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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住陆松禕的肩膀说:「别喝!」
陆松禕喉间「咕嘟」声已经咽下,无奈睨他:「不早说。有毒?」
「毒是没有,可是被下过咒。」
「我怎麽没感觉?」
「魔才感应得出的咒。」温玉鹤不悦抿唇:「八成是那女魔头。」
陆松禕并不紧张,坐在榻上,两手摆在膝盖看温玉鹤说:「你也是魔,会儿你就见机行事吧。」
「你是说毒发了把你宰了,别心软?没问题。」
「我没心情跟你说笑。」
温玉鹤哈哈大笑,也走来坐在椅榻另侧,两人之间仅隔张小几,陆松禕盘坐、闭目养神,温玉鹤坐姿随性,靠着旁椅臂与之闲聊:「师兄,你就这样讨厌我啊。」
「你做过什麽让我不讨厌你的事了?」
「跟你共享晓初。」
「说得好像他是你的。」
「他是我们的,我们也是他的。再说我可是爱乌及屋,觉得晓初看上的男子定不差,逐渐对师兄改观了。说不定我会变得喜欢你,你也变得喜欢我,像晓初说的那样也不定。」
陆松禕冷眼睨他,哼了声不以为然的笑声说:「你还是别费心机了。我可不是颜萍羽,没那麽容易就能弄走的。就算是师尊还在,相信她也不会阻止我跟晓初在起。倒是你,倘若师尊还在的话,你能够没有半点动摇?」
「这就不劳师兄费心了。我是为了晓初回来的,不是为了师尊。」
他们之间的气氛直很微妙,亦敌亦友,虽然为了王晓初而和平共处,但有机会能令对方消失,心里也不是说没有动摇过。只是他们都清楚就算其中人走了,王晓初也会对那人念念不忘,还不如现在这样来得好。
那杯古怪的酒喝完,陆松禕迟迟没有变化,温玉鹤看他也没事,起身就要离开,手腕却被陆松禕捉住拉近自己。温玉鹤无所谓的走近师兄问:「又怎麽了?」
陆松禕的手温很热,额头冒着薄汗,双颊泛红,她抬头注视温玉鹤,眼神令温玉鹤陌生又似曾相识,张口温声低唤:「晓初,别走。」
温玉鹤当即明白这是魔咒发作了,陆松禕把他看作王晓初,怪不得那眼神让他陌生,他觉得好笑,认为机会来了,要是王晓初对这人有误会,说不定事情会变得很有趣。他被陆松禕拉到榻上并不反抗,陆松禕摸上他的脸,他心想:「这家伙平常就是这样摸晓初的。」
「晓初,你好像又长高不少。」
温玉鹤随口答应:「是麽,吃得吧。」
陆松禕接着摸温玉鹤的身体、手臂,捏握着臂膀说:「爱吃也要动才成。瞧这双手都粗了,都要赶上我了。我不是说你胖啊。」
「你去死啦。」
陆松禕浅笑:「晓初发脾气了?真可爱。」
温玉鹤被陆松禕调戏,往脸上、嘴上亲吻,他好像有点明白平常陆松禕的心情,如果是看不顺眼的人来做肯定要恶心,还好相较之下他不是真的那样厌恶陆松禕,再看这男子的皮相倒也还过得去,就不晓得等这酒力咒力过,陆松禕会不会被这事给吓死。但是他要是现在就走,无人来替陆松禕解除咒力,恐怕陆松禕会陷在其中,从此心魔缠扰,癫狂而亡。
「晓初,我想要你,可以麽?」陆松禕摸温玉鹤的脸,殷切央求,温言讨好,温玉鹤已遣了灰衣人去带王晓初回来,可是似乎没这麽快,他反正没有节操,又是关系匪浅的对象,头点回应道:「随便。」
陆松禕欣然扬笑,凑过来要亲温玉鹤,温玉鹤推开他的脸说:「直接插进来吧。」
「可是……」
「我喜欢粗暴的。」温玉鹤是想快速快决,把这咒力解了。陆松禕犹豫了下,也熬不住欲火焚身,将彼此腰带裤子脱了,拿起温玉鹤递来的东西润滑几下就提枪入洞。
「嗯。」温玉鹤蹙眉闷哼,陆松禕关心道:「疼不疼?」
「接着来。」
「晓初……你待我真好、真温暖,啊……」
「啊、哈呃。」
「晓初。」
「嘶……」温玉鹤的腰被陆松禕搂着,他自己也抬高腰腿配合,那张小几早就被他们拨下榻,陆松禕脚拄地脚屈立在榻上将他搂住,他两手撑着椅臂和椅背,身体半悬空,跨间被撞得啪啪响,两人低吼粗声喊叫,如两头野兽搏斗,浑身筋肉绷出漂亮透着水光的曲线,就连臀肉都呈现紧实的肌肉线条。
「哈啊、哈啊──晓初!」
「嗯、嗯呃,呼,丢出来。」温玉鹤抓紧其臂腕把人拉近,使劲箍着体内冲撞的阳具,将那东西榨出精水,陆松禕长吟,而他也浑身震射了泼精水,溅了陆松禕身。陆松禕自耳、口、鼻冒出青白烟丝,可是咒力尚未消褪,陆松禕坐瘫回榻上喃喃念着王晓初的名字。向阴晴不定的温玉鹤本来觉得有趣,但是现在已经不耐烦,方才又被弄得不大痛快,他把陆松禕按在榻上拉开双腿说:「看来还是我主动替你把魔咒逼出来吧。虽然有别的法子,可是太慢太麻烦,还是直接做最快。」
温玉鹤把裤子踢开,腿间的巨根下子硬挺,拿两人射的黏液和着方才还没倒完的瓶液给陆松禕股间小穴弄软,然後将那肉棒抵住硬入。陆松禕惨叫出声,温玉鹤想到这人并非那些被调教过的弟子,不觉放轻力道浅浅插着,咋舌说:「看来是无法整根插进去了。」
「晓初,天啊、这处竟也长得这样大麽……你、呃、啊啊!」陆松禕神识混沌错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可是被顶弄的下体传来阵阵异样,又痛又爽,撞得他无法正常思考。
「晓初、轻点,呃,再轻点。我,啊啊──」
「我很轻了。」温玉鹤让人躺平,抓起腰腿靠在自己跪坐的腿上缓慢拉锯,表情无奈又好笑道:「你比晓初开始遇着我还不禁人操啊。师兄。」
「啊啊、哈呃!」陆松禕泄了出来,温玉鹤赶紧立起上身浅浅干了十下才拔出粗长肉栓,自陆松禕股间流出浓白细流,两人都在大口喘气。陆松禕半眯眼,自阴窍、头顶冉冉释出肉眼难见的轻烟,魔咒尽除,却也明白他们之间发生何事。
「醒了?」温玉鹤不冷不淡关心了句。
「嗯。」陆松禕长吐口气坐起来,将衣衫找回,隐有愠色剜了眼温玉鹤,温玉鹤看他不发语还刻意挑衅:「怎麽?想装没事?在我上你之前,你可是很热情的干我啊。」
「那是因为……」
他们两个同时噤声,转头看向门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