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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替他看家,他住处也没什麽东西,书籍药品切事物都任由王晓初拿取,所以并不栓门。回到家中,门窗桌椅依旧是尘不染,屋里的花瓶还插上鲜花,还将门帘、窗纸都换过新的,足见王晓初用心维护此处。
陆松禕甚感欣慰,只是绕到王晓初住处却寻不到人,他启神识找寻,感应到王晓初和师弟就在附近,於是移步前往温玉鹤家中。他这师弟若端看相貌,活脱脱就是个风流贵公子,再看这院落里的景致和摆设,又觉得像纨絝子弟,会儿给王晓初做秋千、会儿弄了处盆景架与王晓初研究如何培养盆栽,时常花招百出的勾引王晓初。
陆松禕从前就看不惯师弟各种作为,有些人天生就觉得不顺眼,他对温玉鹤或许就是这样吧。现在却慢慢能接受温玉鹤的事,都是为了王晓初,若没有温玉鹤的话,陆松禕也担心王晓初在此修行要闷坏了。
他来到温宅门外,外头门没关,他迳自走进前庭,敲着大门,出声喊了几回也没人相应,他正犹豫该怎麽把人喊出来,就听到屋里王晓初和温玉鹤双双惨叫:「玉鹤!」
温玉鹤亦是低吼声,接着尾音缥缈抖着,王晓初带了哭腔惨叫:「玉鹤、要死了,要死了!」
陆松禕大惊,赶紧破门而入,路越过前堂闯进中庭、再往後院,那二人还若断若续的惊喘、失声哭叫,陆松禕焦急得时失了理智,听那声音出自厨房,当即挥袖以法术破开厨房的门,就见王晓初被温玉鹤压倒在大木桌上头,两人浑身是油,还渗透了凌乱的衣衫,而且正在行鱼水之欢。
那两人并未因陆松禕的出现而停止动作,正是情潮高峰,肉搏声啪啪清响,陆松禕脸微红、惊诧别开目光说了句:「贫道失礼了。」然而又不禁瞅了眼,再度惊觉件事,此刻的王晓初欢快乱喊,而温玉鹤也难得的有些狂乱,且温师弟的屁股间有根不容小觑的深红色阳物在进出,那根显然是长在王晓初身上的东西。
「玉鹤、唔嗯嗯……再来,太爽了。啊、松禕好像回来了。」
「管他的。」温玉鹤随意敷衍了句,卖力弹动臀部用下面的嘴吃着王晓初的东西,然後压下身来抱住王晓初亲吻,王晓初闷吟绷紧双腿,温玉鹤的腰徐缓画圆转动,将人磨得欲仙欲死,两者拥吻良久才分开,唇瓣分离时还发出「啵」的声。
「哈。」温玉鹤往王晓初额面亲啄口,跟他说:「今天学得够了,下次再教你别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干你,下回拿书教吧。啊,师兄啊,回来得这麽早,要不要也来?趁着我心情好。」
温玉鹤对师兄讲话的语调明显敷衍,邀约完之後看到陆松禕有点戒备的盯住自己,似乎是有什麽误会,可能这头老鹿受冲击,时想歪了。不过他觉得有趣,故意补充说:「我是说我们起干他。不过师兄要是变了心想上我,我也奉陪,只是往後你就把晓初让给我了,怎样?」
陆松禕这时已经回过神来,恢复冷静回应:「不必了。我只对晓初感兴趣。可他现在累得很,让他休息吧。我只回来日,明天就走。」
「随你高兴啦。师兄慢走不送。」
陆松禕走,王晓初还有些轻喘,他坐起来下了大桌,被温玉鹤抱住亲了会儿才停。温玉鹤看王晓初欲言又止的样子,挑明了说:「是不是觉得我们好像背着他偷情了?有时你跟他单独相处,也觉得背着我暗通款曲?」
「是……」王晓初有点落寞低头,他说:「明明不是,可有时觉得胸口疼。」
「那是因为你心太软了。次搁着两个人,自然要承担苦楚。不过想到你这样难受是为了我,呵,真有些幸灾乐祸了。」温玉鹤卷着王晓初的发丝玩,跟他说:「看在你伺候得我挺舒服,容许你用我教的玩法去找他。要不你也去上他啊,如何?」
「啊。」王晓初呆滞了,脑海似乎有了想像,下子烧红了脸低头嘟哝:「玉鹤你真坏。」
「我就是坏,你才爱。」
王晓初点头应话:「也是。玉鹤不管变得怎样,我好像都是这样爱着。」他抬头朝温玉鹤灿笑,又见温玉鹤眉心微结有些发懵,而且立刻挪开视线,他笑着挪步面对温玉鹤:「你害羞?」
温玉鹤轻哼,跟他讲:「我只是不习惯自己喜欢的人这麽认真说情话。往後你讲,我或许听着听着就能习惯。」
「嗯!」王晓初点头,抓起衣衫套好,也要替温玉鹤抹身衣。温玉鹤自己拿着衣服赤裸的在厨房,挥开他的手说:「行了,你还是先去安抚他吧。我自己可以。」
王晓初踟蹰不走,温玉鹤才说想休息会儿,让他自己打发,说完就光着身子将皱了的衣裤披在单肩踱去浴室,说是要沐浴完就睡。王晓初跑回家,在井边打水淋浴,草草洗过身子再换件衣裳就跑去敲陆松禕的门。陆松禕来开门就见王晓初发间带着水气,皱眉念他说:「头发还湿着怎麽在外跑,着凉该怎麽办。」
说着赶紧把人带进屋里,让他坐到椅榻上,着手煮茶汤要给王晓初驱寒气。王晓初不敢言,静静坐着欣赏陆松禕煮茶的身姿,亦是端庄而温雅的,看着心情都平和宁静,甚至昏昏欲睡。
陆松禕平常话不,煮茶时是专注认真,时没留神让王晓初打盹儿了。他看王晓初点着脑袋,有点翻白眼的模样,傻气得可爱,方才莫名闷气也烟消云散了。说来他也不该有所埋怨,他这趟出门本来就是因为有温玉鹤陪着王晓初才安心,只不过回来被他们俩吓跳,现在还觉得心里有点乱。
王晓初的头猛点,脑袋晃就醒了,发现陆松禕若有所思望着自己,他讪笑:「对不起,这天气太舒服,看着你泡茶又很平静,不小心睡着了。」
陆松禕浅浅扬笑,将茶汤递过去,王晓初喝着恰好温暖不烫口的茶取暖,舒服得呵出口气。前者宠溺莞尔,垂眼盯着蓆子思忖道:「你要不要也来睡我?」
「噗──咳、咳咳咳!」王晓初正要咽下的口茶喷出道水雾,捶着胸口咳得厉害,陆松禕赶忙过去替他拍背顺气,面有愧色说:「对不起,我只是随口说说,吓坏你了?」
王晓初咳了会儿才缓过气,很是疑惑慌乱的瞅向陆松禕,陆松禕自己都觉得想笑,腼腆的摸了下鼻子说:「我想,你和师弟以阴窍互通双修,皆是快活自在的样子,你我亦是两情相悦,若对象是你也无不可。再说,我也有些纳闷,你会想上我师弟,难道没想过要睡我?」
王晓初时接不上话,呆了会儿才意识到陆松禕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