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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浮世 作者:禅狐

    这天实在反常,王晓初看他们互相礼让,不由得笑出来,摀嘴讪笑道:「对不起,我失态了。」他心想,吃错东西的是这两人吧?他暗自好笑,个走神,陆松禕和温玉鹤就人尾鱼吃起来了。

    「啊。」王晓初不敢置信看着他们俩吃得津津有味,委屈叫道:「我的鱼……」

    陆松禕疑道:「你想吃麽?」

    温玉鹤念他说:「想吃为何不应声,方才我跟师兄唤了你好几声了,你个人傻傻发笑,也不知怎麽回事。师兄,他在树林里真没误食了毒草毒菇毒虫麽?」

    「没有。但有没有吸到什麽沼气就不清楚了。要不会儿给他看看?」

    「也好。这得仔细看看有无病气、邪气什麽的,天气热,什麽毒虫都出来了。」

    「我很好啊。真的。」王晓初隐隐察觉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是怎麽回事儿。

    饭後灰衣人抱来几颗西瓜,王晓初坐在屋里庭院的廊道就开始大块朵颐,陆松禕帮他把瓜剖开切好,温玉鹤也拿了颗挖出瓜瓤说是要酿酒用。院里能听见夏虫不厌其烦的鸣叫,鸟儿躲在树荫下嬉戏追逐,树丛间有蝴蝶飞舞。

    那些瓜果都是井水冰镇过的,特别凉爽,王晓初吃得过瘾,连连称快,开心笑着。陆松禕收拾果皮刀具,劝道:「这瓜寒凉,也别吃太了,免得闹肚子。」

    「我还没吃够呢。」王晓初还想再吃,陆松禕却不给他刀子剖瓜,温玉鹤也让灰衣人把瓜果都撤了,隔着衣衫摸他肚皮调侃说:「吃得肚子水还说没够?」

    王晓初笑着打掉温玉鹤的手,温玉鹤拿了旁挖出来的瓜瓤含到嘴里,勾过他颈子用嘴哺食。陆松禕回头看见,摇头叹道:「世风日下啊。光天化日啊。哼哼哼哼。」

    陆松禕无奈哼了起来,温玉鹤抬头和他对看,好笑道:「师兄不是要给他看看有没有吃错东西了?」

    温玉鹤说着把王晓初按倒在廊道间,身下只垫着蒲团,王晓初转头见陆松禕走来,蹲在他旁边将掌心对着他眉心感应仙脉,再由眉心往下移。此时温玉鹤把王晓初的衣带解开,低头咬着中衣系绳端抽离,埋首隔着衣料亲吻王晓初的肚腹,戏谑说着:「真会吃,把肚子都吃撑了。」

    「你们不会是想在这儿……」王晓初虽然疑问,心里却是相当肯定了。这两人没有进屋里玩的打算,还好这里偏僻,但是天还这麽亮,他实在不好意思。以前不羞不臊,现在居然晓得羞耻了。

    陆松禕两手撑地板,俯首亲王晓初眼皮低语:「放心,不会在这里要你的。有我守着。」

    「说得好像我会将小猪拆吃入腹。」温玉鹤嗤笑,拉起王晓初臂往自己怀里坐靠,陆松禕抽走王晓初的发带,长发散落,然後也拿走自己发髻上的簪子。温玉鹤本来就是随意将头发挽在侧紮着,姿态慵懒而霸气的搂着男人爱抚、亲吻,和陆松禕围着王晓初调情。

    王晓初伸手摸他们两人的脸、身体,或是摸自己觉得痒麻燥热的地方,温、陆二者都凑上来想亲他嘴,僵持在那儿。温玉鹤蓦地凑上往陆松禕的嘴角亲了下,陆松禕惊退,王晓初也看傻了。温玉鹤趁机把王晓初的脸扳向自己,含住那微启的芳唇吮吻浅啃,舌头下子就滑进口腔,宛若灵蛇入洞。

    「哼嗯?」王晓初甜腻低哼,双手捧着温玉鹤的脸,摸着那温润光滑的面庞好像在触碰块美玉,他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眼神疑惑茫然。

    陆松禕在旁不悦低语:「没想到师弟竟如此无赖,使诈的伎俩这般下流。」

    「下流?」温玉鹤抬头看人,像听到笑话样笑起来,然後转头注视王晓初,那眼神好像盯住猎物样深沉危险:「只要是真心想要的,就要不择手段争取。方才那确实是使诈,不过师兄的反应真有趣,晓初你看见没?」

    王晓初也看到陆松禕错愕的样子,是挺可爱,或者该说这两人若表现出和平日形象不符的反应,他都觉得特别可爱有趣,这麽想来他也依样画葫芦,摸着温玉鹤的脸调戏说:「玉鹤不也有那种情况麽?而且要是松禕反过来亲你的话──」

    温玉鹤捏住王晓初的唇,失笑道:「他亲我,我无妨。只是你不吃醋?」这话把王晓初问傻了,但这对师兄弟没给他思考的余裕,个吻他嘴、个往他身下摸,褪了他的衣裤把他那根还软在下腹的男形含到嘴里舔咬吸啜。

    「噢、嗯嗯。」王晓初抵开温玉鹤的下巴求饶道:「不要吸这麽狠、快没气、哈啊啊……松禕,别、嗯嗯啊,你们都欺负……」

    王晓初被他们俩挑逗片刻就泄出波精水,喘气躺在温玉鹤身上,陆松禕还握着他胯间那件喷发过的事物把玩,并将那些黏液往腿间抹,也不嫌污秽。温玉鹤的手同样伸到他衣里肆虐,那两粒娇嫩的小肉粒被玩得发硬肿大,透过夏衫都能清楚看出它们的样子。

    温玉鹤抓起王晓初受伤的那手说:「谁准你受伤的。还没罚你呢。师兄,换个地方吧。」

    陆松禕点头,两人将王晓初抱起来,用法术瞬移至郊外溪流畔,觅了个水浅清凉的绿荫底下,将人轻放到平滑的水石上。王晓初翻身爬起来,拉着衣服想跑,旁冒出两个灰衣人把他抓到水里冲洗身体,温玉鹤对陆松禕说:「这处如何?」

    「不错。」陆松禕转眼睇向王晓初,蹙眉说:「你变出来的家伙动作太粗鲁了。瞧他脸不舒服。」

    温玉鹤说:「就是故意罚他的。」

    「他受伤也是因为我们。」

    「不准他受伤。」

    「你还是这麽任性自我。他受了伤,我们照顾他就好了,发什麽脾气,何况他手带了伤,你不也照样让他进厨房。」

    温玉鹤也不想情绪如此不受控制,在厨房那时还算平静,可是後来越想越不高兴,他发现自己对王晓初的在乎远超乎自己所想,那点皮肉伤不算什麽,但他却是心疼得不知该怎麽办。

    「罢了。我也不是真的气恼他。」温玉鹤抬手,灰衣人就不见了,王晓初爬到石块上坐着,将沾染湿气的长发往後撩拨,再揪起湿透的衣袖拧水。看在师兄弟眼里,王晓初那模样无辜又惹人怜爱,他们过去坐在其两侧,陆松禕替人重新把手上的伤包紮好,温玉鹤说:「往後缺什麽告诉我,我做给你,别自己忙。」

    王晓初叹气,像个不听教训的孩子撇嘴说:「不过就是皮肉伤,你们两个也太大惊小怪了。」

    「要不是这岛上的主人现在是我们,你以为你的精气血不会招来修炼者的觊觎?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