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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说:「师弟他又欺负你了?你这是自找的,活该,谁让你每次都由着他来。」
陆松禕去拿了疗伤醒神的药水来,坐在床边脱鞋上床,再放下床帷跟人讲:「伤着哪里没有?我替你上药。」他弹指把王晓初脸上的轻纱,黑纱部飞到旁。
王晓初退缩躲开,抓拢衣领缩在床里瞅人,陆松禕笑着跟他说:「没事。你以为就那只淫鹤会设禁制?他不会晓得的,你若要他坏话也随便讲,都没事。」
「我对不起玉鹤,也对不起你。」王晓初被情念、色欲和快感焚烧了理智,情绪混沌得带哭腔说话:「我告诉他我爱他,可是我对你也、第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怎麽有这样好看的人,像真的仙人。」在他心里,温玉鹤也像仙人,不过是风流神仙,陆松禕像尘不染、不食烟火神仙。但他偏偏都招惹了,还让这两人迁就自己,光想都觉得会天打雷劈。
陆松禕看他说话语无伦次,哭出几滴眼泪,开始连话语都讲不清楚了,哭笑不得给他凌空点了穴道,让他安静下,凝滞了言语和动作。王晓初轻蹙眉心,茫然觑着陆松禕,陆松禕柔情浅笑,拿了药去揭开他那件大衣。
兽皮大衣裹着具正沉溺於情欲的男人身体,那是成熟健康的男人体魄,肌骨匀称,皮肤紧实光滑,阳刚而又不过份粗犷的身形线条不仅赏心悦目,染着欲念的红晕是煽情性感,而且几乎不生毛发的下体能清楚看到温玉鹤的杰作。
黄金制的马眼棒尾端做成了朵金花,花就开在蕈顶,被插开的肉隙分泌出浓白蜜液,下阴还有株玉雕的兰花,王晓初迟迟无法并拢双腿就是因为它,而且那东西的本体还深埋在王晓初体内。这人流的淫水则将兽氅内濡湿了大片,加上药液的气味,因此陆松禕揭开他衣物时闻到股不寻常的花草香气。
王晓初闭眼叹息,又眯起眼迎视陆松禕,不解释也不再闪躲,副任凭人摆布的样子。这教陆松禕如何受得了诱惑,当下他的脸就沉下来,入定似的盯住王晓初的眼,然後目光慢慢往下挪,重新取回那条黑纱把王晓初的眼给蒙住,涩声道:「别怕……我帮你,取出来。」
这些玩意儿弄进去和取出来都是极为折腾的事,何况前後两件事物都几乎夹击王晓初体内尤其敏感的地带,陆松禕抽动那细棒就惹他尖叫,僵了身体求饶:「不行啊、啊啊,松禕,啊──」
陆松禕按住王晓初的肩头,认真说:「慢慢来会太难受,你、忍忍,下子就好。」他说完迅雷不及掩耳将那细棒抽出,顺势带出了波浓白精液,王晓初身子歪曲像侧,整个人几乎抽搐哭叫着泄出来,并在这床榻上、男人面前失禁了漏了滩尿。
「哈啊、哈啊、咿嗯,呼,哈啊……呼……嗯。」王晓初大喘,握住陆松禕压制自己肩膀的手,陆松禕继续去取出後面的东西,他闭眼长喘,後庭顿觉空虚,尚未能开口说话就被陆松禕吻住嘴。
陆松禕的吻来就是深浓热情的交缠、覆含着唇舌,在口腔内翻搅刮扫,两副舌灵活相揉如龙蛇共舞,也不必王晓初反应就心有灵犀将勃起的阳具送入那空虚的後穴。王晓初满足而甜蜜的闷吟声,让陆松禕用滚烫的长鞭开始抽打他下体,液体被搅打得湿稠发出细细泡沫,他双腿往两侧展开、屈立,完全的接受了陆松禕的疼爱。
「嗯、呼嗯、嗯。」王晓初被陆松禕吻得唇瓣发烫,两人歪着脑袋变换角度深吻,陆松禕饥渴得汲取他口中津液,面脱去自己的衣袍,胸膛彼此贴近、辗碾,硬突的乳珠磨擦出别样快感。
「晓初,你真要命。」陆松禕松口匆忙说了这句,抓起他双脚插了片刻後再起来像打桩似的沉重捣了起来。王晓初被体液溅了头脸,如溺水般挥手叫喊,陆松禕弄了百来下才拉住他的手把他捞到身前抱干,面抽插面畅快的吼叫着。
王晓初酥爽至极,男人的温热的怀抱和亲吻,以及下面狂热的蹂躏让他几欲升天,双眼被黑纱遮蔽,让他加意识到陆松禕的那处是如何在他体内动作,如何击着他最敏感舒服的地方,他恋慕着的男人正与他结合着,於是他抱着陆松禕抽泣、哝语,那话语使对方如发狂般欣喜狂肆,腿间声响拍击如骤雨急下。
「松禕,我……你……」王晓初说了之前对温玉鹤同样的字眼,但这对师兄弟反应很是不样。温玉鹤是内歛害羞了,而这看似淡然无欲的陆师兄则是狂喜暴走,巴不得将人拆吃入腹,彻底展现了野兽的本性。
王晓初努力抬手将蒙眼的黑纱拉下来,看到了陆松禕不同的面貌,那张脸沾染情爱、欲望,目光深邃而执着,还有浓浓的温柔情意,为了他,都是为了他。
* * *
春夏交接的时节,王晓初把云来坊的所有权及相关事务都交给温玉鹤找来的人接管,个叫郑玄鸿的男子。这人也是温玉鹤还是蓬莱宫之主时收的弟子,常年在外,背景来历神秘,五官鲜明深邃,似乎混着异邦人的血统,听说相当能干。
至於是哪种能干,当初王晓初也没心情问,之前厚着脸皮回清波镇找郑玄鸿的时候,这人也是二话不说把店还给他,还说是前宫主的吩咐,是个来去都潇洒乾脆的男子汉。看得出长得好看,只是过於浓密的胡子把脸遮去大半,让人觉得粗犷慓悍,但交谈後就会认识到这人细心周到的面。
这天郑玄鸿摆了桌酒菜给他们三个饯行,吃完就启程,因为王晓初他们三个离开对外的说法是跟着陆道长入山修行,总不能用法术变着走了之。这顿饭算是做样子给人看的,郑玄鸿敬他们酒,希望他们有空再回来走走,很是亲切友善。温玉鹤有搭没搭的应对,虽不至於失礼但也有点心不在焉。
饭後,云来坊的伙计们都在门口送他们三个上车,掌柜他们拉着王晓初的手说了好些话,再依依不舍目送马车离去。王晓初将车帘掀开,对他们挥别,眼泪在眼眶打转,直到看不见云来坊和那伙人了才坐回车里。
气氛有些尴尬,陆松禕在前面驾车,温玉鹤闭目养神,王晓初自己解释说:「我不是舍不得,只是相处得久了,有感情。」
温玉鹤告诉他说:「这样走了也好。将来他们个个衰老逝去,而你却依旧绿鬓红颜,正令人生疑,而且也是哀伤的事。」
王晓初揉了揉眼,不解的瞅着人良久,坐近温玉鹤问:「你在安慰我?」
温玉鹤睁开眼斜睨他了眼,并不回答。王晓初握住他搁在腿上的手腼腆微笑,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将温玉鹤和郑玄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