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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世 作者:禅狐

    间随意系结。王晓初也要拿衣服穿,被温玉鹤拉住手肘出声留人:「师兄不起麽?」

    陆松禕疑惑回首瞥了眼,温玉鹤拉王晓初来到屏风隔开的隔壁空间,那儿备好了沐浴完吃的点心和酒水,不知何时灰衣人还搬来张大矮榻。温玉鹤大方坐在榻上,让王晓初坐在他腿间空位,名灰衣人取来剔红的木匣,匣中有卷软皮革,将之摊开里头是各种粗细不的细长棒子,共两套皆由金、银所制成,而且端都有微微弧度。

    王晓初晓得这又是温玉鹤的新花招了,不安害怕的同时却又难掩期待的回头瞅了温玉鹤眼,温玉鹤微笑低声哄着:「莫怕,以我手法绝不会伤了你。这东西能让你尝到无与伦比的滋味。」

    「师弟,这麽做会不会太过火了。」陆松禕嘴上劝说,心里少是好奇。

    「我怎麽可能伤害他,这不过是点小小的消遣罢了。况且……」温玉鹤只挑最细的金色细棒出来,拿到王晓初面前晃,愉悦道:「放心,我不会做得太过火,也不喜欢那处被撑得太大。别人可没有这种荣幸。」

    陆松禕转身踱回床榻边,神情淡漠:「我就看你耍什麽花招,别把他弄伤了。」

    灰衣人端上点心和酒请陆松禕饮食,面观赏,温玉鹤抱着王晓初细密温存的亲吻、爱抚,然後手捧起男子腿间还软嫩的阴茎,另手捏好金灿灿的细棒将端抵住其马眼。

    王晓初虽然有所预料,仍是害怕得颤声求饶:「玉鹤、能不能别插那处,我、我怕疼……」

    「开始而已。忍忍。」温玉鹤将稍钝如椎状的端戳进马眼,王晓初即刻痛呼,两手想推开对方的手又不敢妄动,生怕被那东西刺得疼。

    「求你、啊啊,啊、嘶嗯嗯……呜、噢、不行了,不行,天啊,玉鹤……呜……」

    陆松禕拿袖摆轻压王晓初眼角,叹道:「还是算了。谁看了都觉得疼,这事怎麽会快活。」

    温玉鹤暧昧斜睨陆松禕,魅惑笑:「这师兄可就不懂了。你若懂了,只怕也要沉溺此道。呵。」

    陆松禕冷眼迎视,有种近来常被师弟挑衅、调戏的错觉,瞬间竟觉脊骨升起恶寒,坐回旁不再言。他知道温玉鹤确实不会伤害王晓初,虽然对这种调教和情趣半信半疑,却不怀疑师弟是个中高手,什麽都能玩出趣味,所以才如此袖手旁观。再者,王晓初那欲拒还迎的模样委实诱人,换作陆松禕他自己也无法狠心下手,只得透过师弟的手段来欣赏了。

    那细棒其实并不短,甚至比男子勃起的东西还要长上倍不只,温玉鹤才将细棒插入约食指长度,王晓初的阳物就已被刺激得要肿胀高翘。只是温玉鹤为了将细棒插得深,手把那阳物往下压,王晓初自然得将长腿大张,不安份的摇晃腰臀,臀肉磨蹭着温玉鹤腿间,惹得人发出低笑。

    「不哭了。你瞧,这会儿不是舒服得直冒出水来?」温玉鹤说话逗弄,王晓初吟哦不断,咬红了下唇短促粗喘。

    「玉鹤好坏、唔嗯、啊!不能,再进就……啊啊──插好深,真的不行,呜、啊啊……」

    温玉鹤手牢牢箍住王晓初胸口不让人滑落,享受被那双饱满漂亮的臀部蹭着的快感,手拢着王晓初的性器调整细棒的角度把它插入,那根东西几乎要没入,只留小截在外头,顶端有颗圆润的金珠。尽管马眼被塞住,仍不停泌出淫水,温玉鹤握住露出的截极轻的调整,王晓初就忍不住放声叫喊,满脸通红,胸口、腹部不停随其喘息而起伏,身体受到莫大的刺激和快感。

    温玉鹤箍紧他,含住耳垂笑吟:「如何?这可是平常人干不到的地方,现在有东西能干到你那里,是不是很舒服?」

    王晓初舔着嘴唇呵气,边喘边应:「啊、哈啊,是、好厉害……」

    「再喊声哥哥来听。」

    「玉鹤哥哥,哥哥好厉害。」

    「以後想不想让哥哥操你全身?」

    「想、晓初……」王晓初边摇边呻吟,酥爽得语无伦次:「晓初生来就是让哥哥干的。嗯、啊啊──啊──插坏了,好美、讨厌,不行啦。插得那麽……呃嗯嗯……」

    金针堵住的孔隙不停泌出液体,温玉鹤玩了它片刻就流出白色晶莹的水珠,王晓初又身汗湿的软在温玉鹤身上。温玉鹤抱着人面向陆松禕,把粗壮大腿打直邀道:「师兄真不块儿来?那就别再说师弟我小气。」

    陆松禕长长吁气,解开衣带揭了衣襟,面向温玉鹤坐,样两腿伸直跨在师弟腿脚上,两者相对夹击王晓初。王晓初前面还插着金针,高潮过後有些恍惚的被摆成坐姿,张开双腿面向陆松禕坐着,他看清对方是谁顿时羞耻得往後退缩,却被温玉鹤挡下。

    温玉鹤在王晓初耳边低喃:「偶尔我也想看你被人干,挺好看。」

    话说完,王晓初就被托起腰身往陆松禕硬烫的长柄坐下,被蹂躏晚的肉穴虽然密合着,但仍有相当柔韧,虽然紧咬住异物却又不至於令双方痛苦。陆松禕舒服长吐气,手靠着椅榻围栏享受,温玉鹤抓住王晓初的腰身晃动,王晓初被操干得哭叫连连,既羞耻又欢快,前後都尝到绝伦的享受。

    陆松禕闭眼仰首,似是又将波精华丢在王晓初里面,温玉鹤坐回去,令王晓初坐上来,王晓初将长发往後撩,艰涩得抬起臀部往後挪,握着巨根将它吞纳入臀。

    「呃嗯、哦、噢……噢,玉鹤,哈啊啊……松禕,帮我。」王晓初无助望着面前的人,陆松禕扶稳他让他坐好,趁机亲他嘴、脸,舔舐他脸上细汗,然後温玉鹤陡然震将王晓初撞得险些掉下矮榻,陆松禕拉住他又摸又亲,他身下像有猛浪拍击般打得啪啪作响,他双手搭在陆松禕肩上酥爽得歪过脖子哭叫着。

    陆松禕见身下那截金灿灿的细棒,心生好奇,伸手拈住金珠稍微转动,王晓初叫得大声,又浪又骚的沙哑长吟被情浪打得破碎不堪,竟被勾出嗜虐欲来。师兄弟联合起来淫弄这男子,後穴轮流吃着前後两者的阳具,如此消磨了半个时辰才消停。

    温玉鹤把王晓初捞回怀中,温柔抽出金色细棒,王晓初那处才啵啵吐出精水,面啜泣。正当他们以为没有东西可吐,王晓初又次尿了出来,他紧张看了眼温玉鹤,温玉鹤戏谑哄他说:「你喝了这麽,尿些出来才好。」

    陆松禕直勾勾凝视王晓初,看得人羞死,王晓初的手也只能稍微遮掩软下的肉块,不敢碰被插弄到微微热辣的阳具。陆松禕目光依旧炽热,似有点意犹未尽,温柔低语:「晓初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