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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好,温玉鹤又捧住他的面颊把东西往他口腔插弄,捅得他脸颊不时突出块,他眼角生出泪珠,被操着嘴操出泪来。
温玉鹤的男形在另个男子嘴里肆虐良久终於兴奋抖动,撤出来的同时将精水喷洒在王晓初脸上,王晓初吃了些,其他的沾了头发,陆松禕急忙把人捞起抱在身前护住,不悦道:「别这麽欺负他了。」
温玉鹤斜睨陆松禕说:「我是他第个主人。我知道他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
「哈、哈……」王晓初喘得厉害,下面还吃着陆松禕那阳物,不觉扭摆腰肢让那铁棍似的热物熨暖了肠肚,发骚低吟。他听温玉鹤问了句什麽,迷乱间回应道:「喜欢……喜欢玉鹤哥哥、嗯,操我嘴,还有,小穴,全身都,都给玉鹤哥哥操。」
陆松禕微愣,虽不满温玉鹤太过霸道,却也捧着王晓初的脸追问:「那我呢?」
王晓初目光迷离,觑着陆松禕半晌温柔微笑:「也爱陆哥哥干,插得小初骚穴好美。」
那头温玉鹤实在耐不住性子了,直接架着王晓初的腋下把人拖到自己这儿,说道:「师兄那饮记做得差不了,该轮到我与晓初温存了。你若有别的事就先走吧。」
说完就让王晓初靠在叠好的棉被上坐好,小力捏他脸颊逗弄说:「你喜欢让我干哪儿,好好说。」
王晓初身上有自己被陆松禕干出的精华,高潮余韵未褪,温玉鹤又用手摸他下体,他也伸手去摸自己胯间,然後摸到张缩的肉穴将那媚肉缓缓剥开,带哭腔哼吟:「玉鹤哥哥,来干这儿,用、你的肉棒,嗯……狠狠插这处……」
温玉鹤如他所愿,王晓初就叫喊着,掉了泪珠,两手搭在温玉鹤前臂,有时触着对方下腹,不知该推开还是迎合,骚乱得抖着、扭动身体。陆松禕挪到他旁和他亲吻,替他把脸擦乾净,舔着耳轮赞他俊俏可爱,万分迷人,他伸手去摸陆松禕腿间,将那收兵的家伙又给弄硬了。陆松禕闭眼深呼吸,再低头望着王晓初,王晓初被温玉鹤翻过身趴跪,臀部被撞击出淫靡声响,而王晓初主动将陆松禕的阳具舔大,津津有味吃了起来,陆松禕享受的抚摸他的头发,或揉捏耳朵、碰着下巴,然後不禁射到他嘴里,再看他尽数吃下。
温玉鹤由後方把人架到身前,再将手穿到王晓初膝窝将人架高,对着陆松禕狂暴猛烈的操干,王晓初仰首枕在他肩上皱眉哭喊,声音沙哑可怜,却十分惑人,紧接着那射出不少白浊液体的肉棒洒出淡黄色液体,微有腥骚气味,是被温玉鹤干得失禁了。
「师弟你……」
温玉鹤抱着王晓初让人尿个够,紧接着又听王晓初歪头嘶叫,声音抖得厉害,再看那腹部有些隆起,竟是尿在王晓初里面。温玉鹤畅快无比的吁气,将人轻放到床铺上,扳起王晓初的脸亲了又亲,很是欢快,再抬头挑衅看向陆松禕问说:「师兄要不要也弄弄他,让他毕生难忘?」
陆松禕从前真不是随便对人恶作剧的个性,他也不至於会中了师弟的激将法,只是方才那幕对他既冲击又很是诱人,他认为有何不可,也将王晓初的臀托抱起来对着自己,再重新楔入淫物。
「好……好热,屁股里、嗯……啊啊啊!」王晓初还没将温玉鹤的尿排完又被堵上,陆松禕也对他做同样的事,他又惊又慌,却又莫名沉溺於这刺激的快感里,气音低喃:「啊、嗯,好烫,小穴都是你们的……嗯、嗯嗯……」
温玉鹤其实也有点讶异陆松禕会干这事,稍微对这师兄刮目相看。不过他还是想让王晓初尝到刺激与快乐,拿了粒小药丸喂了王晓初吃,再取细瓶将瓶口插在被操开来,暂时合不拢的骚穴,将媚药倾注其中,然後抓起王晓初两腿往身前反折,让人能清楚看到殷红湿润、浮着不少白沫的屁股和菊穴。
「啊啊、啊……玉鹤哥哥、嗯啊啊!」王晓初两手无力搁在胸前叫喊着,任由这两人恣情玩弄、疼爱,而他兴奋得腿根抽搐、扭腰痉挛,被操到射不出东西仍坐在他们身上卖力摇着臀部。
「哥哥、好哥哥,都来操晓初,好会插,啊啊──」
王晓初彻夜无眠,在两个「义兄」陪伴下完成今年的守岁。
第25章 贰伍
晌午,王晓初睡醒想沐浴,温玉鹤拿棉被把他裹得像春卷带去浴室,自己却赤身裸体,随後跟出来的陆松禕则是简单穿了件内衣。王晓初无奈,小声对温玉鹤说:「你不怕着凉也不至於这样……光天化日的,好歹像你师兄样穿件什麽吧。」
温玉鹤不在意的回话:「反正你这儿没人,就是看去又如何,你若不喜欢有人看我,就把他们眼珠子都挖出来好了。」
王晓初大窘,害怕道:「别动不动就提这样血淋淋的事啊。」他自己虽然学过皮毛工夫,所谓杀生也就宰过鸡鸭、杀过鱼这等程度,为免牠们难受,手法也尽量俐落,挖人眼珠这麽可怕的事他还是无法接受。
陆松禕在旁取笑道:「你老是提这种事吓唬他,难怪他有时要怕你,还曾从你身边出逃过。」
温玉鹤却说:「非也,那是散步。我允许他去散步。」
三人来到浴室,王晓初还烦恼该怎麽准备洗澡水,他被折腾晚上连半点法术都使不上了。幸好这两人都不是时刻需要人伺候,温玉鹤早就召了几个灰衣人去做沐浴的准备,他们抵达时已有池温热的清水等他们。
王晓初自己舀了些水冲洗身子,那两人也同样淋浴,他拿起丝络观望那两人,心想伺候谁都不是,还是先洗自己吧,於是迳自拿了皂角搓洗。温玉鹤则有灰衣人帮忙,陆松禕也是自己洗自己的,三个人没有交谈。
王晓初知道要不是温玉鹤同意,陆松禕是无法给他下印记的,所以这师兄弟间的关系好像变得有点微妙,亦敌亦友?他搓洗长发,歪着脑袋乱想,温玉鹤过来舀了瓢水往他後颈淋下,在他颊上香了口说:「洗这麽慢,净想些有的没的。」
王晓初心虚了,时忘了温玉鹤擅於窥探他人心思,他收束心神匆匆搓洗完毕,就和那两位块儿进池里泡着,放松身心。陆松禕直不往王晓初这儿看,大概是在压抑想亲蜜的念头,希望让人休息会儿,王晓初迳自解读,觉得陆松禕这模样特别可爱,所以当对方说要先行步时,他有点失落。
「我洗好了。」陆松禕走出浴池,拿了毛巾披在肩上。
温玉鹤也说他泡得差不了,出浴就有灰衣人上来替他抹身衣,拿来件紫得发黑的宽袖衣袍为他穿套好,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