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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们要做什麽?」
「我跟师弟忙活了这几个月,就是为了能让你能接纳第二道印记。」陆松禕牵住王晓初的手,带人走向床边,他强调道:「属於我的印记。」
王晓初不解瞅向温玉鹤,温玉鹤简短解释:「这都是看在……你的真心的份上,加上有师兄这样的主人,我想大概没人会傻到要碰你。」
王晓初被带到床里,他慌乱退缩,温玉鹤抓住他的脚脱去鞋袜,陆松禕上前解下他头长发,并出声安抚道:「我跟师弟不希望为难你,无论你怎麽选、怎麽做都不轻松,我们也不想你承担太。这是我跟师弟的决定,你不必想。」
温玉鹤坐上床,占据王晓初另侧搂住人,轻抚脸庞,对着耳轮呵气低吟:「晓初,你听话。今晚会很难忘的,你,放松心情接纳我们吧。」
* * *
王晓初眯起眼,长睫轻颤,发出缥缈无力的吁气声,四肢发软靠在温玉鹤身上注视陆松禕。陆松禕看王晓初脸颊微红,副喝醉的模样,质疑温玉鹤说:「他酒量不差,方才只喝了几杯酒,你是不是又给他下药了?」
温玉鹤捞着王晓初的手把玩,悠然回应:「这不是理所当然麽。不然师兄可见过我给谁亲自斟酒相敬的?放心,只是让他放松身心的药而已。」
王晓初浑身燥热,衣衫半解,裤子已然被脱下抛到床阶上,温玉鹤手握他的手,手摸他胸口,後腰那儿有个越来越硬热的东西硌着。眼前那神色淡定的陆松禕也不是真的冷静无波,胯部撑起的大布包就足见那已欲火高张,迫不及待想被揭露。
「哼嗯、嗯嗯。啊,好痒。」王晓初扭腰躲着温玉鹤的逗弄,那双乳头却逃不掉要被搓揉掐拈的对待,温玉鹤不时亲吻他脸颊、耳根、颈侧,虽然温和轻缓,却故意嘬出水声诱惑他。
陆松禕抽松王晓初的衣带,将其两腿分开,摸上王晓初那早就胀立的男根,刺激它流出稠滑的体液,然後就着那些泛滥的液体润滑後庭,将指戳按那穴缘会儿直接插入。小穴饥渴吃着那手指,发出细微啵滋声,温玉鹤也伸来手夹住王晓初那阳物的肉蕈磨蹭、狎玩。
「哈嗯嗯、咿嗯、嗯,哈嗯。」王晓初算是明了这两人的付出和心意,想到这儿就感动不已,可是下子又被抓上床调情戏耍,而且这两人同时这麽弄他,害他相当不知所措,心里却又觉得甜蜜。於是连呼吸、呻吟都像在撒娇样虚软甜腻。
「呵。」温玉鹤低笑出声,对那陶醉在王晓初美色中的师兄调侃道:「真是可爱,怪不得就连我师兄都醉心於你啊。晓初这魅惑人的模样,似乎胜於我当年。」
陆松禕眉心微结,回说:「我不像你,生得好看都感兴趣。」
「晓初要是变成小猪,你也会做样的事?」
「睡头猪都比睡你好。」
温玉鹤勾起嘴角,出言调戏道:「哈哈,我倒是不介意睡你看看。你生得也不差。」
陆松禕冷睨他眼,淡漠道:「呵,这是不可能的,你要是求我睡你,我也不考虑。」
「罢了。我怀里有个最秀色可餐的宝贝,师兄莫要错失良辰了。」温玉鹤难得收歛不再和人抬杠,似乎是因为要做这印记须配合各方条件及时辰,才会达到最契合的效过。为了王晓初着想,他和陆松禕也不再争时口舌之快。
只是王晓初听他们斗嘴,以为他们之间亦有暧昧,不由得吃味,忽地卯足力想挣脱,他往旁倾倒,两手扒向床缘想逃,温玉鹤捉他手臂把他拽回,不觉语带宠溺的低语:「耍什麽脾气?不让哥哥们疼爱你了?」
「你们俩自己去、唔嗯……」
陆松禕凑上来在他嘴角香了下,温声哄着:「我跟他说笑的,连这也吃醋,你啊。」说话间又将抽出小穴的手指插入,这回了根手指,而且体液沾得整只手都是,股间也被那手搅得生出不少细小白沫。
「啊啊、啊,松禕,轻点啊嗯。玉鹤,疼。」王晓初喊疼,温玉鹤就不再用手欺负他胸前,而是拿了小黑盒揩取淡红色的药膏涂在他发肿的乳首及乳晕,下子就散发花果的甜香,然後他被温玉鹤放倒在床铺上。温玉鹤挪到旁将自己长发散下,低头含住他胸口吸吮轻囓,舌头在越来越敏感的皮肤上描画绕圈。
陆松禕这时也将道袍褪去,再脱下中衣里衣,仅剩件裤子,裤裆颜色深了块,是那性器过於兴奋所致。他将泌出体液的阳具掏出裤子,对着王晓初臀间媚穴辗磨戳挤,圆滑如盔的龟首有时将那肉褶稍微撑开,王晓初就会颤抖身躯想把腿并起,只是被他双手制止了。
温玉鹤嘬吻吃够了王晓初胸口寸寸皮肉,面往胸侧和颈窝啃咬舔吻,面含糊道:「叫出来,你的声音这样好听。想不想,被我们吃掉?」
王晓初点头,温玉鹤起身亲他嘴,连连啄了两口,拉起他双手放在头顶,沉声低喃:「今夜之後你就彻底是我们的,莫要再胡思乱想,否则决不轻饶。」
王晓初抿唇咬着唇里肉,乖顺点头,忽地张口尖叫,原来陆松禕那阳具与温玉鹤生得不同,首端略尖,越往根部越粗壮,整根插至深处时就将那穴肉彻底撑平,肠道下子就被陆松禕流的体液打湿,进出越发顺遂。
陆松禕眉心紧蹙,目光深沉,颈子和耳朵透出红润的光泽,启唇低喘。温玉鹤尚未入那销魂洞,还算游刃有余的挑逗王晓初,面观赏陆松禕为王晓初渐失冷静、沉迷享乐的样子,产生矛盾的心情,既能理解又很是妒嫉,能把他的晓初干得自己张开大腿,甚至还想伸手去摸陆松禕的身体,他时吃味,握住王晓初的双手与之十指相扣,压回头顶俯首深吻。
王晓初不知温玉鹤怎麽突然变得粗暴了些,像在发脾气似的,那舌头刮得他口腔有些发酸,缠着他舌头欺压了好会儿,又狠狠吸吮,弄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好像要被吸出魂魄似的。温玉鹤松口时,王晓初忍不住咳嗽,温玉鹤掐住他下巴再度猛烈缠吻,他无法吞咽口涎,流得下巴都是。
「玉鹤?」王晓初看温玉鹤退开来脱衣服,把那身长惊人的肉棒凑到他脸旁,他了然与温玉鹤看了眼,张口去含那龟帽,又含又舔,手握住那物往自己嘴里塞,不想冷落了他们之中任个。
陆松禕看见王晓初主动吃师弟那粗长的家伙,也是有点心情复杂,却不承认是吃味了,抽插了数十下也欺身上前压着人亲吻王晓初的身子,含住喉结极尽挑逗之能事。王晓初被方快感夹击,短暂失了神智,抖着身子不知该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