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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世 作者:禅狐

    有些慌,出声求饶:「玉鹤、再弄我会坏的。」

    「不弄了。我只是……想这样。」温玉鹤把肉棒插回那穴眼中,两人腿脚交叉相叠,互拥亲了亲嘴,他说:「睡吧。你困了不是?」

    王晓初确实被折腾得闭眼就能入眠,身体很累,脑子却还清醒,温玉鹤知道他偷偷睁眼注视自己,闭着眼跟他半威胁道:「再不乖乖睡,我把你送去我师兄那儿。鹿是很灵敏的,稍有动静都能感应到,想必今夜他、呵呵。」

    王晓初不敢再乱想,默念了经文催眠自己。却不知怎的,想的都是有日温玉鹤所念的楞严经的内容。想着不觉又将温玉鹤抱得牢,巴不得整个人倚偎、嵌到对方怀中。

    「玉鹤。」

    温玉鹤没应他,但他知道温玉鹤还没睡着,定听得见,他细声低吟:「不管你有没有心,有情无情,有爱无爱,我,只要能像这样跟你在起就好。」

    半晌,温玉鹤优雅眨着眼眸看他,情欲後的声音低沉微哑,特别惑人:「你可以不必这样客气。世间少人为我倾倒沉醉,迷乱心神,我无动於衷,任由那些生灵癫狂死去,也是其报应。唯独你,你若想要我什麽,有求於我的话,我会感到高兴……所以,只管对我索求吧。」

    王晓初听着,自己那处竟有些充血胀硬,後面被填满的地方又有点骚痒了,时窘赧无语。温玉鹤倒没有讲情话的自觉,还有趣的笑说:「看来想喂饱你还真难。後面不能再欺负了,我疼爱你前面吧。」

    说完又是王晓初被抱着淫弄片刻才泄出精水,终於睡下。至於那陆松禕又如何,实在无力再去担忧了。

    第24章 贰肆

    王晓初睡醒时,温玉鹤侧卧在旁捞起他的手把玩,他看温玉鹤衣冠楚楚,自己也穿了件乾净的衣衫,大概熟睡时又被清理过遍。他问温玉鹤说:「你直都在这里?」

    「早练完功回来,召了几个黑衣人收拾房间,让他们去善後。然後去外面替你应付客人,还遇上了那个钟栎。」

    王晓初讶异睁大了眼问:「你没对他怎样吧?」

    「你担心我杀了他?」

    「万你杀他,你那诅咒……」

    温玉鹤拢住他的手,似在思量该怎麽讲这事,最後只言语暧昧的告诉他说:「你不必担心,那钟栎也算是你的朋友,我也不将他干的勾当和作为当回事。而且,我觉得诅咒好像起了变化,但时间也说不上是什麽,因为我也还没弄明白。」

    王晓初跟他起坐起身,他鼓起勇气抱住温玉鹤臂,撒娇道:「只要你们都没事就好了。谢谢你还顾虑我。」

    温玉鹤居高临下盯住王晓初粉白的脸颊,微乱的鬓发和额角胎毛看起来十分柔软,这刚睡醒的样子别有风情,令他心中绮思荡漾,正想伸手碰触,王晓初就自己羞怯得逃开了,跑去镜台前梳理仪容。

    「这阵子我太过散漫,店里的事不好好管管也不行。」王晓初找了些话题讲,面忙将长发梳好挽成发髻,温玉鹤很少答话,只坐在床缘欣赏他的身影。片刻後,他回头对温玉鹤讪讪笑了下,温玉鹤才开口应他说:「去吧。你挂心的也不只店里,去看看我师兄也好。我想自己在这附近走走,明日早再回来。」

    王晓初心想只是走走哪要花上天夜的时间,不过他没过问,点头应好,亲自送人出门,接着问了店里人他的陆兄去了哪儿,他们说:「陆道长昨儿个夜半临时出门,只打了灯笼,身上没带任何东西。」

    王晓初自觉管不住那两人,暂时由他们去,自己还有生意要打理,於是打算再招批新人进来,打算再在镇的另头开间新的小店,招呼往来旅客。云来坊有两个厨房,各有个大灶和小灶,另处烧洗澡水的灶不算在内,恰好个管西侧某院伙食的厨子生病,王晓初卷起袖子自己来,应付半天让那厨子去看病休息。下午向斜对面的馆子借了个人来厨房帮忙,之後王晓初又去巡视各处,检查采买的事务和环境,叫了人来修补几处的窗纸,把偷懒的伙计念念,该扣钱的扣钱,该赏的算在来月的工钱里,东奔西跑没有半点要休息的意思。

    次日,温玉鹤并没回来,陆松禕也是,但王晓初并不担心,那两人在这偏远地方难遇敌手,大概没玩够舍不得回来吧。他并不喜欢凭空猜想,这天依然要继续每日例行工作,巡视、帮忙、应酬、算帐等等。近午的时候来了媒人,说是要给他们三兄弟说媒的,王晓初没听过这媒人的来由,只当来闹事的,把人请走,接着和相熟的掌柜抱怨道:「刚才媒人也太奇怪,想给我和温哥哥说媒就罢了,陆兄是个道长,说什麽啊!」

    掌柜却疑道:「可你那陆兄、陆道长不是火居道士麽?前些日里他还喝酒,应该也能娶亲不是?」

    王晓初语塞,顿了会儿才支吾道:「就算这样他也……不像是想娶妻的样子。不然早就有伴了不是?」

    下午又来了另个媒人,样让王晓初打发走,没想到再过日,大清早又来了媒人,这回说媒的对象不是女子,而是男子,说是有人看中了温玉鹤。王晓初虽忍住没有发作,脸色仍相当难看,最後气得跑去柴房把柴火都劈了。入夜後连饭也没吃,带了些钱就跑出去藉酒消愁,个人在花楼里要了间房,也不叫人陪酒,独自坐在房间里喝闷酒,自言自语。

    他面喝酒,面拿出两块镂刻的玉瓶,这是从前他搜集的上好玉石,在之前温玉鹤还傻的时候找名匠雕琢而成的,玉瓶圆润如球状,中心掏空,前後皆刻有字和图腾,个是鹤的形象,另只则以鹿为题。此外瓶身琢磨出水光,表面微有浓淡不的绿色,宛如水波。

    当时他就知道那两者在自己心中的份量和地位都不般,弄了这个想送给他们,倘若有朝日不得不分离,起码有个纪念。

    现在想又认为自己天真,这玉佩只能说是他的妄念罢了,他苦笑道:「人家还不见得把我搁在心上,就算有也是时的吧。像我这样的人,时意乱情迷图个新鲜,久了也就食之无味了。鹤也好鹿也好,都不回来,我还真自欺欺人。定是不要我了,这儿的人也真够管闲事,找什麽媒人来、哈。这里虽然男风盛行,我也不是没被人盯上过,可是……」

    王晓初用力放下酒杯,改将酒壶整个拿起来牛饮,抹完嘴打了个嗝,忘记方才牢骚发到哪儿了,皱眉窘脸好像要哭的样子,大吼声趴在桌上哭了会儿,再抬头继续骂:「温玉鹤,定是又跑去哪里花天酒地吧。松禕也是,大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