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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应付不来?」
陆松禕在车内正坐,听他提问仍耐心解释:「非也。我如今恢复了道行及所有法力,真要应付的话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是,这世间有各种规矩,你们人界有人界的规矩,修炼者亦然。我若出手阻止,必然得将那重创无救的山中主人杀了,或吞吃,令其获得安息。可是如此来,我将取代祂成为新的山神……那座山,不,这带都会变成我的归属地。」
说到这里,王晓初又不是很明白这人是怎麽想的,他问:「那样不好麽?四处云游比有个归属还好?」
陆松禕笑容微涩,他说:「我不喜欢争地盘,也没有特别想当个散仙,只是觉得占了地盘又如何?把自己钉在处,倘若寂寞了,哪里都不能去。待在处期待与谁相逢,倒不如直游走天下,也许有缘又能再相见。我的性子是绝对受不了等待的日子。」
「原来、我懂了。」王晓初讪笑,不知该怎麽回应。
「所以,要是你像温玉鹤那样变得又痴又傻,我不知道会变成怎样。大概不择手段都要弄醒你,不择手段……我是不会乖乖等待的。」说到这里,陆松禕眸光温煦,对王晓初浅浅抿笑。「温玉鹤舍得放下你,他肯定後悔的。我就没他傻,旦抓牢了,无论怎样是不会放手的。日心期千劫在……後生缘,恐结他生里……」
陆松禕阖眼喃念,王晓初听得出神,瞬间好像从尾椎窜上股酥麻温热的感受,不知所措。温玉鹤枕着王晓初的腿,咂了咂嘴,睡相天真无邪。
* * *
初冬,邻镇传出瘟疫,八成是和山神的事件有关系。然而,即使王晓初他们知道什麽也无能为力,陆松禕说还好那座山临海,又分析了山水形势,说山水相依遇此状况不是大好就是大坏,总之是安慰了王晓初番。
陆松禕自己却放心不下瘟疫的疫情,他在云来坊带设下结界之後就重整衣装,旧地重归,说是要帮忙稳住大局。
王晓初虽放心不下,但他相信陆松禕的能耐,因此留在云来坊顾店,照料温玉鹤。温玉鹤还是派天真的和邻里小孩子玩在块儿,但是没玩会儿就和孩童吵架,王晓初连忙将人带回院里管束。
温玉鹤坐在秋千上吃着陈皮制的点心,王晓初念他说:「你不能再随便发脾气了。你看你这麽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计较?上次你推那陈家孩子下,把人弄得魂飞断气,幸好我有药及时把人命救回来,这事万被知道……你再闹我就不让你出去玩了。」
温玉鹤咀嚼点心,等王晓初说完咯咯笑起来,说:「小猪叫声好好听哦。」
王晓初快被气死了,蹲下来拍自己脑袋,温玉鹤笑得厉害,以为他在表演什麽把戏。王晓初瞪视温玉鹤,烦恼道:「唉,你这样,真是刻都不能放松。」
午後,他把温玉鹤哄睡,自己也睡着,做了个吃遍各地美食的梦,乐得嗤嗤发笑,笑着笑着被自己的笑声弄醒。他手在空中抓,揉着眼睛回过神道:「啊,原来是梦,还以为真的有好吃的。」
他听床里有些动静,知道温玉鹤也醒了,安心的又躺了会儿,赖床时被个圆钝的东西戳脸,他抓住那东西轻斥:「别闹啦。」他心想这手感怎麽似曾相识,转头看傻住了,这不是他之前拿来自渎的角先生?
「哇!」
温玉鹤也学他惊叫:「哇!啊哈哈哈,这根东西跟我这好像哦。不过,我的大,小猪你看,我的很大吧。」温玉鹤把相似外貌的家伙掏出裤子露给王晓初看,还抓起王晓初的手摸了把。
那东西彷佛会烫手似的,王晓初立刻抽手,脸羞窘,还发现床里散着些春宫图以及增加情趣的小玩意儿,都是温玉鹤曾用来玩过他的东西,他全都扫到盒子里扔进抽屉,温玉鹤还替他收拾,把那根黑忽忽的东西扔回盒里,又拉王晓初的手要往腿间放,他撒娇道:「猪,摸摸这里啊。你刚才摸那下,好舒服哦。」
王晓初汗颜,随即失笑:「都忘了你是这样的家伙,唉。」他真不知该拿这人如何是好,当成孩子又不是,却也不能看作普通大人,但这身体的需求还是有的,而他并不介意替温玉鹤排解下。
他吐了大口气,取出盒里润滑用的香膏揩了些抹在掌心,搓热化开之後即闻见阵阵花草香气,温玉鹤脸新奇的盯住他动作,满是期待看他握住那根粗硬狰狞的肉棒套弄。那东西生得粗长,尺寸骇人,饶是王晓初个成年男子的手也无法轻松掌握住,只得两手起刺激,手捧着它根悬两团囊袋拨揉、手搓着饱满硕大的龟头,指腹磨画蕈冠再抓握那茎身上下撸动。
「哈哈啊、小猪好会弄,真舒服。」温玉鹤开心笑起来,仰首闭眼吁出长气,两手往後撑,张开双腿恣情享受。
王晓初抬眸睨人,嗔笑道:「真是、就你舒服了。我手可酸死了,还不丢出来。」话语间尽是温情宠溺,心中还是放不下这人,无论温玉鹤变成怎样他也放不开、舍不下。
温玉鹤轻喘,舒服呻吟,半眯眼看着王晓初傻笑。初冬白昼里,阳光淡薄透进室内,床帷里张腿让人伺候的男人不经意流露欢愉投入的笑容,神态极是醉人,令王晓初也看痴了。
个不留神,温玉鹤蹙眉颤着声哼气,喷溅出来的精华洒了王晓初身,有几滴还沾到头脸上,好像猛地喷出道白泉,王晓初的手没来得及摀住对方泄流的孔隙,弄得衣裳也污了。他拿袖子抹脸怒视温玉鹤,没想到袖子上也有,搞得脸狼狈,温玉鹤笑个不停,扑上去抱人,王晓初被扑倒,压在身下磨蹭,大骂道:「都爽过了还做什麽?」
「我也跟小猪玩。」
「什麽?」
温玉鹤跨坐在王晓初身上剥掉两人的衣服说:「我也让小猪舒服,小猪手酸了休息,我给小猪舒服,玩小猪,要跟小猪玩。嘿嘿嘿。」
王晓初错愕望着人,温玉鹤盯住他胸膛抿唇舔了舔嘴,对他发出赞叹:「小猪好好看啊,之前沐浴都没能看仔细,这样看也好好看。这个可爱。」说完就去摸他胸前两点遇冷而变硬突起的乳珠。
王晓初吸气,拨开温玉鹤的手说:「别玩了,这不是、你个小孩子别这样弄。」
「我不是小孩!你刚才说我这麽大个人了,我要跟你玩。像死马鹿样跟你玩舒服的游戏,我要玩!」温玉鹤把想起身的王晓初按倒,压制肩膀坏坏笑起来,就像小孩子任性闹脾气样,他嘟嘴说:「我有看书,学很!」
王晓初愣,当即了然书指的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