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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浮世 作者:禅狐

    别人的背影当成是他。每年元宵我都在街上走,仔细盯着每个面具摊。以前他总是出奇不意就出现,说不定又会冒出来吓我不是?

    可是,三、四年过去了,半点音讯都没有。也才三、四年呢,你们俩同思慕个女子都不晓得过几十年、几百年,我才找了这几年就觉得难熬……」

    「晓初,你找到他之後想做什麽?」

    王晓初想了会儿,涩然笑说:「不知道啊。总之先找到他。」

    蓦地,他又双手盘在桌面对陆松禕讲:「但是我认为他定喜欢我。他对我动心了吧,要不然为什麽临走前还要故意欺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陆松禕没应话,王晓初又迳自说着:「三年、要四年了。这店招牌都换了,开始植的树都长高、繁茂许,景物变化得很快,刘小六回乡了,几个姐姐要论及婚嫁,过不久店里的人手大概又要招新的进来。大家都在变啊……可是,为什麽我的时间好像从他离开以後都没变过?

    不知道他变了少。幸好,松禕你也没变呢。」王晓初对他微笑,这幕纯粹而美好,他越发的希望这刻能停留久点,心中矛盾又不小心浮现,他也希望王晓初能如愿找到人,却又希望那个人再也别出现。

    「松禕,以前你说玉鹤他是把我当成自己了,可能还希望我替他过上不样的人生。可是、可是。」王晓初说着又脸怒容,捏着酒杯低骂:「他娘的我才不要替他过什麽不样的日子,我是我啊。他娘的有种回来、重新来过。他不是最厉害麽、浑帐。」

    「晓初,就说你喝了。别再叫酒了。我带你回房。」陆松禕拉起王晓初,这人起来就打了个嗝,他抿唇失笑,带人回房间休息。平常他们是住同个院里的,房间离得近,只是陆松禕时常不在。

    王晓初指着院里区树栏说:「你看,我为你种了堆竹笋。嘻,不错吧。那儿是我自己喜欢的树木,还有……那边架上几个盆景,是想着玉鹤弄的,不过有两盆我雕坏了,长得歪七扭八……」

    「大白天就醉成这样,早知道刚才不跟你废话。」陆松禕拉着王晓初进房,王晓初坐在床缘低头看他替自己脱鞋袜,他抬头瞪了眼说:「你还说自己福薄,有我这样伺候你,这是天大的荣幸,你不怕折寿?」

    「我又不会死。怕什麽。」王晓初举起食指笑说:「你忘啦,我们要离开蓬莱宫那年啊,不就是那个什麽教的、哪个山的,派来好刺客伪装成妖魔麽?我给你挡了剑都没事,连条疤都没有,被火烧也没死,肤发无损,玉鹤的护身咒实在厉害!」

    「厉害、厉害。你快躺下。呃嗯?」陆松禕才摸到棉被角要替人盖被,就被王晓初揪住衣襟拽过去,他的唇擦过王晓初的温热的脸颊,心头惊,王晓初眯起眼静静瞅着他说:「嗨,小鹿。你那天推我推得很用力哦……几千年没发情啦?後悔没有?」

    「王晓初。松手。」

    「拔你的鹿茸哦。後悔没有?嘻嘻。」

    陆松禕汗颜,这活脱脱就是个醉了不会脸红的臭酒鬼,他皱眉嫌弃的抓开对方的手,念道:「你睡吧你。身酒气臭死了。谁後悔!」

    陆松禕拂袖而去,却不知自己的背影看来像是落荒而逃。

    王晓初吁气,手指勾施法将门关好,床帷自动垂落,翻身从床边拉开抽屉,取出个木盒和本书,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用紫红色软布包裹,揭开就是根乌黑粗长的角先生,那本书则是本春宫图,内容除了男与女,有同性欢爱的图画及描述。他起身堆好枕头,侧卧枕靠着,翻着书页面观看,面拉下裤带抚摸自己下体,然後拿了油膏涂在腿间搓热融化,也往後庭按摩,再拿好角先生把它缓缓安置到屁股里,那东西的尺寸不小,纵使是惯用的东西,时还是无法整根放入。

    动情的王晓初并腿侧躺在床间扭腰,暂时维持纳入半截的状态休息,动手解开衣衫,捏着自己双乳给予刺激,呼吸渐乱,轻促抽气低唤着他挂心的名字:「玉鹤。」声声消融在叹息中。

    无论呼唤少次,终究没有回应。这事他近来天天做,他曾两、三个月都不曾兴起这欲念,有时却会像这样天天都要弄回才能满足,他无法控制自己何时去想、何时不去想,那些关於温玉鹤的人事物。

    这份情思极为任性而霸道,就和温玉鹤这人处事样恣意妄为。

    「唉。」王晓初长叹,带着哭腔,蜷起身握住那东西把自己干到射出来,然後发懒了,打算先睡觉再收拾。他不是没想过随便找个看得顺眼的对象解决,但他心里怕,他怕弄出了意外,做出了感情。也许温玉鹤也怕样的事,不是麽?只是他没温玉鹤这样有定力,又行事潇洒,他其实很不乾脆的,所以宁可都别去沾、别去想。

    以前逃出蓬莱宫,到这清波镇,他觉得好像做了场古怪的恶梦。现在他觉得这是连环梦,醒了又醒,却还在梦里,这个梦是个牢笼吧。他不是很清楚陆松禕为何陪他进这牢笼,那头鹿仙是傻了不成?

    想到这里,王晓初眼底又泛起淡淡笑意。有时想着温玉鹤,也会不经意的想起陆松禕这人,很奇怪的感觉。当初他被推开,是真的很生气,恼羞成怒的想着再也不要给陆松禕好脸色看了。

    可是不知不觉,陆松禕走近了,他们成了老交情、老朋友。姓陆的老是将他当作孩子,跟温玉鹤样,不,比姓温的爱倚老卖老。不过王晓初并不讨厌,他其实有点向往这种生活,彷佛有了个家人,有个能依靠及付出的对象。

    所以他默默珍惜着,这份难得的情谊。当初被推开以为是羞辱,後来才觉得不可思议,有这麽个人不是为了欲望和其他目的走近他,这样就够了。

    「嗯,不对,也不算是人。是头鹿呢。」王晓初嘟哝了句,沉入梦乡。少顷,缕烟纹自虚掩的窗缝流入室里,陆松禕悄然现身走到床边,看着自渎後还不收拾的青年摇头抿嘴,像个老妈子样把书放回抽屉,再把脏了的衣物卷好丢去旁准备拿去洗,然後抓着王晓初的膝盖把脚抬高,轻手轻脚取出沾着体液的玩意儿,塞到那堆待洗的衣物里并处理。

    整理好以後,陆松禕施法让人悬浮到半空,找了套单衣给人换上,最後让人降回床上盖好棉被,忍不住蹙眉叨念:「这天气玩完还不收拾,就不怕着凉?你是修习仙术却还不是仙,傻子。」

    陆松禕时常不在云来坊,只要他在就会看不惯王晓初这等散漫的习性,於是动手替人做牛做马的,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