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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照做,竟也生出别样情趣。这时温玉鹤将那直挺胀热的阳具抵在俏臀间,泌出的液体将它打湿,王晓初的手指顺遂的进出。不久温玉鹤在其尾椎抚摸了会儿,轻拍臀峰要王晓初坐进怀里。
王晓初慢慢起身往後靠,温玉鹤也不怕压坏自己命根把人搂住,双手伸到他衣襟里亵玩乳首,搓着突硬的小肉粒玩,又隔着衣服看它显露的模样,用指甲刮挠它。
「哈啊、啊,玉鹤、玉鹤,那根好烫。」
「烫着你哪里了?」
「碰到的地方都烫。」
温玉鹤鼻端哼出笑声,问他说:「要不要坐上去试试,看还堪不堪用?」
王晓初想起那东西的尺寸迟疑了下,仍点头应好,温玉鹤让他转向面对自己,他挪好位置手撑着对面岩壁,手握住温玉鹤那烫手的巨根抵住下体,那龟首饱满湿润,滑了几次都戳着会阴,弄得他前面也悄悄竖立,男根直对温玉鹤。
温玉鹤因痛楚而冒了身冷汗,显得脸色苍白,不过至此也不那麽艰苦难熬,眼前男子害怕又逞强、努力取悦自己的样子也将他勾引动情,唇色绯红,修长优雅的手不时怜爱的碰着王晓初秀立美好的玉茎。
王晓初不时溢出低哼,终於戳准了媚穴,让那健硕的龟头挤进半颗,时疼痛和快感夹击,皱起脸低声哀叫。
「嗳嗯、啊、啊……嗯。」王晓初两手都撑着岩壁。温玉鹤迳自把阳具扶稳,温暖的掌心爱抚其胸口、大腿和勃发的性器,那根硬物正冒出不少淫液,如撒尿似的流得他下体汇了小滩,冒着细泡。
「看来你是喜欢这麽插着,流了这麽水。觉得如何?」
王晓初额际都是细汗,他咬下唇深吸气,粗喘回答:「我、呃嗯,喜……啊、真的好大,撑开了,玉鹤的,把我里面都填满,好热。」他说着忍不住手抚摸肚腹,又去摸对方那丛黑滑直顺的毛发,似乎很是喜欢那手感。
「既是喜欢,就自己做,由着你。」温玉鹤吐了口气,靠着岩壁休息,让王晓初自个儿蹲坐。王晓初时不知所措,这样子不上不下的,顾虑温玉鹤还未完全恢复,他深吸口气自己摆弄腰臀,刚开始还不得要领,温玉鹤教他如何吐呐运气,指点二,弄了会儿他逐渐尝到甜头,识得个中趣味,腰肢款摆得越来越有劲,也不枉过去两年练武没少锻链腿力。
只是他并不敢直接坐到底,将那整根吃尽,时间久腿根还是发酸,他也被自己操得使不出力,张口喘息,腿间那根在温玉鹤手里喷出白浊液体。他跪立着,前额抵在其胸膛发虚喘道:「玉鹤、我,呼……嗯,没力了。」
「晓初还需要再好好调教番才成了。分开不过两年,还是怕吃不下我这处?」
「玉鹤。」王晓初低唤,并未意识自己像在撒娇,温玉鹤手在他腰背按摩、抚摸,蓦地施了巧劲将尾椎按下,还半衔着龟头的淫穴倏地将它整根吞没,王晓初惊讶叫出声,闭紧双唇闷声痛吟。
「唔嗯嗯!」王晓初惊得满脸通红,可怜兮兮瞪了温玉鹤眼。
温玉鹤无辜挑眉,就着交合的样子托抱住他腰腿直身起,跟他说:「你说你没力气,我只是想帮你把。我现在恢复得也差不,虽然还累,喂饱你应该是没问题。」
「噫?玉鹤,先等下,我、唔嗯、呃啊啊、呃嗯、嗯,啊啊──先等、嗯,要是师伯来了怎、啊啊啊──」
温玉鹤转向将人压在石壁猛干,面上犹存笑意,语带威胁说:「我现在不想听你提任何人,除我以外。」
「玉、呜嗯嗯、啊,好烫,最里……烫着了。」王晓初觉得越干越深,好像有把烧热的铁往体内翻搅抽插,又恐怖又快活,刺激得他说不出话来,只发得出模糊破碎的叫喊。就这麽被抱干了好会儿,他被放倒在染血的衣堆里,两腿被温玉鹤抓住提高,温玉鹤就着相嵌的姿态重重往下压坐,像打桩样操了不只百来下,最後才扣牢腰腿绷着浑身不动,将汩汩热泉灌在他体内,然後拿了还算乾净的软布条卷成綑堵住被操开的小穴。
「唔!」王晓初敏感得扭动身躯,被温玉鹤抱起来亲脸和嘴巴,温玉鹤跟他说:「滴都不许漏出来。这里没我们的事了,我带你先回翡云庄吧。」
「玉鹤……」
「怎麽?难道你还想跟陆松禕见面?是不是有我还不够?」
「不是、不能。」王晓初大窘,虚软在人怀中说:「我们都没穿衣服。」
「不会有人瞧见的。谁看了,我把他眼珠子挖出来当药材。」温玉鹤把乍看还乾净的衣裳披在王晓初身上,自己脱了血衣赤裸裸就化作白鹤,长喙又仔细将布衣整理好,裹紧了人叼在嘴里,定後即展翅往洞外飞冲,直上云霄。
王晓初被裹在布衣里蜷成团,屁股里又烫又热,他也不敢放松,怕里面的东西漏出来惹温玉鹤不高兴。他很意外这人恢复神速,但还是心疼温玉鹤这受诅咒的体质,想要帮温玉鹤减缓痛苦,没料到被弄瘫的是自己,而且他们这样子飞在天上,应该有法术隐身吧?
不然万有人抬头还以为是见了送子鸟……
* * *
翡云庄有座豪奢得像座宫殿的澡堂,引来温泉水,省了劈柴烧水的麻烦,而且它其实不是单独座大池子,而是主池周边还有其他相对较小的池子。听说平常庄主和手下会在此泡澡议事,而且内城也有与此相似的澡堂,不过那儿能进出的成员就律都是女人了。
王晓初身上的布团让温玉鹤取走扔了,温玉鹤在主池中央运气疗伤,而他就在旁把身子洗乾净,接下来没事情做,温玉鹤也没让他走开,所以他就大胆仰躺在水面漂浮。
温玉鹤跟他说这种和部属、臣子块儿泡澡议政的习惯,是古早的朝代流传下来的,当时有个原因是为了防范刺客,要是君臣都脱到剩条裤子,总不可能把兵器藏在内裤里了吧。
说到这儿时,王晓初还不经意瞄向温玉鹤下面,温玉鹤故作大方谦虚的模样说:「它是厉害,但也不是兵器。」
王晓初汗颜,无语相对。不久前温玉鹤带着他在翡云庄的城内降落,而且地点还是人家城门内的大广场。那里卫兵众,有风吹草动都很醒目,可是落地前就看到东莺和宋镶他们各自抱了叠衣物,乍看还以为是什麽珠宝,因为闪烁的光芒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待温玉鹤变回人形瞬间,东莺和宋镶两个将那绣满金丝银线、珠宝饰片的大氅展开来披挂到他们身上。阳光下宝衣灿灿,晃眼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