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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方把王晓初抱住,笑说:「自己找破绽。」
王晓初没有闪躲的余地,而且根本浑身是破绽,东莺的阳物再度硬挺的在他臀丘间挤压,面前那两者逼近的同时,东莺又次进到他後庭,他双手握拳喊叫,颜萍羽朝他伸手道:「过来,晓初。」
王晓初抬头看人,来往注视颜萍羽和宋镶,宋镶有些委屈的红着脸瞅他,他喘了口气,东莺放开他的手,他两手撑着床面爬向方,带着哭腔喊:「萍羽,我要、嗯、啊啊,啊嗯……要你干……」
东莺噙笑紧贴其身後碰撞,像在骑马似的,宋镶也围了过来。王晓初前面的嘴如愿吃着颜萍羽那根肉棒,後面的嘴也被填满,发出噗滋水响,宋镶半身变成藤妖的模样亵玩其各处,就连茎柱前端亦没放过,可说是被操遍了全身,终於失神流着口涎哭叫出来。
「噢嗯嗯、真不行了,不、呜呃……哦、插坏了,宋镶别、哈嗯嗯……」三者合力将王晓初摆了几个姿势纵情肉欲,王晓初被他们弄得浑身沾裹腥液,里外都没放过,长发也已湿得绺绺黏在皮肤上。
颜萍羽的掌心轻压王晓初微隆的肚腹,王晓初皱眉低哼,屁股下泄出滩和着三人精华的液体,不知是几个时辰的成果。东莺跪立在王晓初头顶笑觑,低头亲他,还好玩的说:「摸他的皮肤就敏感得发出浪吟,骚得不能再骚。」
宋镶双颊酡红,彷佛微醺般凝望瘫卧在眼前的男子说:「晓晓这样真可爱。灌饱了你才想起你还是具炉鼎的事。」
温玉鹤在这期间却直闭目坐卧在旁,好像彻底与他们隔绝,等他们三个都困乏停歇才缓缓睁开眼看了下。他指了东莺和颜萍羽二人,他们俩有默契的趴跪在王晓初左右,抬高臀部,宋镶十分惊奇的看着自家主人顺从那个可怕的男人,不禁要对那温玉鹤投以敬畏的目光,然後深感恐惧的压低脑袋床角跪坐候令。
王晓初还在喘气,看见温玉鹤踱来,主动把脚打开,温玉鹤却只对他浅浅微笑,冷落道:「你忘了自己还在受罚?反正,也不是非我不可吧,这三天你是东莺的,听话。」
温玉鹤说完就轻拍东莺的臀,东莺再度起身将王晓初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又开始压着王晓初耕耘播种,颜萍羽也受了温玉鹤的眼神示意,来到另侧把王晓初由後方抱起来,与东莺两人夹着王晓初。
王晓初感受到颜萍羽伸进根手指和东莺那物磨擦,惊觉他们要做什麽,吓得连连摇头叫道:「不能两个起、两根这麽大的、我真的会,会坏呜、讨厌,不要,萍羽……玉……宫主,我知错了,不要了。」
颜萍羽亲王晓初的耳朵,低喃:「不会弄伤你的。晓初,你别忘了我。」
「萍羽、萍,呃啊啊!」王晓初惨叫,颜萍羽只进入半截龟首,他觉得那处彷佛要裂开,几乎要被自己的想像吓昏。
颜萍羽和东莺都感到艰涩辛苦,两者试着不同角度磨合,两人托着王晓初互拥,频频发出低沉诱人的粗喘低吟,东莺掌心出汗苦笑道:「萍羽真不小啊。」
「嗯……」
「哈啊、啊啊嗯。」王晓初朝床角宋镶伸手叫喊,楚楚可怜叫道:「宋镶、帮我,唔,我吃不下了。」
温玉鹤竟在旁发笑,还说了什麽「与虎谋皮」之类的风凉话。宋镶是妖怪,本能依从弱肉强食的道理,碍於在场除王晓初之外的人他都惹不起,否则早就抱着王晓初逞色欲了。
片刻後,王晓初那处被捅得滑腻顺畅,双龙进出,磨顶得他忘情浪叫,勾起脚趾、弓背号叫,似是极为欢快。
这时温玉鹤来到东莺身後,将那根伟岸的长物抵在其後庭戳挤,东莺回头笑得风情万千,还道:「宫主还请杖下留情。唔呃、嗯……」
时间四人成列,害羞的宋镶都看呆了,只觉大开眼界,他望着王晓初侧首流下口水,那迷蒙的样子令其神往,终於盼到东莺朝他勾手,他立刻欣喜的扑上去亲吻王晓初的嘴角、侧脸及所有裸露出来的地方。
温玉鹤浅浅的干了东莺轮之後拿出支双头皆有雕刻花样的假阳具,让颜萍羽回原本的坐床躺好,端插到他屁股里,另端再交代东莺说:「你没空管他那里,就把这截留给他。」
东莺光着身子行礼恭送宫主,让宋镶接着玩王晓初,自己坐到颜萍羽旁观赏,面低声和颜萍羽聊:「宫主真是坏心眼啊。故意让你看尽他各种骚浪的样子。」
「我并不讨厌晓初这样。」颜萍羽些微低喘,苦涩失笑:「只是宫主确实是想断了我的念头。虽然知道晓初不是非我不可,但,他迎向我的时候,我还是无法不觉得欢喜。而这样的王晓初只怕有朝日会淡忘我,和对我时的恋慕。那个人,他看似大方的让人碰晓初,其实是不允许有人碰晓初的心吧。」
东莺想了下,问说:「可宫主总说那孩子无心。」说完他自问自答,笑说:「不过也可能是宫主想把晓初变成和自己样。」
「他是把晓初当成自己了吧。」
东莺挑眉讶异的沉默了。「唔,这倒是……应该不是想毁了他吧?」
「他不会毁了晓初,但我们也不知道他想怎样。」
那头王晓初哭着尖叫,弓背颤栗,昏在宋镶身下。宋镶又抓住王晓初的腰猛撞了十下才停下来,用身体罩在王晓初身上,做出宛如禽兽类护食的行为,警戒的扫视周围。东莺冷眼笑说:「那家伙,看来还得好好调教番。」
颜萍羽咬唇低吟,东莺手摸上他腿间,暧昧询问:「要帮你麽?」
「劳烦了。」东莺笑得温和无害,在颜萍羽同意下握住那支道具。
* * *
三日罚期到,四名灰衣人搬了浴斛进来添着温热的洗澡水,就地将王晓初身上的绳子、衣裳和道具都卸下,不过他已全身乏力坐不住,所以东莺也脱光了抱着人替其沐浴,温暖的水由上淋下来,贯的流程搓洗手脚身体。至於王晓初最麻烦不好清理的地方,则由宋镶代劳,过程之中宋镶没少吃他豆腐,但王晓初已经连喊的声音和力气都没有了。
同时刻,样的地点,颜萍羽则由於看着王晓初沐浴的场景而受刺激,此时的他已经失了理智,眼冒血丝,嘴角还带着些唾液,咬牙低吼,十足是头野兽的气势。幸好头日温玉鹤就下令将绑缚他的绳索改回简单的手镣脚铐,长链就锁在石墙上,再将王晓初挪到最远的另侧墙边,以免被颜萍羽构着发生不妥的事。
王晓初昏沉沉的被东莺抱走,带到间小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