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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浮世 作者:禅狐

    的迷雾里,陆松禕见他呆傻的模样又不住取笑说:「方才见你和颜萍羽的气氛,还以为你是个老手,原来也是个尚未开窍的孩子。呵,还好我师弟也是个无心无情之人,否则那才真叫做报应。哈哈哈。」

    陆松禕说了些令王晓初不明所以的话,拂袖搧起阵清风把亭里的水气散尽,悠悠离去。王晓初摸摸长发也乾了,取了条丝绦将长发抓拢紮起,跑出亭外呆住。他路跟着温玉鹤来,可现在没人带路,他也分不清自己要往哪里去,结果负责看住他的颜萍羽又跑了。

    「呃、随便来个人告诉我,我现在要去哪里啊?」王晓初窘迫,回头有个人那儿,他吓得惊叫:「哇啊、吓死我了。你干什麽又声不响出现。」

    颜萍羽目光往旁飘了下,平静回答:「宫主吩咐我看住你。我刚才去换了件衣服过来,就在这里直等你。」

    王晓初呆住,心里慌张,刚才的交谈不晓得被萍羽听去少,虽然也没什麽内容,不过他微恼暗骂:「陆松禕你跟温玉鹤样坏!」这说明人是永远学不会教训的,才犯过的事马上又可能再犯。

    颜萍羽带王晓初绕了段路,并告诉他说这城庄部分构筑原理和蓬莱宫的八卦楼相仿,八卦楼内部中空,乍见以为可看清四周楼层架构,但有时走下阶才发现不定能抵达想去的楼层,须有熟知楼内阵法者领路。

    而他们所在的大院并非高楼,只是进大门就是窄巷,巷道间有其他门路可通往他处,最内部是城庄主人的家眷,只有主人及其家眷才知道直通里外的捷径,而其他门可能通往机关或危险的地方,由於这带妖魔、盗匪不少,也不是只有翡云庄才有这种防御建筑。

    至於般外客是另外住到别处,方便招待,不过温玉鹤他们身份不般,所以是住在这座大院外围。他们穿过扇门之後是另条环形长廊,再往里越过扇门,颜萍羽教他记住路径的诀窍,接着面对座爬满绿叶藤蔓的门墙,开门进去後别有洞天,那是封闭的大院子,有池塘、大树、秋千,可是到室内就是宽敞大厅,不过除了两侧摆了坐具、中央张大桌子以外就没有什麽摆饰。

    屋梁很高,关上门窗之後,光线从窗纸及上方的气窗透进来,桌上摆了些古怪的东西,最醒目的就是綑长皮鞭和两套折叠好、材质半透明的衣裳。颜萍羽说:「那儿有坐榻,人还来,你可以先去睡会儿。」

    「萍羽,带我到这里要干嘛?」王晓初很不安,真不希望接下来的发展是他所料想的。可是颜萍羽直接说中他的猜想:「宫主说要罚我们两个,罪……不至死,别担心。只是这场惩罚不知要耗久,你要是睡不着,我可以帮你点穴。」

    王晓初抚额叹气,摆手坐到旁边坐榻上说:「不麻烦你了。」讲完自己往睡穴戳就晕过去。

    再次醒来,厅里说不上高朋满座,但下山的蓬莱宫弟子和几个不是法术变的黑衣人都到齐,而且还往两侧椅榻上坐好,王晓初则是醒来看见温玉鹤朝他勾手指,於是走到了大桌旁边,和颜萍羽起。

    温玉鹤把两套半透明的衣裳扔向他们,命令道:「换上。」

    王晓初抓着那不知是什麽所织的衣料疑惑,它摸起来非常柔软,微凉,很舒服,可是这都比里衣还要透明了。他想说些什麽,抬头看到温玉鹤双沉冷无波的眸子正盯住他们,心中发怵,赶紧就脱衣服换,动作比颜萍羽还快。

    是温玉鹤和蓬莱宫的人都太惯着他了,才使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他是最没资格有异议的。虽然在清波镇过上段有头有脸的常人生活,让他好像也稍微有了羞耻心,但在这里他很快找回过去那个顺从欲望和求生本能的自己,当着其他人的面把自己脱光,再换上那件古怪的衣裳。

    它其实就是普通单衣的款式,系带细长单薄,即使穿好也能清楚看出身体线条,偏白色,有时透着淡淡蓝色光泽,太轻太软好像没穿,跟罩了层雾样。

    两个黑衣人朝他们走近,另外两个从厅里推出两架木造刑具,像个大木框,然後用脚铐手镣把他们各自绑到木架上展开肢体,木框中央有横木可移动,用以箝制脑袋无法抽身。颜萍羽和王晓初两人面对面被铐住,能清楚看到对方和半裸没两样的体态。

    温玉鹤就在两者中央坐在张雕花高足椅上观望,令弟子执鞭施刑,而执鞭的人是东莺。东莺手握缠绕红布绳的柄,柄尾挂着漂亮长穗,鞭子通体深黑散发股花草香。王晓初嗅着那味道心觉不好,那鞭子肯定又是用药煮过的。

    东莺走到他们面前浅浅微笑就当是打招呼,温玉鹤发令:「颜萍羽,三十鞭。」

    东莺深吸口气,微启唇吐息,转向颜萍羽就倏地出手抽下第鞭,快得王晓初都看不清楚,颜萍羽身上已经出现道红痕。同时,颜萍羽抓紧手镣上的链子憋住口气,可是脖子、手臂、太阳穴都浮出青筋,紧接着是第二鞭。东莺抽的每下都越来越快、越狠。王晓初的脑袋很难转动,开始怕得想转头避开,可是他睁开眼发现颜萍羽被抽了十几下,胯间阳具竟高高翘起不停泌出体液,薄如蝉翼的织料被打湿贴附在肉茎上。

    不仅如此,颜萍羽的脸、脖子和胸膛都像煮熟的虾蟹样红,即使咬紧牙苦撑,仍不时溢出低沉沙哑的呻吟,表情也逐渐涣散。

    东莺还在数鞭数:「二十。」

    「嗯…呃嗯……」颜萍羽偏着脑袋咬唇忍耐,浑身红痕宛如红蓼,艳丽刺目,看来无论是鞭子或执鞭者的手法都不同寻常刑罚,虽然不伤皮肉却能刺激出异样的痛楚和快感。

    王晓初原本还担心颜萍羽,可是眼前景象实在太活色生香,他不禁吞了好几口的口水,看呆了。其他弟子没有个人像他这样好色,都真心担忧颜萍羽能否撑过三十鞭,可他就是被颜萍羽受凌辱的模样吸引了,与感情无关,纯粹是自己身心都太习惯这种事。

    「啊啊,实在罪过。」王晓初目不转睛欣赏,暗自念了句毫无悔意的佛号,颜萍羽越是压抑痛吟越诱人起色心,下腹也加燥热了。然此刻他余光瞥见温玉鹤那头的动静,温玉鹤和他对上眼,端杯喝了口酒,交叠的两腿换了上下位置,偏首睨了他眼。

    这眼平静无波却隐有威仪,吓得王晓初稍有反应的命根子立时瘫软。这时颜萍羽被抽完三十鞭,温玉鹤挪开注意力下令道:「把他关去这院里的牢房十日。他若开口想要,规矩你们是知道的。」

    讲完又面向王晓初,温玉鹤开口说:「就五下吧。封了他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