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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救我,後来嫌他碍眼,就将他杀了。」
王晓初满心疑惑,心说这人究竟是怎麽回事,温玉鹤起身和他相视,扬笑告诉他说:「这叫码归码,功过不相抵。他救我是不错,但他让我不高兴了,我样让他死。晓初是聪明的孩子,该明白我不喜欢有人得寸进尺。有许事,都是说无益。」
温玉鹤说了些没头没尾的话,盯住王晓初的眼睛,兴起玩弄的念头,他从床下小抽屉摸出根粗黑且长的角先生,是黑檀木所制,纹理非常细腻。另外,他又拿了组皮革做成的束带,共有两件。
王晓初没问他想做什麽,反正很快他就明白了,而且温玉鹤拿出东西的当下他就收到命令的目光开始脱衣服,本来只套了宽松的白衣,光天化日下他又脱得丝不挂坐在床间。温玉鹤拿起大件的皮革束具套到他身上,条条皮革缝合组成,有的地方缝死,有的则将同材质的皮革裁得细小缝成小圈套,使部分组合处能活动、调整松紧,赤裸的身体被深黑的皮带绑得像粽子似的,胸前不时被那东西磨擦,乳头已敏感的突起。
至於小件的,温玉鹤直接剥下他的絝带,掏出还软着的性器套住,薄软的皮革贴附在同样细嫩的皮肤上,环又环圈住粉软的小肉根,双囊则被皮件拼缝的细网包覆住,还做了收口细绳防滑。
王晓初乖顺看温玉鹤在给他穿套这些东西,自己腿间的东西被温玉鹤碰来碰去,很快就有了反应,他盯住温玉鹤双修长好看的手指不时摸到自己那物,心生渴望,觉得连皮肤都有酥麻微痒的感觉,很是舒服。
「呼嗯。」王晓初低喘,温玉鹤抬眸觑他眼,他被套住的阳具下就胀大许,几乎将那件东西撑起来,恰好接缝皮环们的皮带贴直随其张平,蕈肉顶端与之磨擦,很快就因刺激而分泌出滑腻透明的液体。
温玉鹤轻笑,用食指和姆指夹住它小力搓动,泌出的水珠顺茎身滑向根部,将细目的半透明网布也打湿,温玉鹤再度凑上来亲他嘴,手爱抚他下体,手指还不时挠他会阴,那里样湿透,後庭密穴随他呼吸而阵阵紧缩,彷佛迫切的想吃进什麽。
「玉鹤。」王晓初的唇和温玉鹤的嘴轻碰轻磨,他主动将手搭上温玉鹤的肩膀央求:「我那里痒。玉鹤,我要你。」
「是麽。」温玉鹤挑眉,目光深冷轻吟:「不是谁都行?」
王晓初像被兜头泼了冷水,本来已经投入的迷蒙神情顿时僵住,他还纳闷不已,这人从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钻牛角尖,何况他本来就是万人骑,他很快回神,说:「玉鹤想把我怎样都好。我既是追随你,自然依你。」
温玉鹤垂眸抿笑,拿起方才那根角先生,伸舌在它上头舔过,也拿给王晓初舔了两口,再拿盒百花淬制的香膏涂抹,慢慢将它放进王晓初後穴。王晓初双手撑着上身扭过腰侧坐,双长腿交叠,温玉鹤手扳着他臀肉将穴肉往外拨,助那角先生插入,王晓初垂首张嘴无声呵气,他觉得後头有些艰苦难受,但前面是胀疼,整个套子都被饱满撑开。同时,乳珠如含苞花朵透出漂亮的色泽,而它的细微刺疼痒麻和下面两处夹攻相比已不算什麽。
「不要这个了,求求你,玉鹤,想拿下来。啊。干我、求你干我。玉、嗯嗯……呼、呼,呼嗯……」王晓初抚额,摸着额际细汗轻喘,实在太久没有承受这些花招,有点吃不消,幸好这根角先生并无太花样,单纯是被雕刻得栩栩如生,没有表面磨人的纹样,没有在内里填药水的机关。
可是套在他身上的皮革就不是这麽回事,肯定用药煮过,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痒,不是挠到疼就能止的痒,而是微热诱人发骚的滋味。春天舒服的微风吹来也都成了煽出欲火的助力,王晓初四肢发软,逐渐撑不住身,趴在坐床上哼吟。
在其身旁的温玉鹤神色自若,目光沉定的看着青年沦陷欲海,并手握着角先生端小力搅动,或浅浅抽插那总是不甘寂寞的「欲壑」。温玉鹤自己腿间的东西倒是毫无反应,就算他需求甚大,但也不是会为情欲失分寸的人,所有事物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哪怕这里不是蓬莱宫,属於他的切仍为其主宰。
温玉鹤的挑逗并不激烈,王晓初亦仅是从侧坐到侧身趴卧,不时发出「咿」、「嗳嗯」的细微呻吟,只是这样来反而加折磨,还不知要耗到几时。就在王晓初意识有些茫乱之际,温玉鹤住手了。
王晓初抬头觑他,就见他圈起手指放到唇间吹哨,须臾奔来头栗色的马,体色匀净漂亮,毛发有光泽,生得高大健壮,线条优美。这匹栗子灵驹闻声即来,牠除了套好缰绳,身上只简单配了本该垫着鞍座的鞍褥及脚蹬。
王晓初看马背是那样就吓得心慌,摇头皱眉,抓着温玉鹤的袖子说:「我不要坐。」
温玉鹤却噙笑说:「怕什麽,有我在。不会伤了你的。」
「可是、可我那里插着……」
温玉鹤已经上前去抚摸马儿的颈背,迳自骑上马背调头过来朝他伸手,他怯怕打量这匹马,远看觉得可爱漂亮,近看真是高大得可怕,但也不敢再违逆温玉鹤,只好顺从。手指尖触到温玉鹤掌心就被牢牢握住,有股奇妙的气力将他往空中拖,他被拉上马背坐在前头,背对着人。
温玉鹤拿件水色绣花的华美单衣罩在他身上,要他乾脆反穿,他匆匆将袖子套好,温玉鹤声「走了」就环臂箍住他腰身。马儿开始轻快跑起来,蹬小步在樱树林间晃,温玉鹤却不去拉缰,双手都在单衣里玩弄那副淫荡的身子。
「呜、啊啊,好疼,求你了。噢、噢、嗯,啊!啊!噢嗯。」王晓初惊慌失措,甩头尖叫,臀里的粗根顶撞肠里,确实很不舒服,但其实是惊於痛。温玉鹤笑了会儿收紧双臂将他抱住,下巴枕在他颈窝含住耳垂说:「逗你的,我怎舍得弄伤你。牠跑得不快,你别慌。」
「呜呜嗯、嗯。」王晓初吓出身冷汗,瘫软在温玉鹤臂怀里吁喘,双长腿挂在马背两侧晃荡,没久流泄了滩水,稍带腥骚气味。
「哦。」温玉鹤挑眉,亲啄他脸颊和颈侧笑说:「晓初真胆小,尿在我的宝马身上。」
「呜嗯,呃、嗯。」王晓初眼睫沾着水气,低低哭哼,算是比刚才冷静许,本该对这游戏气愤恼怒,但是听见温玉鹤语气中好像带着宠溺怜爱,竟狠不下心讨厌,甚至还想被疼爱些。
真不正常。本来他就没有正常,跟了温玉鹤又失常了,怎会对个屡次玩弄自己的人感到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