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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和颜萍羽勾结,让萍羽拿我血气做替身去给他家人避劫数。」
「什、哈啊……什麽劫数?」
温玉鹤再添杯酒,对他说:「东莺跟你说了吧。关於我死不了的原因。」
「唔、哼嗯嗯,是说过、啊呃。」
温玉鹤手伸过去抓他屁股,故意逗着他玩,接着道:「我曾救过他家人命,反正我的是时间,也不会死,虽然会耗损些真元和道行,但很快就能再补回来。这在蓬莱都不算是秘密,萍羽和我师兄亦是深知这点,所以窃取我血气为媒介,做了个替身去代人挡了死劫。而我则因为这缘故,陷入了短暂的昏迷。虽然躯壳倒下,神识犹然清醒,宫里的事样瞒不过我,否则也不会化作白鹤送你下山。」
「你为何……」王晓初眯眼觑他,快要无法保持理智思考,只想快让这人好好干他番,最好狠狠的做。
温玉鹤看着他,挑眉说:「因为我好奇,你想走的理由。你想去哪里,想做些什麽事。只是好奇……你非得去『散步』是为什麽?」
王晓初从桌边滑落,趴卧在蓆子上用虚软无力的声音喃喃答道:「我也不……嗯、我受不住了。」他仅存点冷静,收拾着还能用的言语低哝:「什麽都你的,没有我。对,蓬莱宫,还有外面……这世上没有样东西、是我的。我只是想、呵,呼,想要样能、嗯,只属於我的……」
王晓初心中的恐惧阻止他往下说,这是不要命了才在这里提要求,他不过是蝼蚁般的人,可是有时候他还是会试着想像下,「拥有」是什麽感觉。因为数时候,他连自己都未曾拥有过。
他往温玉鹤那儿挪动,温玉鹤把酒杯搁到他旁桌上,平静不带起伏的说:「酒。」
王晓初暗自叫苦,衣衫不整的撑坐起来,抖着手替人斟酒,微冷的风轻拂他曝露出来的皮肤,微肿泛红的双乳敏感得起了疙瘩,乳晕周围的尤其明显。
温玉鹤并没喝酒,而是到坐台下把裤带解了,抽掉革带配饰那些,露出双精悍结实的长腿和罕有的粗长男根。王晓初呆愣看着男人胯部会儿,见对方把酒淋在那没有反应却依然精壮的孽根上,心念动爬过去舔它。
不光是舔,也用手抚摸,拨开深黑浓密的毛发,那些毛发其实很直顺,并不教它难受,他将这副性器舔湿,急切而焦躁的伸舌取悦对方,含吮出水声,可它就是不给半点反应,还听见温玉鹤略带嘲弄的自喉间发出笑声。
他是惧怕这粗根,却也渴望着它,吃了半天都不见它有动静,王晓初颓然松口,揉了揉发酸的嘴巴,窘赧的抬眼瞅着温玉鹤。温玉鹤指着桌上沾点心的果酱说:「去取来。」
王晓初就猜他没玩够,无奈转身去取,他四肢发软只得靠着桌缘伸手拿,才触到碟子就发出声惨叫。
「啊──呜嗯嗯!」王晓初惊吓哭喊出来,温玉鹤突然撞进他後庭,还听见身後传来句:「许久不见,果然无法次插到底。」
王晓初暗骂数声脏话,心道:「就算不是许久不见也从来都没有次插到底过啊!」
温玉鹤着抓住王晓初的腰下又下顶撞,王晓初被弄得腰越来越沉,臀部越翘越高,他没能拿到那酱碟,温玉鹤伸手自己拿了,把香甜的花果酱倒在他背上路淋下来,残余的滴到他的尾椎,顺凹陷的线条滑到股间交合处。
「哼嗯、啊啊嗯,玉鹤,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呼,我不要了。真是太大了,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嗯嗯、啊嗯,呃,里面烫死了,呜呜。」王晓初哭起来,温玉鹤却不吭声,只有喘气声和肉体相搏的响声和在起。
王晓初被操得硬了前头,可那处也无法满足的射出来,胀得难受,就这麽被干了片刻竟从痛楚中生出诡异的快感,肚里有点发酸,温玉鹤那圆润饱满的龟首每冲进次就越到深的地方,他的呻吟破碎不堪,终於熬到温玉鹤稍作停歇,应是将精华丢在他腹肠里了。
「嗯嗯,嗯,呼……」王晓初带着哭腔吁喘,被翻过身仰躺,余光看见温玉鹤拿布料擦拭抽身的阳具,整块布都裹上精液和酱汁,然後揉作团塞到他嘴里,而稍早丢在他体内的似乎在太深处还未流出,温玉鹤又把那干软的小穴给堵住,重新轮的抽插。
「唔嗯嗯、嗯嗯,呃!呃、嗯,呜嗯……呼嗯。」王晓初甩头闷吟,双脚却夹着人环紧,疯狂的刺激让他欲仙欲死,只觉得从此唯有这粗壮的东西能满足他了。
不知被操了久,居然也没有人来敲房门,王晓初昏睡又醒,腿根和腰臀都酸软发麻了,温玉鹤肯定不只射了、两回,而且这会儿他醒来温玉鹤虽然抱他坐在怀里,那根肉杖却始终钉着他,使他无法任意挪动下身。
嘴里的布团早被取出,口中的味道很微妙,但他竟不觉恶心,反正也不知尝过少回,温玉鹤那东西还算是他尝过味道最不腥的。
「我确实想过乾脆放了你的,有这麽淫荡的弟子在,害我日夜操劳,真是伤身。」
王晓初在心里翻白眼,说这真不是人话。那陆师伯怎麽不把这人给收拾啦?但这只是气话,还不敢讲出口,料想温玉鹤知道他会有牢骚,也容得他这点放肆而已。
「你没衣服穿了。我让东莺去给你弄套衣服来,今晚就住你那儿了。」
「是……」王晓初哑着嗓答应,困乏得仰首枕在温玉鹤肩上。温玉鹤恢复愉快的心情,不时摸他的脸、唇和鼻子、耳朵,当然不只是摸,也会温柔的亲啄,双手是对他爱不释手,好像他就算成了个成熟男子,身体不再如少年时纤柔,也丝毫没改变过这份病态的喜欢。
「玉鹤。」
「嗯?」
「你,有没有喜欢过谁?」
「当然有。我身边只留我喜欢的人。最喜欢你。」温玉鹤捧他的脸亲吻,耳鬓厮磨,很是怜宠。
「不是这种的、我是说──」
「像人间男女样的?那倒没有。我说过,我没有这种感情。虽说不懂得情爱,不过喜好还是有的。你该高兴我是这样的主人,否则岂容你和萍羽那样。」温玉鹤捏了下王晓初的侧腰,王晓初软腻低叫声,听着悦耳,也无法再生王晓初的气。他的指腹压住王晓初乳尖画起圆,突起的肉粒被磨出刺疼热辣的感受,的是难以形容的催情滋味,王晓初吞着口水,胸口起伏越来越大,就在东莺从大窗口飞进来时吓了跳。
东莺由屋檐上方倒扣翻入厢房,身姿俐落,与其说他是莺不如说是燕子。温玉鹤被王晓初温暖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