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浮世 作者:禅狐
了妖怪的人形吧。没想到宋镶真是妖,之前怎麽试不出来?他还没能想透,身体再度被宋镶侵入,他怕极了,但藤蔓彷佛裹了暖水似的并没刮疼他,维持了应有的热度和柔韧,而且操进他後庭的东西贪婪往深处去,他的嘴巴也被团淡紫花穗堵着,整个人悬空被移到藤树巧妙斜倾的树身上坐卧。
「唔嗯嗯、呃、咕,嗯嗯。嗯、哼嗯。」王晓初几度翻了白眼,妖孽专攻他敏感的地方,甚至逼出了泪珠和尿意,他欲仙欲死的扭腰迎合藤妖,不觉周身都被紫藤如龙如蛇的藤枝缠裹住,长发垂散下来,双腿交叠侧卧,腻声轻吟,情状旖妮。
白袍道士赶来时,看到的就是王晓初沉溺和妖物交媾,那棵树妖姿态像是抱着人不放,察觉他进院里就发招欲击杀他,长藤时而像剑时而像鞭,针对他又抽又打,他身法神妙,面闪躲面破阵,瞬间逼近王晓初面前扯出他嘴里的藤花塞了道符进去。
轰!宋镶觉得王晓初嘴里有火烧他,吓得缓下攻势,而王晓初只感觉自己吃到团香甜的糖拔丝,咂了咂嘴,有点恢复神智,而且想把身上的树藤剥开。
不料这举动触怒了宋镶,侵入王晓初私处的细藤又增生出软嫩藤蔓挠着肠壁,惹得王晓初又展露媚态,趴靠在树上摇臀浪叫。「啊啊──不、嗯,好痒,好哥阿,不要这样,里面要化了。」
和妖怪相斗的陆道士被那魅惑无比的叫声弄得分神,不耐的瞥了眼,心口像被什麽重击,即刻调息静心再度提剑斩妖。藤枝和剑击铮铮响,王晓初恍若未闻,抱着树干被枝条抽打臀肉,张口就吐露藤花细屑和芬芳,流出嘴角的口涎和着花蜜,整个人都被侵犯得厉害,话音破碎。
「别、坏,我要……被操坏、唔嗯嗯、啊嗯、啊嗯、哈嗯嗯……都来看、啊,来干我,好美啊……」
道士沉吐息,察觉王晓初被弄得厉害,简直要被剥走心神,连忙屏息凝神,剑指往剑锋抹加了自己的血气,叱喝声高高跃起,挥剑同时生出数十道剑气将藤妖枝干砍断了七八成。黑夜中恍如听见声不似人的痛吼,藤树下子枯萎,只剩王晓初被缠在树干上。
陆道士望着东方夜空低喃句:「算你逃得快。」回头无奈看着王晓初,收剑回鞘负於身後,摇首轻叹,走去替人解开束缚。
按说王晓初被通了的窍门流泄而出的该是腥腻淫靡的体液,可除了他自个儿分泌的,就是柔软成堆的花瓣,它们沾满液体湿透了,而且满是妖气,堵得王晓初发慌,又无力自己清乾净。嘴里和下体都是,连男根顶端的小缝都插入细如针发的绿梢,露出的段还卷曲起来。
「呜嗯。」王晓初拿指尖拈住嫩梢想抽出来,却疼得出泪,本来酸软痒麻所激出的快感消退,似乎也是因宋镶逃遁的缘故而减弱了快感。他看青年道士收剑,拿了面巴掌大的护心铜镜对月吸收月华,念几句咒就将月光化作利刃削断缠人的枝条。
王晓初失重摔落的同时,道士上前接住他,抱他回屋里轻置榻上,然後捏着根茎顶端被植入的细蔓说了句:「忍忍。」讲完将其抽出,王晓初疼得哭出来,疼痛的阳物彻底软下前射了滩浓白液体,接着是湿稠似水的东西,然後飘出了淡淡尿骚味。由於面对道士莫名而生的羞耻和痛楚,王晓初哭得厉害了,道士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无助的摸了摸额叹气,回头发现桌上的茶壶,走去倒了杯茶水回来问王晓初喝不喝。
王晓初哭得可怜,又累又渴,伸手接过水喝。道士见他可怜,脱下外袍披在他身上,就见他愣怔凝视自己,双凤眼犹带泪光,道士却不为所动对他露出怜悯淡笑,温声道:「那妖孽窃人血肉之躯在人间行走,故而寻常办法分辨不出他是妖。不过我坏他法体,短时间他不会再纠缠你。」
「我又……」王晓初低头嘟哝,话音模糊虚软。道士听不真切,踱近步问:「你说什麽?」
「我又没求你在这儿降妖除魔、花钱请的护卫就让你打跑了,你、你怎麽赔我!」
青年道士愣住,好看的菱唇浅抿,莞尔道:「少人想求我出手降退妖魔都不容易,你……好吧,好吧,贫道写几张符,贴着门户保平安,带在身上能防身的。那妖怪元气大耗,不会如今夜般暴起伤人的。」
王晓初看道士取出腰间系袋里的毛笔和衣兜里的符纸,真要写符作赔偿,翻了下白眼拍掉对方的手说:「谁要你的符啦!谁知道你的符有什麽用,你赔我个能用的护卫来。」
「能用的……」道士目光不禁落到王晓初颈下那爱痕斑斑的身子,还肿着的乳头,吸气别开了视线仰首道:「符和钱我能赔给你,只是贫道有要事,道友有难需要贫道去相助,今晚留下除妖已是耽搁了。」
王晓初不甚满意的朝他摊开掌心勾勾指尖,道士有些懵,他催道:「钱啊。你不是要赔我。」
被打斗骚动引过来的两位姐姐,陈瑔和元玠,前後进到院子里,见到院内狼藉片都讶异得说不出话,手拉着手担心东家安危,小碎步赶到房门口推开虚掩的门,喊道:「东家,你人没事吧?外头那是怎麽回事?」
「啊。」元玠拉着陈瑔的手呆在门口,恰好撞见她们东家披着白如雪的道袍在跟年轻道士拿钱作赔偿的幕。
道士把钱票和符拿给王晓初,余光瞥见门口二人,竟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朝她们点头寒暄道:「两位出来赏月倒是好兴致,不过夜深了,容易有不乾净的东西。方才贫道已经将妖物降退,暂时不用担心。」
元玠她们看东家有些尴尬的拉拢衣襟遮掩光裸的身子,而且还遮不住那双曾被她们羡慕的腿,急得俩姐妹奔过去护住他,瞪着道士呛道:「你胡说什麽,敢欺负我们东家!」
「你才妖魔鬼怪,我报官!」
「别、别以为我们女人好欺负的。」话说着,陈瑔跟元玠各拿旁边的花瓶和烛台充当武器逼退道士,道士无从辩解,明白自己是被误会了,眼看她们要把东西砸过来,手在袖里拈了定身符要施展,就听床上男子出声喝止。
「好了。别打他,他说得没错,确、咳咳,确实有妖。」王晓初把床帷放下边,无奈道:「两位姐不必担心,道长确实是要来救我,但他打坏东西我叫他赔。呃、不过他是帮了我们,所以这钱也不必收了,两相抵消吧。」他把钱票拿给俩姐妹,请她们还给道士,再请姐姐们叫仆人烧水让他净身。
事情就这样告段落,道士说:「虽然我无法留下帮你捉妖,不过这几日我还有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