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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条青布缠住,只有龟首曝露出来,整块布都濡湿,根部两团粉嫩肉囊抽动几下,龟首吐精,温玉鹤出手拉着青布收紧,锁其精关,王晓初前後受阻,无助的摇头喊了起来,出口都是淫声浪语,温玉鹤在他面前神情愉快的欣赏起来。
「求我操你?嗯?」温玉鹤隔了薄纱拨拈王晓初的乳尖,又双手扶住其胸侧轻啃其皮肉,有时轻有时重的吸吮出声,色情的吻往下蔓延至腹部,亦伸舌尝着甘美的阳精。
王晓初双手高高悬起,抓着顶上的布绳舒服得呻吟起来,不停将下体往温玉鹤那里拱,温玉鹤粗沉呼吸,深沉盯住王晓初的样子,慢慢褪去衣裤扯着布条把人悬起,然後双臂托住王晓初的身子,将硬热翘高的粗长尘柄对准塞了缅铃的穴口戳挤。
「啊啊──啊嗯、啊嗯,别、嗯嗯……哼嗯……」王晓初敏感得扭过颈子低吟,温玉鹤也觉得不可能就这麽插入,於是缓下动作,就着悬吊少年的姿态将那串金属球颗颗扯出来。每扯出颗,王晓初都会受刺激发出极为诱人的哼叫,身前的男形又逐渐苏醒,挂在半空摆荡肢体,且逼那肉穴吐珠时的声响也着实催情。直到最後颗珠子被扯出来,温玉鹤都盯着他底下小嘴看,嘴里媚肉殷红漂亮,饥渴的张缩着。
温玉鹤拿自己粗长的阳物对着湿软的肉穴楔入,两人各自发出舒畅的呻吟。他抱着王晓初换着花样抽送,粗长滚烫的东西在受过刺激的甬道里翻搅转动。王晓初这会儿又痒又酥麻,可想念那里被干得发热畅快的滋味,双腿本能夹紧温玉鹤的腰际索讨,温玉鹤抱住他收紧双臂重重的撞击迎上来的肉体,穴肉周围被插出细细白沫,王晓初偏头虚软哼喊,长发飘动也像条黑色丝缎的模样。
温玉鹤发出欢快的声音,将王晓初放下後又换了姿势弄了个时辰才消停,王晓初又是累得动也不动瘫在他怀里,他忽地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晓初想学什麽?我教你。」
王晓初只想先睡个好觉,敷衍回答:「都好。」学什麽都好,也都不好,他无所谓的,反正到头来很难离开蓬莱宫,也终究是个玩物罢了。所幸,他不是太讨厌这种事,蓬莱宫比起天岩寺要好得了,虽然他也说不上原因,至少这儿的人长得不差,而且处处都有令他惊奇的地方。
王晓初转了眼珠瞥向侧,也拈了绺温玉鹤的长发绕在指间玩,然後垂眼问了个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何要问的话:「宫主真的不稀罕我麽?我在这里算是什麽?」
温玉鹤握住少年玩头发的手,带着满足欲望後惬意而愉快的笑意回答:「我喜欢你,想要你在这里。你只要知道这个就好。至於稀罕不稀罕,难道我稀罕你,你就稀罕我了麽?」
王晓初不觉勾起嘴角,认为这话说得也是,感情的事太虚无缥缈,肉体的快乐还比较实在。若今时他是做大户人家的脔童、男宠,肯定要担心将来失宠,而且又不能像女子般生育讨个位置,但是在蓬莱宫他反而不那麽担心,温玉鹤就算不喜欢他了,最就是冷落他而已,其他人也不至於要来欺负他吧。虽然他好像连那些宫仆都比不上,这麽想来,还是得有技傍身才好。
* * *
深秋,王晓初就在江雪居住下,代替那些宫仆打理温玉鹤的起居。温玉鹤平常是服食丹药,既不必王晓初下厨也不必他干粗活,至就是温玉鹤起床他负责打水、伺候衣,温玉鹤舞文弄墨时他负责研墨,温玉鹤给他授课小憩时他要倒茶端上。
除了温玉鹤亲自教养王晓初之外,颜萍羽和东莺也会过来江雪居陪王晓初做功课,温玉鹤也只准了这两人过来而已。倘若王晓初想四处走走,向温玉鹤告知声即可,温玉鹤也不会时时刻刻看住他。
王晓初不懂温玉鹤怎麽忽然认真要栽培他了?以前他也听说过有个人十九岁才开始奋发读书,後来还考取功名做了官。有些东西真有心要学,怎样都不嫌晚,可是武功就另当别论了吧。
温玉鹤想教他武功时就这麽回应:「萍羽说切修炼尽早为宜,我早已过了练气筑基的时期,遑论要修炼什麽武艺的。」
熟料温玉鹤不屑冷哼声,反驳说:「是啊,本该是如此。不过我说能让你习武修炼,就能。」他让王晓初脱光了衣服坐在玉床上指点各处穴道筋脉,极有耐心要其熟记下来,再让王晓初服了易筋软骨的药散,连数日都不让他出房门步,解饥止渴就服食辟谷丹,直到王晓初连做梦都能将他所教授的内容记牢。
温玉鹤对弟子管教极严,认真时不苟言笑,起初王晓初还以为光着身子要做什麽下流之事,岂知温玉鹤忽然成了正经君子,全然不见平常惬意风流的姿态,而摆出端庄温雅的正派嘴脸。
对着这样的温玉鹤,浑身赤条条的王晓初反而生出那麽点羞耻心,可是温玉鹤却不让他穿衣,仅在下体缠了两层薄纱。不过王晓初庆幸的是後庭没有再被塞东西或上药。
终於熬到能出房间了,王晓初才换上袭月白色宽袖圆领的衣袍,套上同样宽松的裤子,只着白袜在屋里走动。说来也怪,温玉鹤还是没有碰他,但他并不担心自己失宠,而是相信温玉鹤另有打算。
温玉鹤却又恢复先前爱捉弄人的性子,戏谑回答他的疑惑说:「我固然是贪你的美色,因此怜爱你,可仅仅如此亦迟早会乏味无趣。将你这样天资聪颖的孩子交给那帮秃驴是暴殄天物了,所幸遇上了我,怎能不好好调教番。晓初,你我来日方长。」
王晓初时还没听懂,等温玉鹤笑着走开才明白那男人分明是拐几个弯笑他草包,尽管是事实,还是让他觉得不甘心。於是他也发奋了阵子,那些天来找他的颜萍羽和东莺都对他另眼看待,也指点他琴艺、武艺或是书法。他启蒙晚,还不会做文章,练练毛笔能得到他们几个夸句就了不起了。
偶尔颜萍羽、东莺两人会带着王晓初四处走走,蓬莱宫似乎是在座高山上,常年云雾缭绕,景色绝美,他们俩就像王晓初的兄长那样护着他,在离宫不远的地方游玩赏景。
秋季清晨出游时微雨无声,匹练抹林,轻绡蔽目。东莺和颜萍羽都各自撑了把伞,个伞上淡描柳树,个绘有萧瑟芦花。东莺看向王晓初,王晓初却挨近颜萍羽的伞下,颜萍羽手自然揽过王晓初的肩膀,东莺动了动嘴却没讲什麽,无奈莞尔。树密林掩,山景幽深,王晓初走到脚酸,还不到正午就原路折返江雪居。
进大门就看见温玉鹤在四面通风的大堂里品茗、看书,刚从外头回来的三人齐声喊了声宫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