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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这里没什麽不好。没有人间太世俗拘束,也没有陈腐的礼制规矩,想做什麽都行,宫主也不怕弟子们挥霍这蓬莱宫的产业。」东莺又凑在他耳边说话:「我们都是自愿跟着宫主留在这里,除了随时要听宫主差遣,平常日子逍遥得很,有何不好的。再说宫主的脾气已经是很好的了,再说他也不是原来就如此……」
王晓初还是闷声不吭,东莺又劝他说:「若你对萍羽存别的心思,还是打消念头吧。虽然萍羽也将身子交给宫主,不过那也是他自愿的,却无关喜好。真要说起来,萍羽还是喜欢女子的。」
王晓初愣住,看向东莺,东莺的话并没讲完,退开来不知咕哝了句什麽,就跟王晓初说:「我是来照顾萍羽的,你慢忙,我这就去看他。」
眨眼就不见东莺,王晓初将药瓶归位,他知道东鹰说的不算错,倘若他今日还在天岩寺,又或者被嗜赌的阿爹卖去别处,最後下场都不会太好。温玉鹤说不定是知道那日他亲了颜萍羽的事才生气,可他又不是光明正大勾搭蓬莱宫弟子,再说他身子可以任人睡,可是他的心从来就是自己的,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温玉鹤再神通广大还管得着麽?
王晓初把药瓶摆好,忿忿然捶了下药柜,不料上头积了些灰尘呛得他咳嗽,个没注意从垫脚的矮梯摔下。他惊叫出声,结果迟迟没落地,温玉鹤在他身後扶着手和腰把他接住了。他立刻转身呆望着温玉鹤,脱口问:「为什麽要生萍羽的气?」
温玉鹤噙着浅笑回答:「我是气你不是气他。」
「我?」
「你是我的。可你还这麽不安份。」
王晓初低头嘀咕:「不就是把我当修炼的炉鼎罢了。」
温玉鹤牵起王晓初的手往外走,信步走在长廊间,顺口回应说:「你当我稀罕你这样的炉鼎麽?不过若将你留在那儿,你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寻常妖物必然就很喜欢你这种既能修炼又能享受的淫具。」
王晓初并不气这番话,还自嘲道:「听来我最不值的就是这身子了。偏偏还靠这身子活下来啊。」
温玉鹤拿食指刮他鼻梁,好笑道:「晓初也颇有自知之明。」
王晓初摸着自己鼻子睨人,匆匆跑了几步跟在温玉鹤身边问:「去哪儿?」
「出去这麽日,想着你了,所以尽快回来想和你好好温存。」
王晓初苦笑,比起担心颜萍羽,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後庭花吧?
第4章 肆
温玉鹤带他来到另处院子找了间宽敞的房间,室里没有任何摆设,中央有座玉石雕砌的大平台,屋梁挑得很高,悬挂了许薄如蝉翼的织料,有红、紫、青等颜色,长及地面。温玉鹤让王晓初脱了衣服到石床上。王晓初脱光衣物坐到石床上,手撩着周围的薄纱玩,然後见温玉鹤拉出床底暗柜,取出串如龙眼核大小的金属球,约有十颗串在起。
每颗小球镂刻的花样都不同,花鸟唐草十分别致,能见到里面还有层又层的金属球面在转动。温玉鹤告诉王晓初说这叫缅铃,里头灌了水银,遇热自动,话说着就以内力催其转动,会儿就发出细微蜂鸣般的声音来。
王晓初当下只觉新奇,温玉鹤让他跪在石床上,再将那些小球颗颗塞到他後庭,他垂首专注着呼吸,心道这玩意儿再怎样都比角先生好,也不是太讨厌,就是有点冷。不过他早该料到温玉鹤会在球面上层油,那油有催情成分在,才进了四颗就已经令他出了点薄汗,而且小球震动得厉害,轻握在手里也会发麻,何况是有几颗塞在穴眼里转个不停。
「宫主,我要满了,别再进了。」
温玉鹤顺着他的背脊抚摸,温声哄着:「晓初可是连我的东西都能吞进大半根,这不过几颗小珠子,别怕。」
温玉鹤让王晓初翻身躺卧,拿了个靠枕给他靠着。王晓初见温玉鹤朝自己挑眉微笑,笑得有些俏皮,就知道这男人绝对是在恶整自己,分明是还没消气吧。
温玉鹤上前亲王晓初的嘴,舌尖往其口腔里挑弄,卷绕少年的舌头、刮着舌根,灵活的逗着人玩,手里已经将那些金属小球塞进八、九颗,王晓初连脖子、胸口都染上片潮红,蹙眉低哼,抓着他的手臂求饶:「宫主,吃不下了。它们都在动,里面好麻好痒啊。受不了了、嗯……好想拿出来。」
「慢着。你再含着会儿,就会儿。」温玉鹤按住他往自己股间拨弄的手,温柔哄骗说:「後面不行,你摸摸前面吧。」
王晓初试着玩自己已经勃发的阳具,它正泪流不止,早就在屁股底下流了小滩透明液体,只是越摸它越觉隔靴搔痒,於是又翻身翘高屁股将私处对着温玉鹤扭动,让温玉鹤也碰碰。
温玉鹤双手抓住那双臀丘掐揉,好像在揉打面团样,姆指不时推挤缅铃或让湿润的肉穴将淫器再吞入些。王晓初就像了条亮丽细长的尾巴,烘热的缅铃串震得厉害,他手脚发软趴卧在床上呵气,流下丝口涎,手往後摸到温玉鹤的手,热切的抓着那只手将自己臀肉掰开来,软声央求:「宫主、里面好痒,求你给晓初……啊、不要这个了,太难受了。」
「会儿快活,你且先忍忍。」温玉鹤拉过条红色长布绕过王晓初胸前,穿过腋下,另手也拉过条子紫色长布,隔着它摸上王晓初的胸口,搓着稍硬的乳珠和他亲嘴,神情投入迷醉,再将王晓初的犀簪抽走,散下头长发,低柔温润的嗓音此刻有些沙哑的吐出甜言蜜语来。
「晓初,你样子真好看。这双凤眼,就连鬼神也要让你摄了心魄。」
王晓初手脚抱着温玉鹤在男人身上蹭,只求图个快活,哪听得进这些话,只凭本能可怜兮兮的说:「你再不干我,我要让那些珠子磨坏了。」
他不懂为何那些金属球会这麽折磨人,虽然不安,但它们在体内传出的震动十分清楚,震得他尾椎发麻酥软,媚吟不断。
「啊、啊嗯嗯。」王晓初揪着布条朝温玉鹤投以疑惑的目光,拿手背抹着唇角的唾液,看着温玉鹤拿那些布料绕着他、或揉成细条将他缠了手脚,环过胸腹,手法优雅而娴熟的将他绑缚起来。那些布条错综复杂,可是温玉鹤对它们了若指掌,抽了哪条布绳端就能令被绑缚者展现怎样的姿态,都任其摆布。
温玉鹤将条红布绕在右腕圈又圈,然後拉下它,王晓初的躯体逐渐被拉扯,整个上半身立直跪在石床上,雪白翘挺的双臀也被红布条勒成两团,小球在股间摆荡晃动,前面的阴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