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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过,天岩寺里有妖?」
「你信?」
「你自己信麽?」
王晓初认为那不是梦,但有时梦也会像真的样,他小时候就做过宛如真实的梦,所以也不好说那定就是真的妖,可能他被弄昏头出现幻觉了。
「呵。就算有妖也不奇怪。应该吃斋礼佛的和尚背地里却把戒律都破了,日子久难保不会招来些危险。说不定正是那山中镇压的妖魔侵蚀了和尚的心智,令他们做出反常之举,日益疯狂,又或者他们本来就悖德,而召出了山中的妖魔。」
「那宫主又为何纵火?」
「我以前在山里埋了东西,为了取出那件东西,得把碍事的寺庙给解决了。」
王晓初心道:「这简直杀人不眨眼啊?就为了这原因火烧天岩寺。」
他又向温玉鹤问:「那个叫颜萍羽的人说我身上有毒,可我什麽感觉也没有。」
「妖毒吧。不过这蓬莱宫灵气充沛,加上我会令人为你调养,毒性不会发作,慢慢就能清除这妖毒了。」
王晓初翻过身以肘撑着上身,讶异质问:「所以真的有妖?」
「刚才不是说了。」温玉鹤笑了下没再回应什麽,摸上王晓初的脸轻轻吻着,然後闭起眼深深吐纳,再睁开眼睛时那眼神加深邃,看不穿心思。
王晓初下身光裸着,只剩上衣还挂在身上,衣襟大开,他见温玉鹤面无表情深深的凝睇自己,怯生生的拉拢衣服,温玉鹤手缓缓伸过来,像徐行的蟒蛇般钻到他衣里、腿间,分开臀肉探触到不久前才取出玉势的那处小穴。
「嗯、嗯嗯。」王晓初合起双脚扭腰闪躲,温玉鹤并不愠恼,脸上浮现丝兴味的与他游戏,半晌才起身将他抱起面对自己,他双脚跨在温玉鹤身上跪立着,温玉鹤握住粗长的肉棒对准他湿透的穴口抵住。
「呃嗯。」王晓初吸气,觉得那蕈头粗壮硬热,才吃进点就把那处皱褶都撑开。温玉鹤扶他的腰让他慢慢吃下那根巨物,他虽然适应了那根玉势,但股间浅浅插着的东西还要长大,他双手搭在温玉鹤肩上抖着腰腿害怕道:「求、求宫主饶了我吧。这麽大的,实在吃不下呀。」
温玉鹤柔声哄他说:「不勉强,你尽量就好。你瞧,我就是怕弄伤你才让你自己坐上来的。」
王晓初咬住下唇慢慢吞下那东西,寸寸肠道被填满,它火热的熨烫肉壁,亦能清楚感觉到有力的搏动,他往前靠到温玉鹤怀里,唇贴着温玉鹤的鬓颊带哭腔呻吟着:「噢、噢、啊──宫主的……真要命了,不行啊。」
温玉鹤低柔浅笑,双手上下托抱住王晓初,手抚着背脊来到後颈轻轻揉着王晓初耳後较为敏感的穴道,另手架高膝将腰扣牢,倏地挺身起,那根滚烫的肉棒悍然插至深处,不过还撑着留了些许在外头。
「啊啊!」王晓初尖叫出来,同时温玉鹤也舒服得沉声低吼,抱着人浅浅插弄,王晓初双手紧抓他肩膀歪着脖子喘气,发出的声音似泣似吟,还有脚悬着几乎触不到地,是踩在温玉鹤脚背上的,两人衣衫不整抱紧旋了圈,温玉鹤将他压在墙柱上弄。
不会儿王晓初的股间响着水击声,快感淹没了恐惧以及被侵入的异样,身体深处骚动的欲望被唤醒,不觉扭腰迎合对方的动作,伸舌索吻,舔着温玉鹤的下巴和脖子,气音发虚的嚷着浪荡的言语。
温玉鹤仍留了几分清醒,惬意的欣赏王晓初被自己干到出神的模样,愉快的和他说话:「觉得如何?」
「啊嗯嗯、嗯,啊,好美,宫主,插得我美极了。还要。噢、这里面,给宫主了嗯嗯、哼嗯……」王晓初几乎要翻白眼,仰首浪吟,胸口的描墨已经因汗水晕开,细白的皮肤潮红,凤眼泫泪,很是妖娆惑人的模样。温玉鹤看着赏心悦目,只怕天岩寺的和尚也不曾将王晓初弄出这般媚态。
两人着做了半个时辰才消停,王晓初泄了回就被温玉鹤拿软布紮住,连连情潮冲袭之下晕在温玉鹤怀里,最後抱回床上休息。王晓初睡醒时,烛火已熄,外头天色还不算是亮了,温玉鹤撑颊注视他,好像从没睡着过。
王晓初发了下呆,察觉温玉鹤那东西还埋在他体内,且目光相对时那事物有胀大的迹象,他歛眸不语,心中发窘,埋怨这人精力过於旺盛,往後还怎麽熬下去。
温玉鹤语气平淡告诉他说:「会儿是我练功的时辰。萍羽会来接你。」
听了这话,王晓初脸茫然不解,温玉鹤又再度覆身欺上告诉他:「趁着时辰未到……」
於是王晓初又被压在床上匆匆做了回,温玉鹤挺动着精悍的腰如浅浪拍岸弄他,就令他又次被顶上浪尖,还被束缚的阳根亦断断续续流出玉白液体。温玉鹤将恣情放纵过的淫根拔出时,肉穴跟着淌出浸灌彻夜的阳精,他抽开了王晓初身前的布条,王晓初皱脸发出低鸣泄了出来,累瘫在他身下,眼尾染着薄晕,小穴还张缩的欲将那些淫液排出。
温玉鹤轻哼声,慢条斯理从床侧抽屉里取了根体色深黑的玉势,拿尾指大小的瓷瓶将药水淋在上头,再把它温柔的抵住穴眼堵上,徐徐推进。王晓初软声喃喃:「不要了。不要……宫主……」
「这不会伤了你,乖乖的。」
温玉鹤做完这些就迳自出去练功,不到盏茶的时间颜萍羽就出现,身边还带了两个黑衣人端着温水盆和絺綌替其擦拭衣。黑衣人的动作迅速却并不轻柔,王晓初咬着唇里肉忍耐,待衣完要走回去,颜萍羽就声不响过来和他对看眼,接着直接将他打横抱起,送回他的房间。
这时间没什麽人在外走动,黑衣人也已经退下消失,因此让王晓初生了种错觉,蓬莱宫里只有他跟这个表情冰冷的男子。颜萍羽把他抱上床要他休息,无奈他被上了那东西在屁股里,骚痒难耐,哪里睡得着觉。
颜萍羽立在床边观察他片刻,他额上冒着细汗,无奈道:「我睡不着。」
「我念书给你听吧。」
王晓初点头答应,心想这少还能分散注意力,於是颜萍羽把他抱到房里临窗的张矮榻上,摆了小几让他凭靠,再搬来书架,姿态端正的坐在蒲团上念书给他听。不知是不是颜萍羽要避免他动情想,特地挑了本风土地理志,而且内容还包含各地些鬼怪奇谭。开始听着有趣,但药性发作後又使王晓初精神有点涣散,不知怎的留意到颜萍羽的声音,这个人尽管相貌平淡,最是生得清秀,可是嗓音沉厚有力,有种不同於温玉鹤的魅力,越听越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