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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浮世 作者:禅狐

    廊尽头,拐个弯就是能见到庭园的另侧檐廊,看起来这些走道连通了几处大小不的建筑,他们越过座榭台进到另座楼里,王晓初问:「宫主就住这里麽?」

    颜萍羽说:「整个蓬莱宫都是他的,没有他住哪里的问题。」

    王晓初鼓起单颊歪嘴扮鬼脸,有时见到些同样穿浅色衣裳在不远处走动的人,应该都是蓬莱宫弟子,那些人都生得好看,以前他觉得天岩寺的和尚们都是挑过背景家世和长相的,所以比外头的人好看,但蓬莱宫的人又比天岩寺的和尚出色不少。

    「清色男人啊……」王晓初可惜的嘟哝着,脸撞上颜萍羽的背,疼得揉脸惊问:「你是铁打的啊,背这麽硬。」

    颜萍羽回头淡淡瞥他眼,他抿嘴低头不敢再抱怨,颜萍羽已把门打开让他进去,里头传来温玉鹤朗润清悦的声音:「萍羽,你可以下去了。」

    颜萍羽和王晓初对看眼就转身离开,房间里白烟袅袅让王晓初很讶异,他绕过屏风来到内室,张小几上摆着的小木鼎不停的冒出白烟,而不远的大床上有两个人,温玉鹤和东莺。温玉鹤坐在床缘张开双腿,东莺跪在其腿间忙活,前者的手抚摸东莺的脑袋和散下的长发,垂眼享受。

    「咕嗯、嗯。」东莺握着粗大肉棒吞吐,但实在无法整根吞到嘴里,时常侧首舔着茎身,用唇含弄肉蕈,或伸舌在它周围滑动、磨擦。东莺的唇比平常还殷红,那是王晓初之前都没见过的样子,而且东莺手还伸在自己裤里抓弄动情勃发的东西。

    相对於东莺沉迷投入的模样,温玉鹤只是呼吸重了些,手撑着大腿膝盖,另手按着东莺的脑袋稍微操弄青年的动作,然後慵懒睐向旁呆的王晓初,故作讶异状:「你醒啦。过来吧。」

    温玉鹤让东莺退开,东莺松口时,唇瓣还拉着条透明水丝,他没转头看王小初,朝温玉鹤双手交握於低垂的脑袋前面就要退下,温玉鹤却道:「我没叫你走。你先在旁。」

    「是。」

    温玉鹤拉王晓初的手把人带入怀里坐着,然後手摸到王晓初腿间对东莺说:「我只让你照顾他沐浴,谁让你碰他这里了?」

    东莺立刻吓得跪下,双手交叠贴地拜道:「东莺时眛了心窍,请宫主饶恕。」

    「我没生气,你也只是好奇。」温玉鹤歪头在王晓初颊上啄了口,然後问东莺说:「赏你些甜头未尝不可。过来。」

    王晓初的衣摆被撩高,温玉鹤扯开他的裤带拉下裤子,露出那片光滑无毛的私处,还未受刺激的阳物看似娇软无骨的粉蒸肉团,它胀大的样子并不容人小觑,但现在的模样确实惹人怜爱。

    东莺走到王晓初面前,受不了诱惑似的瞥了眼王晓初略略尴尬的表情和漂亮的下体,话音微涩请示道:「宫主有何吩咐?」

    温玉鹤把王晓初腿间的东西捧在掌心,东莺了然跪下,张口将它含到嘴里如方才样取悦,王晓初闭眼吸气,无助的回头看温玉鹤,温玉鹤噙笑附在他耳边说:「东莺的喜好与我相似,又容易同情人。路上他特别照顾你,就是因为他对你特别有好感。不过你也不必太较真,东莺也是风流罢了。」

    王晓初模糊应了声,又听温玉鹤让他学着点,起初只觉自己被温柔的含着,以前也被和尚们玩弄过这处,还以为自己应付起来游刃有余,不料东莺的唇舌灵活如虫蛇般,钻舔吸啜的分寸拿捏得巧妙,令他捉摸不着又沉陷入欲海中,很快就伸手推着东莺的头脸吟哦轻呼:「东莺哥哥、不要,我,我想出来了。」

    温玉鹤双手或捏或揉的在王晓初上身游移,欣赏这两人调情,调戏道:「看来你的东莺哥哥着实喜欢你,都舍不得松口。」

    「宫主……呼、宫主,我、嗯,嗳嗯。」王晓初弓背喘息,温玉鹤扳过他的脸吻了起来,手轻扶他细颈逼他伸舌迎合,吮吻得难以合嘴,身上泌出层细汗,双腿不禁想并拢,可东莺看似不动却暗中压住了他大腿,吸嘬得啧啧有声。

    「哈啊、啊……这真是、要……死了。」王晓初闭紧眼绷着身躯,坐在温玉鹤怀里射了出来,东莺并不闪避,就口品着他那里喷吐的东西,他射了会儿眯眼偷觑,东莺半边脸是长发掩住了,微红的颊和黑发沾了零星几点浊液,再用手抹着唇,满足轻吁。

    「谢宫主赏赐。」东莺低头拜谢,温玉鹤就让他退下了。王晓初闭眼靠在温玉鹤身上,以为这就告段落,温玉鹤却失笑道:「你这就累了,那可不行。」

    王晓初心里无奈,本想忽略後腰那硌得他发疼的硬物,看来是不行了。

    第3章 参

    木鼎流出的白烟如云雾在这室里流动,王晓初只能勉强嗅出其中混杂了些木头的味道,而且这味道是会变化的,有时像松木,有时像荷,有时又完全无味。他的身体此时和嗅觉样无力,但有些地方却敏感得要命,比如胸前被欺负得厉害的那两点肉芽。

    又刺又麻,指腹和指甲轮番的刺激它们,搓热後又是湿润的唇覆上来温存,不仅如此,温玉鹤又取来了细楷的毛笔在王晓初胸前描绘,本来浅肉色的乳珠和乳晕整个殷红突起,微肿得像含苞的花。笔尖只沾了淡彩的墨轻轻描过几笔,画成了夏荷,而王晓初懒洋洋的躺在床间睨着温玉鹤,偶尔因笔锋的毛画过皮肤而忍不住轻吟。

    王晓初阖眼在心里嘀咕,撇开温玉鹤那处着实教人难以消受,待他也是温柔,就是房中花样特别,又总能撩拨他欲火,而且时半刻是不会停歇的。

    「天岩寺的和尚不会这样和你玩的,他们就是群饿了吃肉,渴了喝水,不知趣味的秃子。」温玉鹤躺下来搂着王晓初。王晓初转头瞅着人,心想这难不成又看中我心思了?是巧合吧。

    「天岩寺的大火……」

    温玉鹤用鼻音笑了下,回答:「我放的。你不是说我是盗贼,放火杀人又有什麽?」

    「那里有少人和皇亲国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怎敢把火就烧了。也不怕、不怕闯大祸麽。」

    温玉鹤大笑数声,摇头笑看他说:「莫慌。这儿离你所知的都城遥远,即便他们知道有这麽个地方,也绝对是到不了的。」话说着,吃豆腐的手仍没停过,就算是用手卷着王晓初的发,他睇人的眼神犹是风情万千。

    王晓初满心疑惑,他睁眼就已经在蓬莱宫里,却连宫外环境如何也不知道,开始的谜团从来没弄清楚,又不晓得从何问起。温玉鹤却代他开口讲了,他提起当初相遇的事来说:「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