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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浮世 作者:禅狐

    里顶了顶,王晓初这回吓得眼眶泛泪求饶道:「宫主的太大了,晓初吃不下。吃不下。」

    「好、好,那我轻轻的弄。」说话间又换了角度再轻轻插了几下,王晓初那根相较之下可爱许的阳物也被刺激得直直翘高顶着温玉鹤的下腹,龟首在紧实如铁的肌肉上磨擦着,骚水流得加厉害,两人股间像被泼过水样,还冒着小泡。

    「晓初真厉害,流这麽,这香膏也能省着用,往後弄你这根东西就好。」温玉鹤还有心情开他玩笑,王晓初听了也稍微放松心情,勉强能适应温玉鹤抽插的动作,可那根东西并没完全放进来,温玉鹤大掌托起他脑袋将他蜷曲起来拥抱,他才隐约看到那粗长如蛟龙的东西浅浅的抽插。

    「哼嗯嗯、嗯呃,啊、别再,别再往里,要坏了。」

    「好,我尽快。」温玉鹤嘴上哄着他,拿了王晓初束发的丝带在自己男根约半截处束着,这才加快速度操了起来。王晓初原先还哭得像被破处似的,不会儿就用腿环着温玉鹤的身体扭腰浪吟。

    王晓初很快泄了出来,洒得腹部胸口滩白液,失神叫喊几声,乏力软下,温玉鹤也用力的干了十下才罢休,王晓初被他顶得发出若断若续的媚吟。拔出肉刃时带出了波波浓白液体,温玉鹤只瞥了眼那淫穴诱人的景色就闭目调息,王晓初也闭眼累得不想动。

    室里静了片刻,王晓初正欲睡去就被温玉鹤的动静扰醒,他闭着眼知道温玉鹤在替自己擦拭身体,但私处的精液并未揩净,而是草草擦抹就停止了,他睁开眼看温玉鹤在做什麽,就见那人从盒里取了根假阳物,并在上头抹了药,朝他微笑说:「乖孩子,张开腿。」

    王晓初既已跟了此人,自然不会还未得宠就先害自己失宠,乖顺的把腿张开,让温玉鹤将那根假阳物插到方才被操软的肉穴里。那东西十分轻缓温柔,温玉鹤不忘亲他、哄他几句,还夸他说:「晓初这里美得很,我很喜欢。」

    这麽下流的话,要是别人说的,王晓初只会觉得可笑厌烦,但出自温玉鹤之口怎麽就这样自然又不讨厌,好像真的是诚心夸赞?

    「为什麽要放这个进来?」

    温玉鹤把那玉势入了以後,抱他躺下,温声跟他说:「自然是为了往後能好好和你同享这极乐美妙的滋味了。」

    「东莺他们也都放过麽?」

    「嗯。」温玉鹤也不怕他知晓,大方说:「你自然不是第个了。这之後再替你换根大的。」

    「……还、还有大的?」

    「是。直到你能顺利吃下我的东西。」

    王晓初心里叫苦,怯缩的弓背缩肩好像变成虾米,温玉鹤松臂,撑颊好笑的看他,接着王晓初的脸开始泛起红晕,无辜的用凤眼斜睇他问说:「那药、唔嗯,该不会是……」

    除了媚药,不然还能是什麽?这话温玉鹤没讲,王晓初也亲身体会到了。王晓初忍不住想将那根东西弄出来,温玉鹤却出手把突出的端推送入体,噙着笑以不怒而威的气势告诉他:「没我的允许,可不能取出来。否则可是要挨罚的,知道麽?」

    玉势比温玉鹤的阳具小了不少,可是媚药的效用持久,王晓初又被温玉鹤抱着睡,任他央求也不打算醒来,直煎熬到天明才累得睡着,不醒人事被抱上辇车上路。那时灰衣人已经替王晓初擦洗过身子、衣,而温玉鹤则独自骑着匹白马,威风凛凛的行於辇车之前。

    *  *  *

    蒙胧间,王晓初认为自己将醒未醒,意识是醒了,但身体还没醒,鼻尖嗅到若有似无的甜香,似花而非花的味道,他还是嘴馋,所以勉强自己撑开眼皮看看。上头是陌生的床帐,他没见过这麽高的床架,这种雕花大床听说以前是没有的,那是外邦传来的?不过他都跟和尚们睡土台大通铺,没享受过这种床铺,之前跟温玉鹤在那破鬼屋也是睡矮床榻而已。

    他再往周围瞄,这床或其他摆设都是本身骨架雕饰漂亮,并没有太余的装饰,他只跟过住持师父下山几回,见过些大户人家家里是什麽排场,这个地方虽然什麽都简单素雅,却不失大气,十分清幽舒服。

    看来这就是温玉鹤的地方吧。王晓初吁了口长气,也不晓得将来会如何,他缓慢撑起身体坐起来,疑惑呆坐了半晌:「咦?没有了?」温玉鹤放到他体内的玉势没有了,他松了口气跳下床,赶紧活动筋骨,揉了揉屁股肉,高兴的同时不免埋怨温玉鹤:「真是大而不当,这麽厉害能炼丹药,怎麽不把那话儿弄小呢。」

    王晓初双手十指扣着将掌心外翻,左右扭身,这扭就看到有人走出屏风撞见他这滑稽的举动。对方是个相貌清秀的青年,岁数或许和东莺相仿,长得却没东莺那麽秀丽讨喜,看人的眼神清冷淡漠,像秋霜般。

    王晓初立刻好,两手拢拳垂在身侧,宽松淡青色袖摆垂下,那人薄唇微启,话音意外的低沉:「宫主命我负责安排你的教养和起居。所以我请示过宫主每隔段时间你就能取出玉势休息。虽说如此,你也不必太过拘谨,这里不像外头有那麽规矩,听宫主的话就够了。其他的那都是消遣,觉得难受时能助你分神罢了。」

    这个人说话语调较为平静,少有起伏,可是声音较沉反而听着觉得温和稳重。他察觉王晓初欲言又止,主动报上姓名:「我叫颜萍羽。和他们样喊我萍羽就好。」

    「萍羽……」

    颜萍羽微微点头,告诉他说:「我来就是看着你醒了没有。等你醒了,宫主要你过去。」

    「呃,现在?」

    颜萍羽的嘴角若有似无勾起,他问:「你还有事?」

    「我以为你现在就要教我念书什麽的。」

    「之後吧。蓬莱宫很大,你初来乍到,怕你不识路。走吧,东莺也在。」

    他们走出屏风,王晓初看到桌上有壶酒,想来就是刚才颜萍羽在喝的,颜萍羽看他嘴馋提醒了句:「你身上有毒,不可饮酒。」

    王晓初大惊,疑问:「毒?我没听说啊。」

    「这个由你自己去问宫主吧。」

    王晓初跟在颜萍羽後头,光脚踩在木板铺就的走廊上,木材磨得十分平滑,看着点伤损也无,夹道点着油灯,灯架、灯柱和方才房里些摆设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材,有质地细腻手感温润的黑檀,也有轻巧透出明显木香的樟木,闻着心情平和。

    王晓初个没见什麽世面的少年亦能感受这个地方不错,神秘而有其底蕴的地方,虽然和温玉鹤那些人联想不起来。他跟颜萍羽来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