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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浮世 作者:禅狐

    们对此境相当熟悉,并不用担心。

    王晓初朝外探了眼,发现那些仆役白天穿浅灰色束袖衣装,觉得好像群灰鼠。这个阵仗彷佛他小时候听邻近的婆婆说的故事,老鼠娶妻,他不住笑出声,惹来温玉鹤注意。

    温玉鹤挑眉失笑,淡淡说了句:「灰鼠娶亲?你可真会想。」

    王晓初转头茫然瞅着他,眉心被他轻戳了下取笑道:「晓初的心思这麽单纯,连东莺他们都能猜出来。鬼灵精怪。」

    王晓初低头讪笑,怕又被读出心思,温玉鹤也不再逗他,跟他说:「会儿先抵达座鲛岛,岛上有我弟子在,先在岛上休息晚。」

    所谓鲛岛就是座砂砾堆积成的岛丘,上头的植物长得奇形怪状,而且不仅有绿的也有通体紫黑色,或布满细刺,若近看的话有些还是倒勾刺。岛上的建物是以斧凿出的盐砖所砌成,入夜後在走道、转角处都点上油灯,油灯亦是摆在白盐雕则的鱼龙形灯架上,不过王晓初仍觉得鲛岛荒凉。

    温玉鹤说的弟子生得有些奇特,戴了顶皮革缝制的帽子,边缘缠头巾,看不出有无头发,脸上光滑无毛,连眉毛胡子都没有,圆眼阔嘴,乍看五官像孩子,可是猜不出年纪,东莺他们见了这人也是直呼其名,雷鳞。

    雷鳞面色和善,话并不,安排他们夜宿在几间白盐堆造的屋里,远看就像群聚的盐堆,除了淡水之外并无另外准备饮食。王晓初觉得奇怪,趁着东莺在给他衣时询问,东莺说:「会儿你去问宫主吧。」

    王晓初这才晓得今晚他不跟东莺睡间,而是要去伺候温玉鹤。到了温玉鹤屋里,王晓初就听他问起是不是饿了,接着收到粒丹药,说是辟谷丹。服食後仍会有短暂饥饿,但过了会儿就没有感觉,之後、两日内都无须再饮食,若有修行者能维持得久。

    「修行?盗贼也修行?」

    温玉鹤笑道:「谁跟你说我是盗贼。」

    「可你不是……」

    「话是你说的,我却从没说我就是。」

    王晓初就觉得奇怪,看来这人存心戏耍他,寻他开心。不过他以前就被和尚欺负惯了,这种程度的玩笑也懒得较真,抿了下嘴抛诸脑後,倒了杯水把那什麽辟谷丹给服下,心里却十分可惜。这种药固然方便,却失了品尝美酒佳肴的乐趣不是?但这种荒凉的地方,他也知道不可能有什麽好吃好喝的。

    後来才又从东莺那儿知道辟谷丹是寻常外人求之不得的,除此之外还有贵重丹药,每个弟子每个月都能领到份修炼用的丹药,这些丹药有专门的弟子负责炼制、保管,因此他们平常并不像凡人样开伙,了时间精进修行。

    王晓初这会儿吞了丹药,听温玉鹤的话坐在床上等候片刻,期间温玉鹤把他搂到怀里隔着轻衫薄衣爱抚,有时亲他脸颊,而他发呆时那股饥饿感像旁香木燃出的轻烟般消失淡去。

    关於温玉鹤,王晓初路都没停过好奇心,可是这些人的嘴严得紧,只讲该讲的,其他就会三言两语巧妙带过,所以他只知这伙人不是盗贼,来历神秘。还有就是东莺说他们是来自个叫蓬莱宫的地方,再问下去也只是看对方笑而未答,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至於蓬莱宫是个怎样的地方,东莺和温玉鹤都只回答:「去了就知道。」

    是什麽样的地方必须得穿越这片盐沼才能抵达,离王晓初所知的世界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温玉鹤让王晓初换了位置,王晓初双直细长腿并在细腻的淡青色衣料下,随意屈着横陈在床铺上,扭过上身正对着温玉鹤,温玉鹤抽掉那腰间的衣带撩开衣襟,把落到身前的长发优雅的顺开,目光迷醉的看着王晓初犹如上好白玉的胸膛,用手触上,暧昧的磨挲、挑拈乳尖,再伸出舌头去戏弄它们。

    王晓初低头看到温玉鹤如此专注的品尝自己,那红润的唇及漂亮灵活的舌头正吮画着自己乳晕和敏感突起的小肉芽,俊美的面容染上情欲,他也不由得动情,抿了抿下唇,轻轻呵气低吟。

    「嗯……唔,好痒。」

    温玉鹤抬眼觑他,兴味询问:「喜欢麽?」

    王晓初微愣,以往那些和尚听他这麽反应,回的都是粗暴轻贱他的话语,哪会管他喜欢不喜欢,遑论要做这些令他放松投入的手段,天岩寺那帮自诩尊贵的僧人其实都是些不懂风月情趣之人吧。

    温玉鹤见他发愣也不生气,反而笑着在他唇上轻啄口,又细腻的在胸口燎火。动情的少年主动将衣摆撩起,隔着裤子抓弄腿间撑起布包的东西,也主动亲温玉鹤的脸、嘴角,怯怯的察言观色,温玉鹤并不讨厌他主动,很满意的睇他,并动手把他裤子也脱下。

    床上双白如玉笋的腿夹着皱起的棉被,若隐若现,王晓初两手撑在身後无措的看着温玉鹤拿起罐香膏和个床下预先放置的木盒,後者先被搁置旁,香膏是用来上在何处的,王晓初心里了然,就等温玉鹤的指示。

    温玉鹤没说什麽,只让他顺势仰躺,让他将双腿屈起抓抱在胸前,接着取了香膏涂在那乾涩紧闭的小肉隙,先厚厚的涂上层,再推匀,然後指尖不时辗压轻戳,推磨按拈,耐心将那圈紧密的肉摺弄软,接着插入手指模仿起交媾的动作缓进缓出。

    温玉鹤面以指狎玩少年淫穴,面亲吻少年大腿後侧及臀肉,手同少年的手在套弄那不停流出淫汁的阳茎,或压或抓,惹得少年低吟连连。

    「啊、宫主。」

    「嗯。」温玉鹤沉醉享受,敷衍应了声,插入指,抬头见王晓初咬下唇并红着脸抽气,却不是委屈难受的样子,而是难得尝了甜头而不知所措。

    温玉鹤抹开少年汗湿的浏海,温柔道:「晓初,我等不及回宫,现在就想要你。」

    「好。」王晓初正渴望再些刺激,扭着腰蹭着温玉鹤,待他见到温玉鹤从裤里掏出硕长伟岸的阳物时,惊得懵住。从前寺里各种模样的他都见过不少,却没见过这麽大的,彷佛不似长在人身上的东西,但那蕈头茎身却如美玉雕琢,令他既害怕又有些期待。

    温玉鹤亲他嘴,柔声安抚:「莫怕。」

    只是浅浅亲了几下,王晓初感受到对方的急切,他努力想接纳那阳具,可是只进寸许就惊觉困难,害怕得不由得将後穴缩紧。温玉鹤执着挺入,又进了截,肉穴下子被撑大许,王晓初吓得脸有点发白,摇头呻吟:「啊啊、嗯,唔嗯嗯不、这……啊嗯嗯、啊、啊嗯。」

    温玉鹤看他慌张的伸手推挡,不觉失笑,有些坏心的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