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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世 作者:禅狐

    下也没能把人推开,住持比他高壮,他又被弄得无力,而且他发现些不对劲。

    他的皮肉、挂在身上的衣物甚至黏在床上,整张床都是沉厚的湿气,不禁要怀疑这流的是什麽东西了。他试图推开住持,喊了几声人都没反应,最後定睛细察,才意识到鼻子嗅着的空气带着很浓的腥锈味,而且住持身体有些僵,有些冷。

    王晓初好像逐渐明白过来,双眼不敢斜视,直盯着眼前墙壁,扯起衣衫披在身上,也拉起被沾着的头发,恐惧的想着正在他下体蠕动的东西是什麽,他卯足力气推开身上的人,住持翻身摔到床下,整张脸布满皱纹,好像被什麽给吸乾样。

    「哇啊啊!」王晓初惨叫,再看自己腿间无毛而令他有些自卑的地方被娇艳的串串紫藤花覆盖,串着花穗的自然是其枝藤,可是他并不觉得粗糙刺疼,反而比和尚们的动作还识情趣的挑逗他体内某处。

    「哈嗯、不要,不要弄了。」他转头望,发现这间禅房不知何时布满紫藤的枝条,而其中处探到他体内玩弄着他。当他想逃脱时,藤花的枝条会飞来卷住他的手脚,使他动弹不得,他只能扭摆腰臀半悬在空中哭喊,两脚勉强撑着床板。藤花因他挣扎而晃动,不知从哪个方向响起了诡异的笑声,好像有很声音重叠在起的笑声。

    「不要了。啊、别再……哦嗯嗯、会坏的,好爽,不行、不能干那里,呜啊啊。」他尝到十分快乐的滋味,害怕又爽快的叫喊着,射出精液後又半蹲着放尿,接着细软的藤蔓绕着他腿往上攀,然後枝梢好像有意识般的对着出尿的小孔,王晓初摇头求饶:「不要啊,别进那里,我会疼死的。求你、唔嗯、啊啊啊嗯──啊嗯……」

    那妖藤还是插进前面,前後皆被操弄得厉害,王晓初红着脸在屍体旁忘我呻吟,也不知自己在喊什麽,只觉这事原来也能这般疯狂欢快,失神笑了起来:「啊、好妖君,再弄我里面,好美……别停,弄死我啊。要死了,呜嗯嗯……」

    他仅存些许清明的意识告诉他,说不定此生就要交代在这儿了,还死得这麽丢人现眼。不过他早就抛开廉耻苟活至今,结果还是只能落得这麽可笑的下场?罢了,这样被整死,也是挺爽快,是吧?

    「要死了啊。啊、啊嗯,啊,好想出来,想射……唔嗯。」

    暗夜里坠落万千银芒在天岩山,它们坠落到半空全都转向汇流至天岩寺,并作数百道锋芒穿破禅房的窗纸射断正在与王晓初纠缠的妖藤枝条。王晓初整个人摔回床上,痛叫并蜷缩身躯。

    事态发展神速,找回意识的王晓初害怕的缩在床角发抖,紫藤妖以非凡的速度退开,然後又像潮浪般要再靠近床边,但是它们又疑惧着什麽而没再前进,接着就退出禅房之外。王晓初望着门口发呆,半晌手摸脸上都是泪水,他几时哭的都不知道,再接着外头就传来各种嘈杂声。

    天岩寺走水了。

    借住寺里的人和和尚们陷入混乱,起初还有人忙着打水救火,可是很快的大家只顾逃命。王晓初找了住持平常穿的衣袍套好,摇摇晃晃走出禅房,天空片火光,空气充满热气,看来火很快要烧过来。

    方才是妖魔?王晓初无法再想,他吃力走着,今晚不仅没有月亮也看不到星星,方向不明,他和那些人样成了无头苍蝇逃命。建物在火焰中坍塌、烧毁,根火势熊熊的大柱子往他方向倒,他感受到骇人的热气逼近背後,悚然回首,直觉自己逃不过此劫了。

    那瞬间真是万念俱灰,脑子什麽念头也没有。

    「不要──」他出於本能脱口喊叫,跪倒在地上,良久也没觉得有东西压下来,他警觉睁眼,只看到个身形轩举的俊秀男子立在眼前,饶富兴味的瞅着自己。

    「……」王晓初迟疑开口:「神仙?」

    那人微讶,轻轻笑语:「蓬莱难再访,问何得长生。你信世上有神仙?」

    王晓初皱眉,疑惑低应:「不知道。但妖怪确实是有。」

    话才说完王晓初就被那人打横抱起,他问:「你做什麽?」

    「你难道想在这儿被烧死?」男人衣冠楚楚,五官端丽,笑时眉眼悉堆桃花,很是讨人喜欢的模样,只是王晓初之前从未见过此人,难免不安,但此刻也只能依附此人了。

    「不,拜托你带我走。」

    第2章 贰

    这个秋夜并不平静,天岩寺大火,王晓初跟个素昧平生的男人逃下山。男人起初将他横抱,不知走了久开始飘雨,於是换了姿势,手揽过他的膝窝、手环背将他托起,这样他坐在男人前臂趴靠着肩膀,像抱孩子似的抱法。

    男人跑起来,速度极快,风数度把王晓初的眼泪给刮出来,王晓初困乏不已,可是仍不敢就这麽睡着。寺庙离山下不远,步行却要天不只,若骑马的话半天能到。王晓初不晓得过了久才到平地,但绝对不到半天,这男人的体力和在黑夜山林间行动的速度令他讶异。

    男人把王晓初放下,王晓初脚步虚浮没稳,男人又拉了他把,他往前跌,继而扑到其怀中。王晓初尴尬害怕,慢慢靠自己的力气退後、直,男人说:「我叫温玉鹤,你呢?」

    「王晓初。」

    男人点头又道:「我救了你,你该怎麽报答我呀?」这话听来像玩笑,却又有几分认真。

    王晓初茫然看着眼前自称温玉鹤的男人,垂眼拢着衣襟顺了顺气,揩着脸上的水痕回答:「我这模样,郎君还认为我能有什麽可报答麽。再说施恩不望报,这话难道不是趁火打劫?」

    「你自己也说无以为报,我要打劫自然不会劫财了。」

    王晓初抬头错愕睇他,涩声道:「我、我不值得你劫色。十二岁时我就被家父卖到寺里,从小就让那些和尚糟蹋,就连刚才逃命时,我这身狼狈,还不够说明切麽。」说着他的头越来越低,莫名发现自己原来还有点羞耻心,不过就算被耻笑也没什麽,这个人顶是後悔救了他吧。

    「是那些秃驴不懂得怜惜你。」温玉鹤仗着身高之便手搭在他肩上,另手勾着他下巴调笑说:「不如跟了我,我保证好好照顾你。」

    王晓初思量自己现在无依无靠,又无技傍身,四处流浪要不是沦为乞丐就是死在街头,就算卖身,以他这年纪也不见得有人肯要,日子无论如何是不好过的。而眼前这男人仪表出众、气度不凡,说不定是可托之人?就是来历神秘可疑……

    「就算要我跟你,可郎君究竟是何人,我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