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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豆 作者:人生江月

    会有底气。

    “我们晓得的,爹,我留了有的钱,明年过去毕业找工作得在外头租房子,袁水泉跟我说京都的房租老贵,我都准备着。”边俊说。

    刘芳娥端着两碗面条过来,拉住边俊的手摩挲。

    边俊抽了抽,没能顺利收回来。

    他学的那专业就是靠手艺吃饭,在大三下学期的时候就已经不靠在外头给人补课赚钱了。手上自然是布满了伤口、老茧和冻疮。

    “你四弟是开始挣钱了,他的钱我跟你爹帮忙存着,以后他办大事的时候拿给他,你的钱你自己收着,想做什么都成。”刘芳娥把钱又塞给了边俊。

    “听娘的,你们以后挣了钱,都不要想着给家里,你们二哥是没办法,在部队里什么都不能干,爹、娘和大哥、大嫂在这山沟沟里除了种地和卖苦力,也没有什么钱生钱的法子,你们在外头还能施展,以后有了钱都自己留着。”边远走过去搂着边俊的肩膀说。

    边俊是家里看着最瘦的个,高中读书读得辛苦,到了京都才腾出精力注意到自己的眼睛。他大二那年寒假回来,眼睛上架着个细框的眼镜儿,还叫村里附近的人都瞧了稀罕。

    第42章 偷嘴

    边家热热闹闹的开始准备过年,省会城市著名的军医院里却是愁云满布。

    几个加护病房里心电监护仪发出让人不安的“滴滴”声,不时有医生护士朝某个病房涌去。

    几天后,在除夕的前两天,边远从镇上邮局拿回了封加急信。

    “不是二弟写回来的。”边远念了遍信封上的寄信人,“第八军区歉致。”

    边明挑起了眉毛,“咱们国家总共就七个军区,哪来的第八军区,不会是骗子吧?”

    大家人都面面相觑。

    “先拆开看看。”曹清宜说。

    边远小心的撕开封口,里面先掉出了两张车票,是明天从市里去省会城市的火车票。

    等边远把信读完,屋里片死寂。

    “甭管它真假,人家连车票都寄来了,咱们、咱们去看看,你二弟这些年天好日子都没过过……”边存志说不下去了。

    信上说二哥执行任务时受了重伤,正在省会某军医院治疗,叫家里人去照看和处理些事情。

    “这大过年的!”刘芳娥声音都哽咽起来。

    “大,你明天跟你娘过去,把存你二弟的那个存折带上,到时候不管要少钱都应着,不够就往家里送加急信。”

    “把身份证和咱家户口本带上,要真跟二弟在的部队接触,没个证明肯定不成的。”曹清宜提醒道。

    因着这个事,边家这个年都没过,就边存志往刘芳娥娘家跑了趟,把这个事说了。

    “大嫂,我们来没事的,你去歇会儿。”

    边博人小些,领着边博文把曹清宜从厨房里推了出去。

    边春晗掌着锅铲,熟练地炒了几个菜,招呼边兀都端到老堂屋改成的饭厅里。

    前两日,日日去镇上邮局看回的边长纪几个终于带回了边远的封信。

    边浩在加护病房里躺了十天,被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但是现在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

    边存志才觉得几个儿子年就回来两次,不该这样沉沉闷闷的过。

    边明打开旁边的蒸笼,把热气腾腾的鱼块、排骨、鸡块端起来倒扣在盘子里,大呼小叫地端过去。

    边存志把下面层大笼蒸肉也端出去。

    边俊开了饮料,大家起碰了个杯后,也不用椅子,都是家人,围着桌子转,吃自己想吃的菜。

    边博文人小个子矮,急的嗷嗷叫。

    边存志干脆把他抱起来。

    “爹,您先吃饭,别管他。”曹清宜劝道。

    “没事,你们先吃,吃完了换我。”

    边春晗就要加快速度。

    边兀用筷子压住边春晗的筷子,“来,孩儿,下来,小叔叔给你弄个专桌。”

    捡了几样小孩子能吃的单独用碗和盘装出来,摆在两个椅子上,在他的要求下紧挨着大桌子。

    “爹,我们也都去看看二哥呗。”边明突然说。

    还不等边存志反应,几个小的已经争着说要去。

    “爹,咱去吧,我总要开学的,三哥去京都也得从省会市转车哩。”边明继续劝道。

    “二哥肯定也可想看到爹和咱们。”边博大声说。

    “你知道啥,你出生时你二哥都不在家。”边存志笑了起来。

    “爹,你们去吧,我带着博文在家。”曹清宜给边博文打了小半碗鱼汤,说。

    年到头,这两个月是地里最闲的时候,不过家里还有十几只鸡总要人看的。

    曹清宜从到了边家,人渐渐清醒后,就很少出门,不说市里,连镇山都不去,也从不去跟村里人在路口闲聊。

    “爹,我跟六哥不去,你们带着小猴子起去,让他看看。六哥晕车恁严重,就不去受罪了,我跟六哥在家,大嫂也有个照应。”边兀大人般说。

    边家从老到小都是说动就动的性子,当即动起来,各自收拾了两件换洗的内衣,又把刘芳娥腊月做的各色装来了大半,还摸到鸡窝抓了两只母鸡装好。

    除了边兀跟着边俊、边春晗去过市里,下头边长纪都没出过门,领着小猴子兴奋的屋里屋外的蹿第二天凌晨三点半屋里闹钟就响起来。

    边存志想做镇上早上七点的汽车去市里,赶下午四点那趟往省会的火车。

    边春晗挣扎了下,跟边俊起坐起来,把几个玩的太兴奋闹钟都吵不醒的弟弟都推醒,顾不得洗脸,去厨房忙活起来。

    “快了,快了,不然该赶不上车了!”边存志在两个大房间门口声接声的催。

    “爹,车七点还不定到呢,我们跑过去两个小时怎么也够了。”边明睡眼惺忪艰难的穿着衣服说。

    “哥给你们煮了面条,快起来吃,出门不定天都没正经饭吃。”边兀把被子掀开,“你每天早上还得拉次屎,车上路都没厕所的,老幺!”

    “你是老幺……”边博迷迷糊糊地回了句嘴,好容易才坐起来。

    曹清宜牵着扁着嘴的边博文出来。

    边存志挂好毛巾就把人抱了起来,“咱孙子怎么了?要坐火车了,怎么不高兴?”

    边博文抽噎了下,趴在边存志的肩膀上,很快就又睡着了。

    边春晗把面条都盛好了,曹清宜跟边存志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