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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作者:公子于歌
儿的工作给辞了,省的耽误她,另外,我在帮你说和说和,不会有问题的。在此之前,你就搬回家里来住,这样你去哪他也不清楚,你呢,就趁着在家的这段时间,好好考虑考两次怎么跟他说。”
钟鸣点点头,说:“那行。”
好长时间没在家里面睡了,钟鸣居然有点不习惯,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凌晨也没有睡着。他想给凌志刚发条短信,可是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发,存在了草稿箱里面。他用手机上网,查了查关于学舞蹈的肌醇只是,看到那么的舞蹈基础动作,劈腿劈叉,个比个高难度。他就有点灰心丧气,又搜了搜,见网上说很初学舞蹈的人的身体及生活中习惯性的动作,都是旺旺缺乏表演艺术所需要的“力量”、“柔韧性”、“稳定性”、“协调性”和“灵活性”,表现的松懈、呆板、僵硬、不协调,也就是缺乏个舞者应具备的专门素质,他就松了口气,心想既然是大家都要经过的个阶段,那被人能克服,他定也能。
网上又说,要想克服初学时的诸问题,就必须通过系统的舞蹈基本功训练,是自己克服自然形成的各种毛病,掌握正确的形态;训练其肢体的柔韧度,形成其各部肌肉的紧张、松弛的控制能力和各关节的柔韧力量;培养其音乐感和伴随音乐灵活、自如地运用手、眼、身、步各种动作的风格韵律。训练和不训练也大不样。如腿部肌肉力量差的人,舞姿就不美,感情也不能通过造型自由地表现出来。所以,有人说舞蹈中“抬不起的腿是看不见的腿。”
钟鸣看到这,就在床上练习了起来,照着网上给的关于腿部练习的教程自己在那琢磨,可是他个人瞎练,根本不得要领,不会儿就疼的有点受不了了,本来想去厕所呢,大腿根疼的厉害,他就放弃了,憋着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他是被尿给憋醒的,爬起来就要去厕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腿疼的厉害了,似乎都有点肿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拉伤了腿。
凌志刚起的也很早,大早就给他打了电话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我回不了了。”
凌志刚听这话就紧张了:“怎么了?”
“我昨天自己在家练着玩,结果把腿给拉伤了。”
凌志刚二话不说,脸都没洗,穿上衣服就开车去了钟鸣家。钟妈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看见凌志刚叫门特别惊讶,披着袄给他开了门,问:“这么过来,有事?”
“我来看看钟鸣。”
“看他……丢丢怎么了?”
钟妈妈跟着凌志刚进了屋,才知道钟鸣拉伤了腿,凌志刚要送钟鸣去医院,钟鸣不肯,说:“没什么大碍,用热毛巾敷下就好了。”
“我去烧点热水。”钟妈妈说着就去了厨房,凌志刚说:“把裤子脱了。”
钟鸣脸红:“你干嘛呀……”
“我看看你的伤势。”
“不用看,就是有点淤青,可能是拉伤了……”
凌志刚弯腰要扯他的裤子,钟鸣赶紧抓住凌志刚的手,低声说:“我妈还在呢,你别乱来。”
“我就是查看查看你的伤势,不然的话咱们就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钟鸣有点不好意思:“伤在大腿根上,到医院……丢人,还得脱衣服,我不去,又不是大伤。”
“那你让我看看,我不看心里不放心,……待会你不得脱了裤子敷热毛巾?早晚都是要脱。”
钟鸣就把裤子脱下来点,露出了大片淤青,都肿了,凌志刚看眉头就皱了起来,似乎很心疼:“怎么伤成这样?”
“昨天运动量太大了。”钟鸣赶紧把裤子穿上:“待会我敷毛巾的时候你出去,别在这呆着。”
“我看还是去医院看看,别再落下什么毛病。”
“能有什么毛病,我都上网查过了,好刚开始练舞的人都这样,休息休息就好了,人的身体都有自我复建功能。”
“你还是别学跳舞了,没什么用,还落了身伤。”
“没事,不是你说的么,技不压身。”
“技不压身是不错,可是你这身体都不行了,还哪来的技艺?”
凌志刚的话音刚落,钟妈妈就进来了,他往旁边挪了挪,对钟妈妈说:“他这都是自己学跳舞学的,您劝劝他,让他别练了。”
钟妈妈看向钟鸣,很惊讶:“你怎么还有空学舞蹈,你不是得……”
“这个学舞蹈……将来可能会用到……”钟鸣说:“我可能太急功近利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会听舞蹈教练的话,不会再受伤了。”
☆、演艺圈规则
钟鸣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吭声了,过了会儿,问:“你的厉害么?”
钟鸣摇摇头,说:“只是点点瘀斑,敷下就好了。”
钟妈妈又走出去烧水,凌志刚在床沿下坐了下来,钟鸣看他的脸色这么难看,就笑了,拉住他的手,小声问:“你这么心疼啊?”
“你说呢?”
“哎呀,没事,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钟鸣说着勾勾手:“你靠过来。”
凌志刚刚凑上去,他就抱住凌志刚的头往他脸上亲了下。凌志刚的嘴角动了动,说:“你就会拿糖衣炮弹攻击我是不是?”
“那没办法,谁让你好这口。”钟鸣说着就换了话题:“你不用上班了么,怎么今天没刮胡子?”
“听说你受伤了我立马就过来了,脸都没洗。”
“那你先去洗把脸,趁着有热水。”
正好钟妈妈掂着壶半开的热水走了进来,钟鸣就说:“妈,凌哥还没洗脸呢,给他点热水让他洗洗脸。”
“洗脸用炉子上的,现在正好不冷不热的,这壶里是昨天晚上烧的茶,给你敷伤用。”
凌志刚就了起来,出去洗了把脸回来,等到他回来的时候,钟妈妈已经出来了,边走还边笑着说:“长大了,知道不好意思了。”
凌志刚笑了下,就要走进去看看,钟妈妈把拉住他,说:“我刚才想帮他呢,他都不让,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凌志刚笑了笑,说:“没事,我们都是男人,我进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他的。”
凌志刚说着就进了钟鸣的房间,钟鸣已经把热毛巾敷上了,可能有点烫,他嘴里“嘶嘶”地直抽冷气。凌志刚在旁边坐下来问:“很烫么?”
“有点。”
“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遭这份罪。”
“这也算是我自作自受......”钟鸣说:“是我自己非要学的。”
等那毛巾凉下来之后,凌志刚就拿过来用热水重新摆了遍,然后敷到钟鸣的腿上,他用手指头轻轻摩挲着那大片的淤青,说:“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