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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作者:公子于歌
就难受。张奶奶还夸你呢,说你变体贴了,什么时候能给她也洗洗脚。”
凌志刚看着他,忽然笑了出来,扯掉袜子,把脚放进了盆子里面。钟鸣爬上床,往盆子里看了眼:“你脚真大。”
“想给我洗?”
钟鸣冷笑声:“我给你洗?下辈子吧……强迫的除外!”
“我倒是记得有个女的,蓉蓉还是那谁,就喜欢给我足底按摩,那双手特别会捏。”
钟鸣又是冷笑:“不会是按摩店里不干不净的女人吧,还会足底按摩?你吃食还真不挑。”
“嫉妒么?”
“切。”
“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像服侍你样服侍过她,有没有给她洗过脚?”
“谁管你,你为了能上床干炮你什么事儿做不出来!”钟鸣的语气带了火药味。
凌志刚笑了笑,也不说话,低着头继续洗脚。房间里陷入了难得的沉默当中,只有凌志刚洗脚的水声,哗哗啦啦。钟鸣突然翻身坐了起来,问:“你,给别的女人洗过脚么?”
凌志刚笑了,不说话。
钟鸣生气,说:“蓉蓉?名字真俗气!听就是鸡。”
“那你可错了,我找的都是身家清白的,未必是处的,可是都是良家妇女。”
钟鸣听凌志刚这么大言不惭地讲起他从前的那些女人,心里头突然挺不舒服的,酸酸的,很生气:“你找的有处的么,都是破鞋吧?”
“也不是,前几年生日的时候,身边跟今年样正好没伴儿,陈彪他们就寻了几个,有那么两个处的,还是学生呢。”
这情形让钟鸣想到了自己,心里凉了半截,特别不舒服。凌志刚又说:“不过那两回我都喝高了,稀里糊涂的,事后点印象都没有,醒来人就没影了,不知道做了没有。我上床从来不找处的上,怕以后麻烦,女人都对第个男人印象深刻,我也不想造那孽。不过……”凌志刚忽然看向他:“如果要找过辈子的,就必须是原装货。”
钟鸣对凌志刚有的那么点好印象又没有了,他想起自己初遇凌志刚时的情景,原本埋藏在心里已经有些麻木的认知又复苏了起来,凌志刚和张江和他们这群人,是么没有人道的、残酷的,改变了他的人生,完全出乎他的意愿,丝毫没有考虑他的感受。
他就又开始想,如果没有这些事,他现在的人生该有灿烂,他完成了人生第部舞台剧,认识了沈俊这样的朋友,将来他的梦想似乎也唾手可得。他的人生没有污点都是光辉。
他裹着被子,恨的牙痒痒。
凌志刚忽然问:“你不用嫉妒她们,她们在我生命里加在起也不如你,都不值提。”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高兴么?”钟鸣转过身:“你这个人,真……”
他觉得凌志刚这样的人,该有人来教训他,于是他就又坐了起来,义正严辞说:“难道在你眼里头,不是处女的女人,就不是女人了么?她们在你的生命里不值提,那你在她们的生命里呢?她们如果很爱你呢,难道不会伤心?你有权有钱,就该这样玩弄别人么?”
凌志刚语竭:“钟鸣……”
钟鸣又觉得自己自己这样义正严辞地说教很可笑,烦乱地揉了揉头发,说:“算了,我也不是在怪你,有钱有势的男人就这样,不是你也会有别人。”
他说着又躺了下来,翻身向里,凌志刚良久没有说话,开口就说:“反正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我觉得你在我心里最重要,我就说出来了,没想过别的,也没想惹你生气。还是那句话,不管我对别人怎么样,不管过去怎么样,我对你,是最好的,直都是。你跟她们……不样。”
钟鸣躺在炕上,没再吱声,倒是凌志刚沈不住气了,问:“你有什么想法?”
“什么什么想法?”
“听了我刚才的话……”
“什么想法也没有,就是困,想睡觉!”
“想睡觉?”男人的声音突然充满了火药味,关上门,扔了个东西在炕上:“我看你今天睡不成了。”
钟鸣拿起那东西看,脸就白了,竟然是那盒避孕套。他赶紧爬了起来,看见凌志刚已经开始脱衣服,赶紧喊道:“你干什么,你可别乱来。”
凌志刚把外套往炕上扔:“你这是在反抗,还是在调情?”
“你敢乱来我就喊了,反正张奶奶还没睡呢!”
“那你就喊。”凌志刚说着就压了上来,紧接着下刻,声尖叫就从钟鸣的嘴里喊了出来,凌志刚赶紧上来捂住,可是已经晚了,钟鸣喊的比女人声音都尖,估计邻居都听见了。
凌志刚压着嗓子怒吼:“你还真喊?”
“你真乱来我就敢真喊!”钟鸣毫不示弱,拉着自己的内衣就爬了出来。张奶奶果然听见了,在门外头喊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钟鸣挑衅地看向凌志刚,凌志刚怒了怒,终于撒开手了。
钟鸣像打胜仗的将军,低声说:“你敢乱来,我还喊,下回可没这么容易妥协了,非让你颜面扫地!”
他说着咳了咳嗓子:“奶奶,没事,刚才我看见个老鼠,被我撵跑了!”
张奶奶不知道又在门口说了些什么,估计不大相信他的话,或者觉得家里好年没进老鼠,明天得找个老鼠夹捕老鼠才行,她又了会就走了,这就是他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个屋的好处,这淳朴善良的老百姓,根本不知道俩男人还能有什么不法勾当。钟鸣这才裹着被子躺了下来:“你别说,怪不得都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呢,就是暖和,比开暖气还强。”
凌志刚张脸都绿了,盯着他的后背盯了半天,几乎把他盯出了俩空隆,才拉了灯,自己也躺了下来。钟鸣刻意跟凌志刚保持了段距离,他们人床被子,他把自己的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点缝也没有。外头北风呼呼地刮着,他们这床上却这么暖和,钟鸣觉得浑身舒畅,警觉地撑了会儿,终于耐不住困意,睡着了。
钟鸣是被种异样的骚动弄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个人,这惊可不得了,立马叫了出来,却被男人死死捂住嘴,黑暗当中凌志刚声音急促:“敢跟老子横,反了你了!”
第二天张奶奶老早就起来了,张爷虽然宿醉,第二天起的也很早,他们都是老人了,睡的很少,起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不过让他们老两口吃惊的是,凌志刚居然起的比他们还早,张爷去开门,却看见凌志刚冒着寒气从外头回来,他很惊讶,问:“起这么早?”
“嗯。”凌志刚也没说话,眼睛里都是血丝,好像夜没睡。张爷就问:“钟鸣呢?”
“他还在睡吧?”凌志刚说着就走到房门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