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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9

      霸占 作者:公子于歌

    ”说起过去的事儿,张奶奶明显有点伤感:“当初让我们俩操碎了心……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到底没教好,不过你表哥是个好人,比我们家张桐还强,亲孙子整天不着家,倒是志刚,逢年过节,都会过来看看我们夫妻俩。”

    钟鸣抬头看了桌子那头的凌志刚眼,看见凌志刚在低声跟张爷说着什么,张爷很高兴地听着,两个人已经喝了不少酒了,酒气很重。张奶奶大声说:“你们俩别光顾着喝酒,菜也得吃。志刚,别叫你张爷再喝了,他血压不稳,别喝。”

    “我们爷俩喝酒,你个娘们少插嘴!”张爷笑哈哈地骂道,明显是喝的有点高了,凌志刚笑着说:“奶奶说的是,剩下的酒我都包了。”

    钟鸣在旁静静地看,突然觉得他跟凌志刚同吃共住这么久了,也未必了解真实的凌志刚是个什么样。凌志刚在别人眼里是个传奇样的人物,对他来说,也像个谜样,背后的故事或许永远也说不完,叫人看不通透。或许脱去黑帮老大或者警察局长这些光鲜的身份,凌志刚也不过是介凡人,有血有肉,有常人的感情和悲喜。如果凌志刚当初不是用强硬的手段伤害他,想要占有他,他或许会很崇拜他,敬重他,个坏到人神共愤的男人,不可能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有这样的能力。凌志刚有他的胸襟和气度,有他的悲悯和睿智,这都是值得别的人敬畏的地方。

    张奶奶看管不住他们爷俩了,就赌气说:“咱们不管他们了,吃咱们的。”

    钟鸣就笑了笑,说:“我表哥能喝,不用担心他,在家的时候他就整天喝,抽烟也厉害。”

    “那你在旁边劝着点。我说过他好几次了,年轻的时候不注意身体,老了就身的病,还是自己受。你看看那些年轻的时候抽烟喝酒厉害的,老了哪个不是病歪歪的?他跟家里人来往少,身边又没有人,你是他表弟,劝着点他。就是劝不住,提醒提醒也好。”

    钟鸣很惊讶张奶奶居然知道这么事,连凌志刚跟家里人关系不好她也知道,看来凌志刚对这对夫妇是交了心的,估计什么都说过。他忽然想起凌志刚以前带着过来的那几个女的来,也不知道怎么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好奇,就偷偷地问:“奶奶,您跟我说说上次那个蓉蓉的事吧,那个女的长的好看么?”

    “不好看你表哥能看上??”张奶奶笑道:“他看上的姑娘个比个俊俏。”

    张奶奶估计也觉得很可惜,于是声音就大了,故意说给凌志刚听:“我看那姑娘确实喜欢志刚,看他的眼光都跟以前那些姑娘不样,人也贤惠,娶回家当媳妇,会是个好老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又分了。”

    凌志刚闻言看了过来,眼睛里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口齿也有点不清晰起来:“怎么,又说到蓉蓉身上去了?”

    昏黄灯光底下醉醺醺的凌志刚看起来那么不羁和性感,充满了野性的成熟的魅力,尤其是看他的眼神,透着说不出来的暧昧。钟鸣觉得凌志刚的眼神太暧昧了,张爷和张奶奶定也会看出来,特别尴尬,又紧张。他脸色红红的咬着筷子,看了张奶奶眼,有点心虚,决定还是来句硬气撑撑场,于是说:“切,他……他还不让说。”

    “他挺痛快的个人,就在这上头支支吾吾的,估计是眼光太高了,直没遇上合适的。”张奶奶说着笑:“你呢,都大二了,谈恋爱了么?”

    “没有。”钟鸣有点不好意思:“我还小,不着急。”

    张奶奶就笑了,“十八岁是还小,不过也别像你表哥似的,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没有成家的打算。”

    “他这人不适合结婚,那么风流,谁能受得了。”钟鸣压低了声音,说:“他这人没人降得住。”

    “那是没遇见那个人,等遇见了有缘分的,就降住了。这人跟人啊,还是靠缘分,婚姻上就靠缘分了,缘分到了,总有那么个人的。”

    钟鸣扒拉着米饭,装的不厌其烦说:“那我得祈祷他早点遇见个有缘分的女的,赶紧把他收了!”钟鸣像是认真像是在开玩笑:“要不然他老是糟蹋人。”

    张奶奶就笑眯眯地乐成了朵花:“早点也不好,还是得看他自己什么时候懂得疼人,要不然哪个姑娘肯跟着他?他领回来这几个,对人家都是冷冷淡淡的样儿,不像个媳妇儿,倒像是对个奴才,自己的女人不知道疼,还不如对你这个表弟好呢。”

    钟鸣听,自己先心虚了,赶紧说:“他……他对我也不好,老是指使我干这干那儿,就现在当着你们二老的面,他才消停点。我就等他什么时候结婚了,有个人治治他。”

    “等哪天你这个表弟结婚了,他就有压力了。你别看他五大三粗的,像个大老爷们,其实心底里跟孩子似的。他呀,在那个位置上,就不得不做些不得已的事,也不容易。”

    这最后句话说到钟鸣的心里头去了,凌志刚有时候运筹帷幄,好像无所不能,有时候确实又很像个孩子,个调皮的,想要糖吃的小孩,这似乎是大数表面是粗鲁的,不拘小节的又很成功的男人所具有的通病,他们很成熟,私底下有时候又很幼稚,有时候恶劣到让人没有办法。钟鸣就敲了敲桌子,说:“喝了这瓶就别再喝了。”

    凌志刚估计是喝的有点了,居然很听话,把最后的酒瓶子空干净,口干了,然后晃了晃酒杯,放在了桌子底下。

    这炕上烧的这么暖和,可是团起腿来坐的姿势钟鸣还有点不习惯,坐会腿就有点麻了,就把腿伸开蜷了蜷。凌志刚喝醉了就有点无赖,往炕上躺,要枕他的腿:“喝蒙了,得缓缓。”

    当着张爷夫妇的面,钟鸣也不好意思推,就说:“你吃点饭再睡,要不然胃里就该难受了。”

    凌志刚这才又坐了起来,吃了几口菜,可是看那样子,似乎醉的很厉害了,神智也有点不清楚。钟鸣有点意外,他以为凌志刚的酒量有惊人呢,整天喝,也就这个水平,半瓶酒对普通人来说已经是海量,可是对能喝的人来说,也就是中上水平,那酒瓶不大,酒量并不。张奶奶从炕上下来,说:“我给你盛碗汤去。”

    钟鸣听赶紧爬了起来:“奶奶,您歇着,我去端!”

    他说着就下了炕,去厨房舀了碗汤,怕汤醒酒的力道不够,又往里头倒了好醋。凌志刚喝了口就皱起了眉头:“有点酸。”

    “酸了才能解酒。”钟鸣说:“都喝了。”

    凌志刚就喝了个底朝天,喝完赶紧吃菜,吃完两口酒劲就上来了,就从炕上下来,说:“我去屋里头躺会儿。”

    张奶奶就说:“你看看你们爷俩,喝这么干嘛,连饭菜也吃不下去了。钟鸣,赶紧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