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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作者:公子于歌
十二月的冬季的夜,北风虽然不大,还是刺骨的冷。沈俊身上淡淡的香味随着风慢慢飘过来,钟鸣垂着头,直摆弄着手里的书包。
虽然是第次见,他就对沈俊充满了种难以言明的情愫,不是爱情,而是种难以言明的悸动。沈俊的身上,似乎包含了他曾经对自己所有的幻想,青春的,阳光的,俊秀的,出色的。他看着沈俊,像是看着梦寐以求的自己。
钟鸣小的时候也想过要当艺术生,可是他终究没有那个勇气,最终还是老老实实按着普通人的人生轨迹循规蹈矩地偶,上了文科班,努力学习,考上大学以后,将来毕业找份平凡的工作,这辈子发光发热的辉煌注定不会属于他。他所有的,不过是随着长大越来越淡忘的梦想。
最致命的是,他遇见了凌志刚,终有天还会被凌志刚上,对于个男人而言,这注定是他生抹不掉的耻辱和印记,沈俊这样干净向上的人生,他永远也不会有。
他对沈俊这样的人,羡慕,渴望,打心眼里想与这样的人亲近,又有那么点点嫉妒,因为自己想成为却又不能成为这样的人。这是种么微妙的感情,就像任何个普通的男孩子或者女孩子,突然遇到了个最出色的同类,他(她)有着很出众的相貌,人人喜欢的性格,光明的未来,好像该有的优点他都有,像是天之骄子,你就难免会怀着任何个普通人样有的那种感觉。
沈俊的出现大大触动了钟鸣的心,挑逗了他的野心,让他不甘于现状,想要活出那个框框。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子忽然剧烈摇晃了把,吓得他赶紧拽住了沈俊的衣裳,沈俊就笑了出来,说:“你想什么呢,直不说话?”
“我在想,将来如果你出名了,我也可以炫耀炫耀,说完坐过沈俊的车!”他说完就笑了出来,沈俊忽然指了指前头夜空中五彩缤纷的观光塔,笑着说“那我借你吉言,要是哪天我发达了,我请你去这个城市最高的餐厅吃大餐。”
钟鸣顺着沈俊的手指望过去,就看见那耸入云天的观光塔,上头流光溢彩,在夜色中泛着纸醉金迷的逛,好像是每个人对人生最高的期望。他忽然为这样句带了半分玩笑性质的话激动起来,好像他的人生也有了无限可能,让他对沈俊这个人的感触深。他噙着笑,目光从塔顶慢慢挪了下来,就看见小区的门口着个熟悉的身影,身边还有条大黑狗,老老实实地坐在地上。
钟鸣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做贼心虚了,虽然他本人坦荡,可是下意识里还是哆嗦,倏地从沈俊的自行车上跳了下来。沈俊时没反应过来,车子踉踉跄跄,差点撞到身边的护栏上去。沈俊这人到底不错,第反应就是关心地回过头问:“你没事吧,怎么忽然下来了?”
“哦……我到地方了,还差几步路我走回去就行了,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吧……”这么说跟撵人似的,他看了凌志刚眼,又看了看沈俊。沈俊骑着车子说:“你跟我客气什么,这不是还没到小区门口的么。”
“真不用送了,麻烦你了,真是谢谢你。”
“那行……你这么见外。”沈俊转过弯,说:“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咱们有空再见。”
“嗯,拜拜。”
沈俊刚走了没远,钟鸣就立马撒腿跑到了凌志刚身边,男人比他想象的要平静很,只是往沈俊的身影上望了眼,问:“同学?”
沈俊刚走了没远,钟鸣就立马撒腿跑到了凌志刚身边,男人比他想象的要平静很,只是往沈俊的身影上望了眼,问:“同学?”
“嗯,这么晚没车了,他就顺便送我回来。”
“看来你同学不是顺路送你,而是专程来送你。”凌志刚看着沈俊往相反的方向骑车离去,又问:“谢人家了么?”
“啊?哦,谢了……其实也不用谢,大家都是朋友。你怎么出来了,接我的?”他说着也不等男人回答,就笑着弯腰摸了摸黑子的头:“黑子真贴心啊,知道跟着你爹出来接我。”
“它个畜生懂什么,是我要出来接你。”男人难得用了那么难听的词儿来形容他的宝贝狗:“今晚上玩疯了吧,我打那么电话都没听见?”
钟鸣笑了笑,背上竟然隐隐出了层薄汗。他跟着凌志刚进了小区,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手机忽然又响了下,他拿出来看,是沈俊的短信,问他到家了没有。
钟鸣没敢回,又放回了兜里面。男人看过来,还没问呢,他就自己说:“10086发的,催我交话费。”
男人嘴角扯出了抹笑,掏钥匙开了门,门开了,黑子率先跑了进去,凌志刚却在原地,扭头问:“钟鸣,你喜欢男人么?”
钟鸣“啊”声,心里头砰砰直跳。
“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都会是你的男人,也只会是我,明白么?”
钟鸣讪讪地笑了声:“怎么这么严肃,跟捉奸似的……”
男人忽然抓住他的衣领,把将他甩进了房间里面。“他妈的你以为老子是瞎子,还同学,你看你坐人家车后头骚成什么样了,就差张腿让人操了!”
如果说钟鸣这辈子除了对凌志刚之外还曾有过那么点想要“出轨”的小粉红的话,那么着唯的次还没发芽呢,就被凌志刚连根拔起了。
凌志刚因为身经百战的原因,在这方面嗅觉特别敏锐,钟鸣但凡有那么点异样他就察觉出来了。混了那么年叱咤风云的人物,当然不允许自己戴绿帽子,连点绿色儿都不能见。钟鸣被甩到墙上,口气没上来差点落荒而逃:“你……你什么意思……”
“刚给你点好脸色你就上天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身份了?嗯?我昨天才说要交往,你今儿就满身骚气去勾引人了?”男人说着上千又拽住他的衣领往卧室拖:“脱光衣服,爬床上去。”
钟鸣当然不肯,可是又挣不开男人的挟制,只能靠张嘴讲道理:“你先给我说明白,我怎么了我,不就是没接你电话么,我是真么听见,我当时在体育馆看演唱会……刚才……刚才送我那个,真是我同学,就是不是我们学校的,是舞台剧碰见的,是我新交的朋友。”
“老子不傻,你那是友情还是发骚老子分得出来,把衣裳脱了!不给你点教训尝尝你都不知道你是谁了,脱了!”
这才是脱去文明那层外衣之后,最真实的凌志刚。
直躺在床上不动弹的钟鸣忽然弹了起来,照着凌志刚就是阵拳打脚踢。他就那么抓了下,男人却破相了,被他抓破了脸。他趁着男人捂脸的时候,抓起凌志刚的外套就朝外头跑,赤着脚,下身什么都没有穿,打开房门就跑了出去,浑身上下只穿了件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