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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作者:公子于歌
床头的灯光照着,钟鸣的脸颊被深红的枕头映着,显得皮肤加光滑白皙,真是个帅气又清秀的男孩子,他没见过男人还有长的这么俊俏的。这样的样貌,要是哪天被自己干的浑身是汗的抽搐,不知道有成就感。
到底还是包养,心里头的温情转瞬就变成了赤裸裸的欲念。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凌志刚轻轻摸了摸钟鸣的额头,发现体温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烫了,于是就悄悄掀开了被子的角,决定饱眼福。
结果被子掀开,他大失所望,钟鸣居然穿了身的秋衣秋裤,浑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的。
凌志刚立即拍了拍钟鸣的脸颊:“坐起来!”
钟鸣还在睡梦中,突然被人叫醒,满肚子都是起床气,气哄哄地踢了下:“你干什么呀,谁呀?!”
不过睁开眼的下秒他就回过神来了,赶紧坐了起来,躲到了床的另边,神色非常警惕。
“你穿着这个睡觉?”
凌志刚指了指钟鸣身上的衣裳:“把它给我脱了,现在这年头谁还穿这个。”
“这是秋衣秋裤,我们那都是这么穿,我们宿舍也有人穿,不只我个。”钟鸣脸色有点忿恨:“你是不是希望我光着身子睡觉?我从来不裸睡,就是个人的时候都不会裸睡!”
凌志刚下了床,从衣柜里挑了件睡衣拿出来:“穿睡衣睡觉,这是我的,你先凑合着穿,明天再带你买合身的。”
那睡衣太大了,钟鸣拿起来看了眼,然后警惕地看向凌志刚。
“怎么,你不会矫情到换个衣裳还要我回避吧?”
钟鸣把睡衣拽过来,抱着钻进了被子里面,在被子里头拱动了番。凌志刚忽然伸手拽了把被子,钟鸣正在换裤子,白花花的屁股就露出来了,圆滑挺翘,诱人无比。
可惜只是惊鸿瞥,立马被钟鸣用衣裳遮住了,炸毛了样喊道:“你干什么!”
凌志刚噙着抹不怀好意的笑:“没什么,就想知道你躲在被子里面干什么。”
“能干什么,换衣裳!”钟鸣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睡衣,那睡衣太大了,他根本就撑不起来,穿在身上,显得他骨骼瘦小的可怜。可是穿上确实舒服,滑溜溜的像是丝绸样。他又钻进了被子里面,说:“现在可以了吧,我明天还要上课,我要睡觉了。”
他说着就转过身,留给了男人个后脑勺。凌志刚靠在床头上,忽然问:“你紧张么?”
钟鸣回答:“只要你不强迫我,我就不会紧张。”
“我如果不强迫你,你是不是不但不会紧张,连害怕也不会?”
钟鸣就翻过身,看着凌志刚。
“你真不会强迫我?”
“应该不会。不过收拾个人,方法有很。你要是仗着我不会强上你就无法无天,给我脸色看,那你趁早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我不上你,还有别的方法修理你,所以你把你的少爷脾气收收,被包养了,不管是陪睡觉也罢,陪说话也罢,就得有个被包养的样子,这话我不只提醒你次了吧?”
临睡前的这番话,深深触动了钟鸣的心。在后半夜的时间里面,钟鸣都在思考件事,那就是他既然已经住到凌志刚的家里面了,以后应该如何表现。
照刚才凌志刚的话说,他想再时不时地发发脾气,显然是不够明智的了,那就只有条道路可以走。
做个安安分分的奴隶,尽量不要惹到凌志刚。
所以第二天的大早他就偷偷爬起来了,天还没有亮,只有五点钟。他把客厅里里外外都收拾了遍,又跑出去买了豆浆油条回来。但是他忘了家里头除了他跟凌志刚,还有个“第三者”,那就是凌志刚养的那条狗,黑子。
打扫卫生的时候他不经意打开了关黑子的那个房间,黑子突然就毫无征兆地扑了出来,他吓得大叫声,就被黑子扑倒在地上。所幸那条大狗看着吓人不过不咬人,只是把他扑倒在地上,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已经有了被舔过次的经验,钟鸣立即脸嫌弃地捂住了脸,结果就听见男人的声音还带着睡醒的沙哑,叫道;“黑子,过来!”
黑子立马松开他跑了过去,男人用手摸了摸黑子的头,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钟鸣问:“你这是……”
钟鸣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说:“我忘了家里头还有这个畜生呢。”
句畜生明显惹到凌志刚了,眉头皱,问:“你刚才叫它什么?”
钟鸣发现自己现在的地位,原来还不如条狗。
“我……打扫了下家里的卫生!”他顾左右而言他:“我还买了豆浆油条,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你赶紧洗刷过来吃吧,再放会就凉了,你厨房里头那些电器我都不会用,也不知道怎么给你保温。”
凌志刚摸了摸黑子的头,什么话也没有说,那黑子居然是懂人性的,立马老老实实回它的屋里头去了。钟鸣眼看着凌志刚去了浴室,自己赶紧跑回去拿了根油条过来,小心翼翼地在黑子的门口,笑眯眯地把油条递了过去。他在这估计得住段日子,把这条大狗混熟了很重要,有必要巴结巴结。没想到黑子平日里已经被凌志刚宠过了头,钟鸣喂给它的油条它根本就不吃,眼神里头充满了敌意,好像是在怪他虐待它。钟鸣不死心,把油条戳到了黑子的嘴边,说:“张嘴呀张嘴呀,很好吃的这个。”
可是黑子就是不吃,还对他直的“强逼”露出了凶相,呜呜地叫着,似乎随时准备攻击他。手里头的油条已经碰过狗鼻子,显然是不能够吃了,这可是钟鸣花自己的钱买的,觉得这条狗有点不知好歹,在他们老家,条狗都是吃主人剩下的饭菜,给个白面馒头还觉得奢侈呢,这狗倒好,养的真刁。钟鸣不高兴地冲着黑子甩了甩手里的油条:“不吃,饿死你!”
没想到这条狗竟然像他的主子样心高气傲,被他说了那么句,竟然扑了上来咬他。钟鸣眼疾手快,把将门关了起来,黑子躲不及,就头撞在了门上,呜哇叫了声,声音好不凄惨。凌志刚几乎立即从浴室里头冲了出来,嘴里头还噙着牙膏沫子,问:“怎么回事?”
钟鸣抓着油条有点发呆,说:“我……我想喂它吃油条来着,它不领情,要咬我。”
人跟畜生出了问题,这时候就显出物种高等的好处来了,钟鸣仗着自己会说话能辩解,继续说:“你的狗是不是在屋里头憋的时间太长了,脑子有点不清楚,怎么脾气那么大?”
凌志刚赶紧打开门,就看见黑子可怜兮兮地缩着头,看见凌志刚立即扑了上去,好像是在撒娇。钟鸣拔腿要走,那黑子居然狗仗人势,立即扑了过来,可是没咬他,在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