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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作者:公子于歌
旧的学生宿舍的楼,后来挪出来成了医务室,因为食堂西边有个大的卫生间,这儿的医务室里头就没有再设置厕所,所以要上厕所,就得到外头去,有大概两百米的距离。平时还好,现在刚下了雪,又被吃饭的同学踩来踩去,路都成了黑乎乎的泥水。钟鸣往外头看了会儿,实在憋的受不了了,暗地里咬牙,就把头抬了起来。
算了,豁出去了!
“那麻烦你了,你把我抱到厕所门口,再放我下来。”
这样已经够他羞耻的了,要是被男人把着撒尿……那他不如死了算了!
男人点点头,就把他抱了起来,竟然是单手,另只手拎着吊针瓶,力气大的吓人。外头已经很黑了,所幸路上个人也没有,只有盏昏黄的灯照着。钟鸣抱着男人的脖子,心里头翻江倒海,刚走到厕所门口,他就急着喊道:“行了,你把我放下来吧。”
可是男人却突然轻笑出声,抱着他往里头走了两步:“你看看,好像没有下脚的空。”
钟鸣赶紧往厕所里头看,心里头就傻了半截。
厕所里水,好像是下水道被堵住了,冲小便池的水没地儿淌,全流到地面上来了,加上来来往往同学脚底上带来的泥水,地面上脏的惨不忍睹。
男人的声音邪恶的像是撒旦样:“我抱着你尿吧,反正就咱们两个,你也别不好意思。”
☆、霸道大叔与未成年
钟鸣知道男人在挪揄他,涨红了脸说:“你以为我不敢?”
“我以为你不敢。”凌志刚继续用激将法:“你心里有鬼,怎么敢在我面前脱裤子?”
“谁心里有鬼,我这就尿给你看!”
厕所里头的灯是声控的开关,如今里头黑胧胧的片,全靠外头的灯映射过来点点微弱的光。钟鸣伸手去扯腰带,恶声恶气地说:“我要是尿你身上你可别怨我。”
男人在黑暗中只是笑,钟鸣想着速战速决,他也实在憋到极点了,憋的膀胱都疼了,他扯开裤子对着小便池就要尿,谁知道男人忽然喊了声,厕所的灯就亮了。
钟鸣吓的哆嗦,差点尿到了手上,可是憋了太久的尿旦尿出来已经收不住了,他羞耻到了极点,时脑子竟然有些懵了。
他竟然在男人的注视之下,被男人抱着撒尿!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钟鸣首先怀疑的是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他还发着烧,脑子还不算清醒,云里雾里的,和做梦个样。
人羞耻到了极点,也就没有什么好再怕的了,钟鸣浑身都在发麻,嘴唇咬的死死的,男人忽然趴到他耳边,呼吸粗重灼热:“丢丢,你在发抖……”
钟鸣涨红的脸句话也不吭,脑子只剩下个念头,就是赶紧尿完了事。
可是憋了太久的人,尿起来反而慢了,整个世界都只有哗哗啦啦的水声,于钟鸣而言幸运的是,厕所里头的灯很快就熄灭了,男人可能也知道已经触及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没有再逗弄他。只是在这个时候,厕所里忽然有人剧烈地咳嗽了声,刚灭的灯遽然又亮,惊得凌志刚的胳膊也动了下,钟鸣已经整个人僵掉了。
厕所里有人……
那人估计老早就在厕所里面了,或许直忍着,只是个咳嗽暴露了他,他只好从大便池那儿了起来,推开门,看了钟鸣他们眼。
关键时刻还是凌志刚发话了:“看什看,再看老子废了你!”
那人吓得溜烟跑了出去,脚底下溅起好大的水花。钟鸣毫无征兆的,“呜”地声哭了出来,是那种很屈辱却又很压抑的哭声。
凌志刚乱了阵脚:“你哭什么?”
“……”
“别哭了,咱们又没说什么。”
“……”
“你再哭,要是眼哭红了,回去之后别人岂不是乱想,怎么跟着我去了趟厕所,人就哭成这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钟鸣拉上裤子,说:“你就是欺负我,要不是你,我能被人看见这么丢人?”
“我好心好意抱着你来上厕所,怎么成恶意了?”凌志刚把吊瓶装进兜里面,双手抱住了钟鸣的身子:“好了好了,你就是脸皮薄,你想,他看见就看见,反正谁也不认识谁,你这么想,很事也就无所谓了。”
厕所里的灯复又陷入了黑暗,钟鸣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过了会儿,他才用略显沙哑而愤怒的声音问:“你干愣着干什么,还不走?”
“等会儿……”男人忽然带了点点自嘲和挪揄掺杂的笑:“刚才看见你那样,我下面就硬了。”
钟鸣半天没有吭气,以为凌志刚要耍流氓,过了好会儿,男人才抱着他出了厕所,钟鸣从此之后在医务室的这段时间里头再没给过凌志刚好脸色,全程黑着脸,给了他个冷冰冰的后脑勺。
凌志刚也不在意,就在旁守着,期间接了几个电话,出去的时间都不长。点滴打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九点钟了,凌志刚背着钟鸣出了门,却不是往宿舍的方向,钟鸣就问道:“你要背着我去哪?”
“回家,去我那儿,不是说好了么?”
“可是我生病了。”
“生病了也不妨碍你住我那儿,我照顾你也方便。”
“不用了,小病,我自己养两天就好了。”
男人不管不问,照样背着他往停车的地方走,钟鸣小声嘟囔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太霸道了,我真怀疑会有那么女人喜欢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难道你没听过?”男人打开车门,把他放了进去:“而且个女人喜欢个男人,原因也不只是台面上这些。”
钟鸣无计可施,只好说:“那我的东西还没拿呢,我都整理好了,放在包里头了。”
“包在哪儿放着,我帮你去拿。”
“在床下头的衣柜里面。”钟鸣看着凌志刚,说:“去了你那儿,我不能跟你睡觉,我生病了,会传染。”
男人轻声笑了出来,手扶着车门:“原来你怕这个。我给你吃个定心丸,我从来不强迫人,等哪天你心甘情愿了,咱们再发生关系。这下行了吧?”
“从不强迫人?那那天在金帝……是怎么回事?”
“那天我喝了,不算数。”
男人说着就关上车门,去宿舍给他取东西。钟鸣坐在车里头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心里面后悔的厉害,这个挨千刀的凌志刚,要是不打算强迫他就早说啊,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把自己折腾到这个地步。凌志刚去了没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个大包,放进了后排座上:“你都拿了些什么,怎么这么沉?”
“拿了该拿的东西。”钟鸣坐在座位上,要答不理的回了句。凌志刚开门坐了进去,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