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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羽翼 作者:渝州聆雪

    乐,如往昔。

    “小天师,谢谢你帮我把海林带到身边。”聂翰林笑着,对时笑表示感谢。

    时笑说道:“别这么说,你能见到你弟弟,是缘分使然,如果不是你弟弟对你思念至深,你对他久未忘怀,相信我本事再大,也帮不了你的,聂哥,我们回宿舍吧。”

    众人往宿舍走去,大家都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不懂刚才发生了什么,到了宿舍后,大家你言我语的说着刚才的感觉,他们说,像是有种神秘的力量,迫使他们闭上自己的眼睛,他们想睁开眼看清迷雾中的事,可是无能为力。

    时笑解释道:“我使用的法术,是为了聂哥和他的弟弟相见,即使旁人在场,也不会看得到,也不可能听到聂哥和弟弟的对话,其实,你们什么也看不到,对你们有好处,不该看到的就不要看到,不该听的就不要听,这样才能很好的保护自己。”

    小天师的话,大家似懂非懂,陶凌寒问道:“阿笑,如果刚才不小心看到和听到了呢?会怎样?”

    时笑问道:“阿寒,你怎么会这样问?”

    陶凌寒实话实说:“阿笑,老实和你说吧,刚才你施法的时候,我能听到聂哥和个人在说话,但是我看不见什么,只看到了迷雾萦绕在眼前。”

    时笑怔,紧接着道:“你能听见?看来你没有昏迷。”

    顾明谦也问道:“是啊,为什么我们都昏迷了,而凌寒却没有呢?”

    时笑踱步,陷入了思考,随后,他缓缓说道:“哦,没什么,这个因人而异吧,就像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有的人吃了隔夜饭菜就不会有什么事,有的人吃了隔夜饭菜就会身体不舒服,不用太放在心上,不早了,大家早些休息吧,我们也快考试了,这几天要好好休息,积极备战。”

    今夜大家大开了眼界,见识到了自己从未见识过的事物,有的人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有的人还回味着在池塘边的幕幕场景,有了非同寻常的经历,这感觉就像自己成为了《聊斋志异》中的主角般,聂翰林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着自己的弟弟,与弟弟做了最后的告别,时笑说,过了这个凌晨,聂海林就会转世,从此与聂翰林不再有尘缘上的纠缠,聂翰林不悲反喜,弟弟能有心生,无论如何都是好事,他应该为弟弟感到高兴,能再见到弟弟,他实觉三生有幸,等下辈子,他还要和聂海林做兄弟。

    今夜,陶凌寒再度做噩梦,噩梦扰的他久久不能安宁,同样的噩梦,以同样的方式袭击着他的大脑,他感到不安,这个噩梦,以往只个月做次,而现在,不到个月,又做了这个噩梦。他从噩梦中惊醒后,独自去了盥洗室,用凉水冲脸,让自己清醒,也为了让恐惧稀释,恰巧顾明谦闹肚子去了卫生间,听到有水声,便驻足观看,洗手池旁,他看到了陶凌寒,等方便过后,陶凌寒还在那里不住的洗脸。

    “凌寒?”顾明谦叫陶凌寒,“你怎么在这里?”

    陶凌寒关掉水龙头,用手擦脸,回应道:“明谦,怎么了?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顾明谦说道:“是啊,我想是我着凉了吧,你在这里干什么?”

    陶凌寒说道:“噢,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呵呵。”

    顾明谦说道:“凌寒,没事吧?做什么噩梦了?”

    陶凌寒脸上挂着的冰凉的水珠,让他渐渐远离了噩梦,“我梦见片青色的火在熊熊燃烧着,火越烧越大。”

    “然后呢?”

    “然后我就醒了。”

    “凌寒,仅仅这样么?”

    “是啊。”

    “这样的梦并不恐怖啊。”顾明谦想,只是片青色的火,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为什么陶凌寒会感觉这种火焰很可怕?

    “你觉得不恐怖?”陶凌寒反问,他不知道顾明谦为何会这样想。

    “我真觉得不恐怖,要是你梦到了怪物野兽,那另当别论。”

    “是,也许只是青色的火焰并没有什么,只是做梦时的那种感觉,却是万分真切的,我梦到了火,仿佛火真的在我皮肤表面炙烤般,火辣辣的生疼。而且,我每个月都会做这个噩梦,做噩梦的时间都在农历十五。”

    这下该顾明谦不解了,虽说噩梦会让人印象深刻,但是深刻到让人记得清二楚的情况还是少有的,不仅记得它的内容,还记得它出现的时间。

    顾明谦问道:“你怎么记得你每个月十五都会做这个噩梦?噩梦是自什么时候开始的?”

    陶凌寒说道:“很小的时候我就做这个噩梦了,起初,我总是在夜里被吓的嚎啕大哭,爷爷就把我抱在怀里,唱着歌谣哄我入睡,后来,爷爷就发现我总是在每个月的十五惊醒,也就是我做噩梦的时候,但很奇怪,这个噩梦总是个月次,很有规律,不也不少,呵呵,不过,它倒是没有对我产生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陶凌寒不再往下说,只是弓着身子趴在水池边,顾明谦扶着他的肩安慰他,告诉他不要害怕,噩梦只是噩梦,什么也不能说明,顾明谦叫陶凌寒不用太放在心上,毕竟每个人都会做噩梦,只要把心放宽,别想太,心情总会变好的。

    第 33 章

    陶凌寒想,顾明谦所说不错,噩梦只是噩梦,等醒来后,它就不复存在了,但正在经历噩梦时的切身感受总是痛苦异常的,想逃不能逃,想走不能走,噩梦像个桎梏,禁锢了自由的灵魂。顾明谦告诉陶凌寒,如果他还是在意那个噩梦的话,就最好找个心理医生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找心理医生有用么?”陶凌寒问道。

    “应该可以的吧,能改善固然好,不能改善,也帮你做做心理辅导,心中能畅快些,咱们学校校医处就有。”

    陶凌寒知道顾明谦是番好意,但是让他去看心理医生,他目前没有这个准备,首先,他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心理问题,其次,他的问题是那个噩梦,如果说做噩梦是压力大,那他何以从小时候起就做噩梦?那时也是压力大吗?纵然压力大,自己也可以调整的,没必要去看心理医生。

    第二天,陶凌寒去找申旭安,说明了要和全班同学起复习的事,申旭安得知后批准了,大家在结束了天的学习后,就到了自习室复习学过的功课,理论课程薄弱的同学在理论课上下功夫,枪械课有待加强的同学把功夫用些在枪械上,各学所需,晚上的时光过的倒也充实,从星期二开始,学校暂时不再教授新的课程,学警们可以充分利用时间,好好的温习,准备即将到来的第个月的月考。顾明谦和陶凌寒把自己的温习安排的满满的,早晨在宿舍楼下温习背诵理论,上午去练习体能和枪械,下午去游泳馆练习游泳和练习步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