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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有凤来仪 作者:十六画

    伤疤,纵使他与谢东来再两情相悦,也不知会不会因此而生上间隙。

    思索番,他决定召谢东来立刻入宫。

    谢东来本也直心系着齐安宁,所以刚把嫂嫂送至目的地就回转进城想在公主府中等齐安宁出宫,谁想进城门就听得皇帝传召,问明事由之后,急得立刻调转马头像皇宫奔去。

    德馨帝见谢东来就满含歉意,直许诺要好好补偿他与齐安宁二人,谢东来心中完全记挂着齐安宁的伤势,却不得不装作副难过的样子忍受着德馨帝的长篇大论。直到他再三保证绝不介意公主可能的残缺,依然会爱他如初,敬他如初,他才被允许前去公主阁探望。

    进齐安宁的卧房,就闻见股浓浓的药味,齐安宁已经醒来会儿了,此刻正靠坐着喝药。他的头上缠绕着纱布止血,但伤处还是渗出了些血,染红了块。

    “你来了。”见他进来,齐安宁笑道。

    “怎么弄成这样?”谢东来不明白好好进宫面圣,怎么竟弄成这幅德性。

    “只是磕到了点。”齐安宁撇撇嘴道,“谁知道齐景琼那个蠢材竟然这样蠢,当着皇上的面还敢发疯,我从前真是高估了他了。”

    “他发疯你不会躲?”谢东来走近来,坐在他的床边,心疼地看着他额上的血迹,旁平日里内向羞涩的子晴竟忽然告状道:“刚开始的时候惨,血流了半张脸呢,之前传言破相是假,现在就要成真了。”看来是为他这样不怜惜自己的的举动生气了。

    果然谢东来听就恼了:“竟有这样严重?你武艺如此高强,他齐景琼不过是介书生,难道你躲不了?怎么对自己这样心狠?”

    “哎,东来哥哥,你误会我了。”齐安宁陪笑道:“当时事发突然,我也未曾料到,,我已经尽量不让自己伤得惨了。”

    “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半躲得过,只是你想的是怎么伤得可怕些,好唬住别人罢了。”谢东来却完全不吃他这套。

    眼见谢东来也是真的生气了,齐安宁连忙拉住他的衣袖,撒娇道:“东来哥哥你最了解我了,我保证,我保证这是最后次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谢东来再大的火也熄了,败下阵来。但他还是严肃道:“这是你说的,要是再来次,求我来看你我也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太困了,写不完了_(:з」∠)_

    最近都是两天章,而且每天都这么晚,实在不好意思,不过最近真的太忙了_(:з」∠)_

    修改了下格式

    ☆、第三十五章

    齐安宁额角上的伤,样子吓人,创面也有些大,有些深,但没有伤到骨头,睡了觉起来头也不昏昏沉沉了。行人便出宫回了公主府。

    出了这等事,谢东来怎会放心留齐安宁人?于是跟家中说明情况,又请公主府上的人收拾了间客房,暂且在公主府中留宿。然而第晚就被齐安宁拽住了袖子不让走,直到他后来离府回家去,那间客房也没有住过人。

    谢东来总疑心齐安宁会有脑震荡,所以紧盯着让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不准他随便下床乱动。虽然齐安宁再保证自己并无大碍,但鉴于他有太前科,谢东来这回任凭他撒娇也好,扮可怜也好,概置之不理。而且这回子晴大约是真的被他这种自损的行为气到了,板眼地执行着谢东来的规定,半点不容情,齐安宁抱怨,她就会摆出谢东来的话来回绝。偏偏素来最机灵最懂得哄她姐姐的初雨不在身边,齐安宁实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德馨帝前几日也时常派人来探望,大抵是探寻些情况,见齐安宁无生命之忧,两人也相敬相爱如初,便不再派人打扰。不过过后几天自己又亲自前来,原因是奏折堆得太,他承受不来,便来找女儿求救了。那时齐安宁刚被谢东来批准下床活动,还没轻松半天,就又陷入了痛苦之中,偏偏无法拒绝。

    至于大皇子齐景琼,听说被软禁在府中不准与人来往,但知情人透露,大皇子似乎已经疯了。德馨帝绝口不提齐景琼,好似连提起他也是厌恶样,不过齐安宁知道,他从来是个护短的人,又怎么会真的狠下心来处死自己的亲生儿子呢?哪怕这个儿子犯了足以触怒他的事情。

    但他又怕让受到伤害的女儿责怪,如此只好闭口不提,齐安宁也不好自己问起来。

    齐景琼府中原本有三百门客,皆是未曾考取功名的文人墨客,往日齐景琼与他们同开茶会,赏花喝茶吟诗作对。这些门客受齐景琼恩惠颇,自然所做诗词,有同他唱和或奉承之意。就凭这点,三百门客,尽数被抓。

    原本这三百人,应当半数问斩,半数充军,还是在齐安宁制止,分析利弊之后才勉强改为全部充军,虽然仍是严苛的惩罚,但充军尚有线生机,好过立刻丢掉性命。而朝中文臣,从前同齐景琼交好的,或贬或罢,朝中夜之间变动竟百人,时间朝内朝外人心惶惶,京城之中片哀戚。

    罢贬之令下达之后,齐安宁又次连夜进宫,与德馨帝彻夜详谈。

    “文字之狱,能堵时之口,但堵不如疏,天下文人何其之,能言善辩之人不在少数,父皇您又如何杀得尽天下人?长久以往,文人皆反,继而煽动天下皆反,父皇人之力又如何能敌得了天下人呢?”

    “朕是皇上?难道惩治几个犯了错的人,还没这个权利吗?”德馨帝早已被朝中大臣的联名上书弄得头昏脑涨,气急败坏地说道。

    “父皇当然有惩治犯了错的人的权利,但如今父皇此番作为,错却又在父皇了。”

    德馨帝眼睛鼓,怒道:“连你也这样说?”

    “父皇息怒。”齐安宁连忙跪下,放低姿态,德馨帝见她今日拆掉纱布后额上道半指长的伤疤,原想发怒,又好歹耐着性子忍了下来。齐安宁见状,接着说道:“父皇惩戒他人,只要找出主谋,何必牵连众,落个滥杀无辜之罪名。何况这造反诗文说,原本就是牵强附会,如果父皇挑选出的这些诗句有造反之意,那自大云立朝起,便不知有少谋逆之人,连□□也曾写过类似诗句,难道能说□□谋逆吗?”

    “这……”德馨帝时语塞,但还是强硬道:“那如果不是谋逆,为何他人要检举?”

    “很简单,向您检举之人才是真小人,想要借此机会,铲除异己。”齐安宁斩钉截铁的说。

    “这……”德馨帝怔楞片刻,才缓过神来,喃喃道:“那你是说,朕是被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