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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誓寒执珞 作者:陵狸

    惊了把,没想到“三不像”的柳丰居然能雕刻出如此唯妙唯俏,栩栩如生的另个“傅祈”。

    只见雕像上的那人长发飘飘,眉目如画,颀长身姿,飘逸若仙,刻得最传神的是那双眼睛,双桃花眼漂亮而迷人,如真人样,从中还能看出他眼中隐藏的柔情笑意。

    傅祈愣愣的抬手触摸雕像上的眼睛,随后到高挺的鼻翼,再到双唇,寸寸的抚摸,仿佛在触碰心爱的恋人般,温柔缱绻。

    想到这座石像的每寸地方都被柳丰细心的打磨雕刻,傅祈的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涨涨的,顿时他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滴滴落到那座石像弯起的手上。他慌忙的用衣袖去擦上面的泪水,却发现自己今天穿的衣服花纹和石像上的模样,眼中的泪水流得加汹涌,怎么擦也擦不完。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的泪水,仿佛要流尽生蕴藏的眼泪,使泪腺干涸。

    叶梓珞半抱着他轻声安抚,心里早就对柳丰唾骂了几百遍。他肯定想到傅祈会到“成刻居”,也想到当他看到这座石像时会是什么样的情绪。

    这样折磨自己最爱的人就是所谓的爱他么?

    “谢谢你,梓珞,男儿有泪不清弹,我个大爷们,竟然还哭哭啼啼,连我自己都觉得丢脸。”傅祈抽噎了好会儿才歉意道。

    叶梓珞拍拍他的肩膀:“你也说了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他未到伤心处。”

    傅祈俯下身用白布仔细的重新盖好,在那了好会儿,然后转去看其他小型的雕塑。看过后,才发觉只要是雕刻他的样貌身形的都是特别像,堪比专业大师的水平,而刻其他的花草动物就点都不像,还是停留在比初学者还要烂的水平。

    这里凡是刻有他的玉雕石雕,形态姿势都不样,有侧卧在穿上看书,有在桌子上喝粥,有骑马奔腾等等,数不胜数,都是日常生活中柳丰所见到傅祈的举止行为,然后记在心里再慢慢的刻出形状。

    柳丰无聊的时候是不是在拿这些小玩意打发时间?傅祈的脑海中也开始幻想出柳丰雕刻自己形貌的全神贯注的样子,在自己面前碰壁时会不会拿这些小小祈发脾气,想到这种情景,他不禁露出暖和的笑容,连自己也未察觉到嘴角上扬的弧度。

    看完这里的东西后,他又走进柳丰的里屋瞧瞧,环顾下四周,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箱书,傅祈走过去大概翻了下,都是些诗词类的书,有些地方还折了页,翻过看,却是上次读给他听的那几首。

    叶梓珞记得之前在哪个地方看到许小石人,于是在地板上左敲右敲,在大石像的附近又捣鼓了阵子。忽然,“哗啦”声,便从暗格里涌出许小石人,傅祈听到响声后,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走出来,眼前的幕又是让他惊愕了。

    他缓慢的蹲下身拾起个,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可爱极了。还记得上去他和月棠他们来到这的场景,当时他也拿了三个小石人,可那只不过顺着月棠的意思而已,事后便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

    原来柳丰刻的这些玩意就是他,傅祈仔细地端详着手里的小石人,笑骂道:“笨蛋……”也不知道这个词是骂自己还是在骂已故的柳丰。

    “你是打算把这里的所有东西都运到你那边去吗?”叶梓珞问。

    “不是,这些东西就放在这,偶尔有空的话,就来这住上几天。”傅祈脱下自己的长衫把小石人和其他雕像裹在起,当然不可能全部拿完,只是拿些而已,至少可以睹物思人。

    柳丰为了他付出了那么,说不感动是假的,如果说情的话,确实是有,但绝不是爱情。

    事到如今,他已知自己和月棠是不可能的了,月棠直以来都把他当成大哥看待,发生柳丰这件事后,是内心难安。即使他们真的能在起,他们之间也会永远横亘着个怎么也无法忽略的人——柳丰。

    再说他亏欠了柳丰的情,这份情太过沉重,太过厚满,甚至太过决绝,让他不知该如何还起,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消了他心中的悔恨。

    命运的齿轮不可逆转,辗过的轨迹印证了人世的苍凉。踏不过的三生石畔,花开荼蘼;留不住的闲云溪柳,岁月静好;忆不尽的浮雕刀崖,绵雨情长。

    他傅祈这生算是栽在那座孤冢上了,从此赴柳扬思,浮世归情。

    第70章 三角倚势

    叶梓珞回到乾坤殿时,心里特别气闷。如果没有柳丰昨晚所说的那些话,或许他会直守口如瓶,可是柳丰这样说,他便觉得傅祈才是最终的受害者,早知如此,他就不会陪柳丰起演这场苦情戏。

    他真的很想告诉傅祈那是柳丰骗他的把戏,而自己则是帮凶,可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不是因为慕清寒昨晚对他的警告,也不是因为柳丰说的那句你不会,而是自己的内心,潜意识里还是希望他们能守得花开见月明,虽然不赞同柳丰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但事已至此,难以挽回,也只能将错就错下去,只望他们俩能尽释前嫌,携手天涯。

    “在想什么呢?”慕清寒从背后抱住他,把头抵在他发顶处。

    突如其来的温暖宽厚的怀抱让他有瞬间的茫然无措。在黯夜教的这些日子里,慕清寒总会时不时对他亲亲搂搂,温柔呵护,关怀备至,好像怀里抱着的是件易碎的珍品,需要精心守护。为了不让他离开,揭下了假面具,向他诉说自己的心事,用莫倾延挽留住师父,以桃花为引,温情为狱,困住了他的心,他的身。

    “嗯?为何不说话?”慕清寒在他头顶上印下吻,良久才道:“柳丰和傅祈自有他们的打算,你又何必操这份闲心,还不如留着想想本尊。”

    叶梓珞气结,侧仰着头用略微带着点赌气的口吻道:“就算想颗小草粒沙子,也绝不会想你这大骗子。”

    慕清寒捏住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珞儿可别冤枉本尊,本尊何时骗过你。”

    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叶梓珞生气地推开他:“时时刻刻,至始至终。”

    慕清寒不让他得逞,趁机把他的身体正面对着自己,牢牢箍住他的腰:“珞儿这话可伤了本尊的心,难道本尊待你还不够好?”

    “可你的这些好都是带有条件的,”叶梓珞轻声道:“为了让我待在你的身边。”

    “这哪是条件,让你待在这,是想有个能对你好的机会,”慕清寒走上去,把叶梓珞逼到墙边,手撑着墙,另只手捏着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