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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誓寒执珞 作者:陵狸

    有为,夕间因为杀了芊殊寐而在武林中名声躁动,随后便是去了齐月国,认识了禄阳侯的女儿蒲忻郡主,两人见钟情,是暗自私定终身。被禄阳侯发现后,蒲忻郡主早已珠胎暗结。禄阳侯很是气愤,坚决不同意让他的女儿下嫁给业归。业归出身并非名门,寒酸得要命,他就个女儿,怎会舍得让他的女儿跟着个落魄剑客受苦。可蒲忻郡主是个烈性女子,不惜以死明志来威胁他的父亲,最后禄阳侯无奈,先让业归去尧丰城当个小小的守卫,给业归三年的期限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若三年期满,业归还是毫无作为的话,就得立刻离开齐月国,永不得踏进齐月国领土半步。蒲忻郡主知道父亲已经开始松口,也不好太过逼迫,于是派人去尧丰城打点打点,至少保证业归去那后不会受到欺负。幸好业归还算争气,不负郡主厚望,不到两年便升为从八品上御侮校尉。那是因为在敌军兵临城下,尧丰城即将成为敌人的囊中之物时,业归挺身而出,用智谋大破敌军,受到云麾将军的赏识提拔上来的。从此业归跟着云麾将军征战四方,年后,由于战功显赫,业归被破格提拔为从四品下明威将军,皇上是亲自为他开了个庆功宴,下旨昭告天下并赐华丽府邸座。禄阳候自是开心,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嫁了出去。可惜郡主进府两年后便因病而香消玉殒,无福消受君恩。业归迫于岳丈大人的威力,不敢再娶正妻,但却纳了十几房的小妾……”

    叶梓珞极为震惊,虽然知道冷夕桦与慕清寒关系非比寻常,却想不到他们是兄弟。而那个醉业三归剑客曾听爹爹提起过,使剑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几乎无人能招架他的炎红剑十式“咽物归途”,只是后来销匿武林。原来他去了齐月国,还与蒲忻郡主有过段缠绵悱恻的爱情。叶梓珞静静听完后,又问:“那你和冷夕桦呢?为什么会来到桃临城。”

    “小时候,我们便失去了娘亲,由个奶娘芍姑来照顾。业归自娘亲死后,对我们的态度很是冷淡,不管不顾。直到有天,他突然心血来潮,教我们修习剑术,原来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冷夕桦与本尊打得越是激烈,他便越是开心,甚至特意为我们建了个擂台,然后他便带着成群的莺莺燕燕坐在下面津津有味的观赏。芍姑虽心疼我们,却无法改变现状,只好在我们每次弄得伤痕累累的时候,把我们带回去悉心照料。而我们也在次又次的相杀中,关系越来越疏离,甚至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本尊和冷夕桦都是自尊心很强的人,这次他刺本尊剑,下次本尊还他三剑,就这样过了四年,双方的身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剑伤。那时业归根本不肯给我们请大夫,只有芍姑拿着自己仅存的点积蓄偷偷请大夫为我们医治,虽然能保住了性命,但伤口因为感染和没有用好点的灵药,再加上新伤添旧伤,这些疤痕也彻底地留下了……当时本尊不愿脱下里衣,是怕你见到本尊身上那些狰狞恐怖的伤痕。”

    叶梓珞把被子张开,盖到慕清寒的身上,然后自己凑过去搂住他的腰,头埋在慕清寒的胸口处,身子却禁不住颤抖,没想到他的童年比自己还要凄惨百倍,真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是怎么熬过四年。慕清寒揽过他的肩膀,低沉而嘶哑的道:“四年后,他收敛了好,虽然偶尔还是要我们厮杀,但次数却很少。时下齐月国男风比较盛行,业归也开始学那些贵家子弟去圈养娈童,日夜笙歌,酒肉池林,生活加糜烂。他大发慈悲地给冷夕桦与本尊送了个娈童,分别是逸溪和逸凌。逸溪被冷夕桦要了去,而逸凌则归属于本尊。逸凌这孩子虽胆小懦弱,却长得清秀可人,既然是业归送给本尊,本尊岂有不要之理。于是送来的那晚,便把逸凌剥了个精光,照着书上的那些图画模仿得有模有样。逸凌很听话,也很乖,让他张腿,他便张腿,让他抱着本尊,他也照做。那时本尊不过十六七岁,初尝情谷欠,食髓不知味,和他欢爱的次数见,也开始对他产生了依赖,就好比对芍姑产生依赖样。在本尊的心里,直把芍姑当成自己的亲生养母,她温柔体贴,有着世间所有作为娘亲的光环。”

    “本以为这样过下去也不错,有逸凌和芍姑的陪伴。可惜冷夕桦却打破了切,他趁本尊不在,把逸凌给强了。当本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逸凌躺在那落泪,全身都有青紫的痕迹,后面那处被人糟蹋过,还残流着血迹。本尊抱着他轻声安慰,暗自发誓定要替逸凌讨回公道。却不料第二日,逸凌上吊自杀了,他手里握着张揉成团的纸,鲜血早已把字迹弄得模糊,不过还是可以辨认出是首情诗,是本尊兴起而作送给他的,想不到他直视若珍宝,就连死去的那刻也要带上它。那是本尊最亲密的人,却被冷夕桦给毁了,本尊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抱着逸凌的尸体去找冷夕桦,和他痛痛快快的打了战。后来芍姑来劝架,而冷夕桦却错手杀了芍姑,那时本尊怒恨到极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都相继离去,本尊怒不可遏,出手加狠戾,誓要与他决死战,至死方休。事情闹到业归那边去,业归过来阻止了我们,踹了我们人脚,骂什么孽畜不成体统之类的话。自那以后,本尊与冷夕桦足足半年的冷战,直到有天,冷夕桦过来找本尊说他有办法可以离开将军府。为了离开,本尊强压恨意,与他练习双剑,当然这是在私底下进行,再过半年,终于练成了上古剑阵‘乌淼紫燎’。

    “彼时,业归又叫我们上去厮杀,而这次却是让我们把其中人置于死地,活着的那个可以享受无限的荣宠。当时本尊真的有点心动,想趁此机会杀了冷夕桦,可又思及与他的约定。在业归与冷夕桦两者权衡间,本尊选择了冷夕桦。和他起把业归杀了后,我们在齐月国就无法再待下去,逃到了桃临城,顺便把逸溪也带上。到了桃临城后,与他来最后战,打得昏天地暗,不眠不休打了两天两夜,最后是本尊先倒在地上,他的那剑贯穿本尊的前胸,明明可以剑刺中本尊的心口,但他却故意偏离了方向。那日,山风猎肃,鼓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他手持把还在淌下血流的剑,捂着胸口,冷冷注视着本尊。而逸溪则扑过来抱着本尊哭泣。在本尊意识昏迷的时候,隐隐看到他转身离开的背影,红得耀眼,拖着那把血剑,染过满地落红,与天边的红霞融成片……本尊醒来的时候,便已身处在黯夜教。”

    叶梓珞的情绪也低落了下去,仿佛他不再是个听众的身份,而是融入了慕清寒所塑造的情景中,沉沉浮浮。这时,他已经不再纠结慕清寒为何会向他说出自己的过去,他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