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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难为 作者:欧嘿呀
结果没想到今天刚到安宁伯府门口递了帖子,那门房来回瞅了好几眼,李林义又塞了点银子人家才肯去通报,只留下句等着吧。
安宁伯府是伯爵衔,勉强算公侯之列,门屋三间五架(中间正门两边侧门,角门离正门远些),金门兽面锡环,外面两个门房看门,看着倒是气派威风,不过这条胡同里都是公侯之家,放到起倒显不出来。
张绣等了半天报信的人总算出来了,却喷了口气告知曰诸位奶奶在揖芳阁等着呢,让张绣赶紧抄左边角门进去别让诸位奶奶等急了。
张绣当场就气笑了。
他对建筑没什么研究,好歹来古代也七八年了,当然知道品级高的人家正门般不开,家人走的都是侧门,而所谓角门,却是下人奴仆走的。
合着这府里的当家的把他当作了打秋风的?何况,张绣即便没来过也听说了,永宁伯正堂可不叫揖芳阁,正堂叫做庆安堂才对,所谓揖芳阁不过是园子里的个小房子,平日里是那些妻妾(特指花媚娘)安歇取乐用的。
这是把他当作乐子来耍了。
张绣可不知道,张谚嫡妻倒是吩咐了让人请他来,奈何下人不听她指挥,这段时间花姨娘正心气儿不顺呢,孙氏吩咐什么她都反着来。
张绣若是晚几天来,花媚娘也不至于这么磕碜他,至少看在张谦以往往府里送的礼物不错的份上,只能怨张绣自己倒霉。
张绣心里冷笑面上却笑的越发和煦了:“敢问这位哥哥,这是我家大伯娘吩咐的还是那位吩咐的?”说着又递了个金豆子上去。
那门房随手把金豆子塞进袖笼里道:“当然是花姨娘,现在连夫人都得听花姨娘的呢。”
张绣又拿出锭五两的银元宝,这次是光明正大递出来了:“谢这位哥哥,这锭银子就给两位哥哥喝茶吧。”
两个门房喜笑颜开,立刻到边分赃去了。
张绣却毫不在意的着不动了,李林义气愤难当,他来京城之前被郑大管家普及过知识,他脑子灵活人又衷心,死死的记住了,其中条就是角门是下人走的,这安宁伯府还伯爵府呢,就这么欺负兄弟家孩子的,简直是无礼之极。
茗烟虽然也气愤,却知道张绣向来有主意,他跟着张绣时间久了也能琢磨个七七八八来,见张绣着不动琢磨了会儿就嘿嘿笑,然后让人都直了。
张五老爷家主子奴才七八个人就这么在安宁伯府门口不动了。
那门房原本以为张绣个小孩子还算有眼色,看着也不是个胆大的,没想到人家就着不走了,开始还沉得住气,过了会儿就坚持不住了。
这门房虽然捧高踩低的,却也知道不能丢了安宁伯府的面子,见张绣不走顿时急了:“嘿我说,你怎么还在这儿呢?”
张绣笑的羞涩:“我在等大伯回来呢。”
门房道:“老爷不在家,你赶紧进去吧。”
张绣又是腼腆笑:“大伯娘还没发话呢,门没开我也没法进啊。”
门房急了,伸手就去推张绣:“花姨娘不是让你走那边门么?赶紧走走走。”
张绣侧身躲过道:“我爹让我非得见过大伯跟大伯娘说句话呢,我等我大伯回来。这位哥哥放心,大伯回来我就跟大伯进门,保证不碍您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小副本安宁伯府宅斗支线。
咳咳,小绣绣会吃点亏的。
当然主线不变。
第73章 第七十章
几个人纠缠间张谚回来了,身上身藏青色长袍,走路似乎还有点不稳,眼神也有点朦胧,见有人在自家门口吵闹就皱眉道:“怎么回事?”
张绣见机快,弹指崩了下门房拉着自己的胳膊的麻经儿(学武都认穴位,不是有点穴功,是因为有些穴位真的是碰到即死,为了保护自己,当然不如大夫认穴准好了),趁着对方手臂酸麻的时候窜到张谚身边把拽住他袖子哭的泪水涟涟:“大伯大伯,我是阿绣啊,大伯,你看,我是阿绣啊。”
张谚被酒侵蚀的脑袋迟钝了很久才回道:“啊,阿绣,你是老三家的绣哥儿是吧?”
张绣眼睛都憋红了,眼泪在里面要掉不掉的:“是啊大伯,你怎么才回来了?”
张谚宿宿醉加翻云覆雨的脑子总算从混沌中有了丝清醒,似乎,好像,那个看着就讨厌的三弟的儿子回来了?昨天还递了拜帖?
不怪张谚糊涂,他与花媚娘感情算是不错,但男人么,都有个贪鲜恋色的,花媚娘是身媚骨风情万种,奈何看了便是再有才情再是相合这感情也就淡下去了,况且他年纪越大越不耐烦家中女人的勾心斗角,花媚娘现在掌权又了几分凌厉失了以前的体贴,家中虽然还是花媚娘最得宠,却也是个月五六天去她房中罢了,其他人却连两天都不定有。
张谚前段时间外出碰到个乡下女子,那乡下女子十六七岁,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很爱笑,笑圆圆的苹果脸就有两个小酒窝,而且性格爽朗单纯,宛如股山间清泉,张谚见之下就被吸引住了。
也亏的张谚虽然不成器耳根子软,却也不喜欢强迫他人,严格来说有种文人的艺术浪漫情怀,简单来说,人家玩的是情调,再加上他现在虽然年级略大,但保养的好,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岁的样子,有钱有闲又有心,花费了几个月时间终于让那姑娘答应与他为妾,并且写下约书不让这姑娘受丝委屈。
在孙氏不理花氏暴跳如雷的情况下,这姑娘自是难以进入张府了,张谚怒之下干脆就立了这姑娘为二房,而且明晃晃的养在了外面,还专门找了几个好手看管门户。
昨天张谚回来花媚娘就又开始哭诉,张谚就生气了,下子觉得花媚娘太不懂事了,当年他把她迎进府来嫡妻孙氏都没说什么,这花媚娘不过个妾室却管到他头上了,到底还记得以前的情分张谚骂了句不可理喻就扭头出了安宁伯府去了心头好二房那里。
张谚想了半天才开口道:“哦,是阿绣啊。”
他对张绣点印象都没有,唯记得的就是好像是他家三弟的庶长子,两家来往并不亲密,也就是有大事了通知下,过年了送个年礼,前几年孙氏掌权的时候对那些庶出兄弟还算不错,但是这几年花媚娘掌权却是除了年礼(安宁伯府的年礼年比年薄)再也没其他往来了,就连杭氏去世这边也不过派了个下人去吊唁,甚至张谚自己都并不清楚这些事。
“阿绣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绣道:“昨天,大伯,咱们进府吧?”这个大伯把他当什么了就在门口拦下了?
张谚恍然:“哦对,阿绣什么时辰来的?怎么也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