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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情敌想要攻略我 作者:小猫不爱叫

    高马大的侍女。她们不过跪下冲着齐老太君告罪了声,就上前将苏忆槿从她怀里拖出来,扔到边的藤木踏上,还试图用绳子绑起来。

    “你们这些贱俾,到底要做什么!”齐老太君被气的说不出话。在旁的柳侧妃连忙上怒斥,让自己的侍女将苏忆槿救下。

    谁料,她话音刚落,齐郡王就带着黎熙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做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在做什么!”

    “王爷!”柳侧妃心中惊诧,但还是按捺住神色小心翼翼的解释:“只是处理些后宅琐事,都已经这么晚了,您怎的过来了?”

    齐郡王冷哼了声,将她推开:“短目贱妾,本王的行踪难道还要向你报备?我问你,你既帮着母亲协理内院,为何苏忆槿身怀恶疾却不上报。还放纵齐俊坤这个孽子瞒着本王大肆宣扬,连太医院和肃王府都被惊动了。若不是景行机敏守理,及时告知于我,咱们齐家就要遭到大祸!”

    言罢,他看见跪在旁的正妃,对黎熙说道:“景行,扶你母亲起来!有罪的都着,她个病了日的跟着凑什么热闹。”

    “是。”黎熙应了,赶紧将孟氏扶起,让她坐到旁的椅子上。

    看着黎熙安顿好正妃,齐郡王的心里也松了口气。虽然他不喜孟氏,可眼下齐月茹怀着七皇子嫡子十分受宠,本以为愚钝不堪的次子也有了长进,自己也不好对她太过忽视。转眼又看见边的苏忆槿,齐郡王是心生不喜,命令众仆从道:“还磨磨蹭蹭什么?赶紧绑起来送到京郊的庄子上去!”

    “是!”接到命令的仆从,除暴的制住苏忆槿,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外祖母!”手脚皆被仆从按住,苏忆槿又急又怕,哀声唤着齐老太君。她完全不明白,本来设的好好的局,为什么会突然会变成这样。苏忆槿充满怨恨的瞪着黎熙,恨不得生生在他身上咬下快肉来。

    齐老太君也从惊诧中回神,剁着龙头拐杖,大声骂道:“你这个孽子!这是要做什么?莫不是看我老婆子不顺眼,要先打杀了我这贴心的外孙女,再打发了我!”

    老太君气的直喘气。指着齐郡王的手不停的颤抖。压着苏忆槿的仆从见她如此激动,也不敢再有动作。苏忆槿顾不上再装柔弱,趁此机会挣脱出来,藏到齐老太君的身后。齐老太君把把她搂在怀里心肝肉的哭了起来。

    “母亲,您这是何苦!”齐郡王跪倒在地,张了张口,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黎熙见此场景,连忙开口劝说:“祖母您先不要动怒,父亲并不是诚心惹您不快。”

    他的话语好似让齐老太君找到了发泄的途径。她举起拐杖狠狠的朝黎熙砸过去,嘴里骂道“都是你这个丧门星教唆的!平日里从不见你给我请安问好,如今不过看我痛快了几日就开始磋磨,早知你如此不孝,当初生出来就应该直接打死!”

    “老太君!”孟氏看见黎熙被打,连忙冲过来想要替他挡住,却被他轻轻推开。

    沉重的拐杖落在黎熙的背上,发出声闷响。苏忆槿的眼里闪过丝快意,但面上还是假意拉住齐老太的手,劝她不要太过动气。

    黎熙自然苏忆槿的幸灾乐祸,他跪在齐老太君的膝前,言辞恳切的说道:“祖母,景行知晓您直因为姑母的早逝,心里难过。又怜惜忆槿姐姐孤苦伶仃,舍不得她受委屈。可您也不能如此误会父亲。

    父亲之所以要将她送到庄子上,也是为了您的健康。平日里咱们这些做晚辈的就是咳嗽了两声,都不敢往您的院子里凑,生怕让您过了病气,何况这苏忆槿得的是恶疾。按照规矩,就应该立刻上报官府,送去避疾,免得传染他人。可苏忆槿不仅毫无顾虑,甚至还刻意亲近扑倒您的怀里。这才惹得父亲震怒。

    祖母您细想,咱们家又不比旁人小门小户。舍不得她出去受苦把人留下,关上门无人知晓便也罢了。可如今大周仅留齐郡王府个异姓王,少双眼睛盯着咱们,等着捉咱们的错处。若是今天苏忆槿的事情闹开,明天便会有御史上折子弹劾父亲治家不严。

    而且近日来,七皇子常常到咱们府里做客。七皇子行走于御前,若平安无事也是无碍,旦传染了七皇子,带累了圣上,咱们齐府就是有万条人命,也偿还不上!景行放肆,恳请祖母三思。”

    “这……”齐老太君被说的有些犹豫。她是讨厌黎熙和孟氏、喜欢善于讨好自己的苏忆槿和柳侧妃不假,但她喜欢权势。她眼下的富贵安逸都源于齐郡王府的百年基业。孰轻孰重,她比谁都清楚。

    齐老太君想着,落在苏忆槿身上的眼神便变得有些复杂。

    苏忆槿看出她眼里的迟疑,心里慌,顾不上等齐俊坤买通御医回来再给黎熙下套,连忙跪下将实话说了出来:“外祖母、舅父,忆槿着实冤枉。我没有得恶疾,是用了景行赠与我的安魂香才会变成这样。”

    苏忆槿深情凄惶,面拭泪,面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自从她燃了从黎熙那里得的香料之后,就开始变得困倦嗜睡。原以为是其中安魂的香饵太过霸道,也没有加在意。可谁知几日之后,她的脸上、身上都出现了很小疹子,脸是肿得无法见人,幸亏用了药膏才有所缓解。

    苏忆槿哭着趴在齐老太君的腿上:“外祖母,您是知道忆槿的,若不是真的很严重,忆槿怎会忍心让您跟着担忧?而且这香料有碍,我身边的侍女红袖、绿漪皆可作证,忆槿没有胡说!”

    “真是强词夺理!”黎熙打断苏忆槿的话,语带嘲讽的反驳:“这安魂香是长姐当着七皇子的面,亲赐于我。到你手里之前,连上面御造的封纸都未打开。我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郡王世子,如何能有本事在御造的东西上动手脚?何况,你直强调自己的恶疾是缘着香料的缘故,那为何你身边的两个侍女日日陪伴与你,却并无半点反应?如此颠倒黑白,不辨是非,分明是有意诬陷于我!”

    “这……”苏忆槿被黎熙逼问,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齐老太君听了黎熙的话,心里也对苏忆槿生出了几分怀疑。

    “老太君,请您相信忆槿。侍女无碍,许是因为她们不像忆槿这般日日浸染,所以才没有什么明显反应。毕竟伺候守夜,都是按照班次轮换,并不是固定人。等夜晚结束,到了白日,开了窗子,便是什么味道都散尽了,自然无碍。这并不能说明香料本身就毫无问题。”苏忆槿愤恨的看着黎熙,咬死了不松口。

    “那便叫大夫来验吧!”黎熙跪下,朝齐郡王和老太君叩头,“祖母,父亲,景行自认为人光明磊落,不会做行此害人之事。恳请二位疼惜景行,传大夫进府,还景行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