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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杀的恶趣味 作者:第四苏

    作者君回来了……

    第27章 北方

    又过了足足月,才终于抵达藏龙山。将马车安顿在附近山下个小村庄里,稍作休息,几人便动身来到藏龙山脚下。

    夏末,暑气未消,烈日当头,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味道,然而,靠近藏龙山,竟让人觉得莫名寒冷。

    藏龙山确如传说所言,座山突兀立在那里,高耸入云,看不见山顶,浑体雪白,覆盖着不知到底厚的白雪,没有丝杂色,烈日照耀下,闪着莹莹白光,煞是壮观漂亮。

    漂亮归漂亮,可也着实,让人无从下脚。

    陈冬化紧锁眉头,戳戳宋是镜的肩膀,“诶,这要怎么上去?”

    闻言,宋是镜沉思片刻,随即个轻功跃起,脚飞快从雪山上掠过,渐往山顶靠近。原以为会直飞上顶,不料身子顿,在中途折回来,气息微乱,嘴唇发紫。陈冬化赶紧跑过去,紧张问道:“怎么回事?”

    宋是镜定了片刻神,脸色苍白,沉默半晌,方道:“寒气太重,内力抵挡不住,上不去。”

    陈冬化颓然,眉头越皱越紧,带点希冀的望向夏凌云,意思再明显不过。

    夏凌云会意的点点头,接着便纵身跃,向山顶掠去,江初丹紧随在他的后面。

    边单纯的想着直接爬上去的沈求古憋着嘴把腿从雪里收回来,脚下踩出的雪坑立马被滑下来的雪粒填满,恢复成之前的模样。他沮丧的看着宋是镜,两颊通红:“镜哥哥,雪太深了,都踩不进去。”

    宋是镜安慰似的朝他笑了笑,却见陈冬化脸担忧的注视着那两人,妒意上来,不由暗了眸子。

    眼看两人变得越来越小,陈冬化雀跃的想,或许可以成功。哪知没高兴半刻,那两道身影便也像宋是镜之前样,在接近中途时折了回来。他垮下脸,失落感油然而生。

    夏凌云面色苍白,江初丹是嘴角带血,气息紊乱,两人摇头示意没有可能上去之后,便盘到地上调整内息。

    待气息平稳后,江初丹起身,咳嗽两声,擦去嘴角处的血,啧啧叹道:“我真想知道,穷奇那小子是怎么上去的。这山的寒气如此之重,他如何受住的?真是奇了!”

    陈冬化握紧拳头,挺胸抬起头坚定道:“穷奇是人,我们也是人,他能做到的事,我们自然也能做到。定有什么办法,或者哪里有玄机,分开找找,或许可以找到些线索!”

    看着神情坚定的陈冬化,宋是镜微微勾唇,心里喜欢的同时也藏着隐隐的担忧。他握住陈冬化的手,轻轻对他说:“好。”

    说到底,陈冬化心里也没有着落,他味的给自己灌输着‘定可以找到,定可以找到’的思想,将找不到的可能直接否定了。

    宋是镜不会死。他莫名的相信着,那是种没有缘由的信心,或者,可以说是种信念。这种信念,源自于心里偶尔出现的声音,那个声音说,他不能死,别让他死。陈冬化想,那声音也许是‘他’的衷心,是‘他’对他的情。

    想到这里,陈冬化纠结的皱着眉毛,心里涌出难受和些微恐慌来,他不明白那难受和恐慌为什么而生,他也不想明白。

    经过商议决定,几个人分组分头饶藏龙山周围打听消息寻找线索。宋是镜陈冬化南面,夏凌云沈求古北面,江初丹阿四东面,马夫西面。

    换好身狐裘大衣,宋是镜替陈冬化拢好衣襟,趁着人不注意快速在他脸上轻轻啄,心满意足道:“好香。”

    陈冬化面无表情,心里呵呵两声,不与他计较,对于这种事情他早已习惯了,整理好着装,重重咳嗽了声便迈步离开。宋是镜笑着摇摇头,连步追上去。

    他们早已向附近的村民打听过,几十年来,藏龙山上白雪融化聚成水流,供养着村人吃水,却从来不见它小尺寸,山奇冷奇高,也从没人上去过,不知道山里面是什么样的光景,都说大概不过也就是堆堆白雪罢了。

    陈冬化不信邪的饶着山面来回试探,用绳子绑好鞋,脚踩上去,慢慢往下放,直到整只腿没进去,也没能踩到处实地来。宋是镜见了,禁不住笑,手伸,抱起他,哭笑不得道:“小花,你这是要替自己雪葬么?”

    陈冬化尴尬的红了脸,挣,跳出宋是镜怀抱,揉着鼻子不好意思解释道:“藏龙山山高无比,轻功上不去,只能徒步走上去了,虽然全山皆是白雪,但雪积到定厚度会凝结成冰,并且,雪层压上层,压实了之后是能支撑起定的重物的,只要能找着那些有硬度的雪地,就应该能上山了。我这样虽然看起来笨了点,可已经是最实际的可操作的方法。”接着眉挑,“难道你还有什么好的方法?”

    宋是镜摊手:“没有。”

    “那就照我说的做。”

    宋是镜笑着,眼里溢满温柔,妥协点头道:“好好好,听你的就是。”

    他不紧不慢的挽起袖子,伸出右脚,学着陈冬化样用绳子绑紧了靴子,提起裙摆,慢慢的将脚探进雪中,试探的踩了脚,又向右移过点,踩出去。

    这样幼稚的动作,哪里有个大少爷模样,陈冬化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这情景,怎么看着就那么奇怪呢。

    听见笑声,宋是镜不明所以的回头问道:“你笑什么?”

    陈冬化摇头:“没什么。我说,”他走过去,戳了戳宋是镜的肩,“你为什么这么悠哉?看起来点儿也不着急,别忘了,你只有两年的生命。”

    闻言,宋是镜眨了眨眼,偏过头去,轻垂了眼帘,“有什么可急的啊,我想要的,就在我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人生在世,能够做到满足自己的心,已算圆满,至于生死,自有天命,岂可强求。”

    声音不高不低,带着认命般的叹息和沧桑,缓缓流入陈冬化的心。

    禁不住怔,心头隐觉着不舒服,陈冬化拧紧了眉头,嘴里不受控制的吐出句话:“你不是说,有我在,你舍不得死吗?”等反应过来话里隐含的意思不禁面上红,正要解释,却见宋是镜嘴角轻扬,目光温润,眼睛动也不动的直勾勾的注视着他。

    陈冬化还想掩饰,“那个,我是说,‘他’还没回来,你舍得死……”话未说完,唇已被封住。

    “唔唔……唔唔唔……”等等,放开我。陈冬化挣扎着要逃开。

    宋是镜不给他逃开的机会,双手使力搂紧了陈冬化,他紧紧的箍住他,嘴唇拼命碰触着他的唇,心里怀着激烈的欣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