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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杀的恶趣味 作者:第四苏

    ,寥无人烟,只得咬牙忍受,心中暗暗将那不时冒出来的石块坑洼十八代祖宗问候了遍。

    屋漏偏逢连夜雨,天公不作美,唰唰大雨落下来,争先恐后要与泥土亲密相拥,天色阴沉,泥泞满路,本就难走的山路变得加难走。

    陈冬化见被大雨淋得浑身湿透的夏凌云,好心招他上车,夏凌云也不客气,稍作思量便大大方方上了车,也不管阴着脸警告地看着他的宋是镜,对着陈冬化点头,淡道:“谢。”

    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陈冬化只微微笑,示意他不用客气。

    车内气氛陡然变得古怪。按理说夏凌云宋是镜为同门师兄弟,共同生活许个时日,不说要亲密无间,也不该这样个拒之千里,个漠然视之才对,倒像是宿敌。陈冬化暗中咋舌,心道这两人之间怕是有番恩怨。

    天好容易放晴,乌云散去,阳光普照,万里无云。林间树木葱郁,百鸟和鸣,派盎然生机。

    陈冬化快要发霉的脑子在见到久违的日光时,立刻清明。马车停在路旁,暂作休息。他跳下车,扭扭脖子甩手踢腿活动了下发酸的筋骨,深深吸口气,感受着浓浓的温暖的阳光气息。

    他招呼车里几人:“快出来晒太阳。”

    闻声,沈求古立马跳出来,冲他笑,又瘪嘴道:“还要久才到啊,都走了那么天了。”

    “快了。”

    “每回我问你你都说快了,都快了二十次都还没到!”

    陈冬化嗤笑声:“谁让你每回都要问上个四五次来着。”他又走到车窗边,把掀开车帘,对着里面两个木头样坐着作沉思状的两人笑道:“快出来晒晒吧,身上要长毛了都。”

    “……”

    行至此处,离万俟已经不远,日程比起先沽略的要少上不少。

    陈冬化随手扯了根草叼在嘴里,吊儿郎当的靠着树抱臂抖腿,瞥了眼表情致沉默跟在他身后的两人,心中翻着白眼。

    他又不是犯人,犯得着跟监控样时时盯着他不放么,沈求古在对面树下蹲着研究过路的蚯蚓可比他这样漫不经心到处瞎看要有意思得吧,怎么不去跟着他呢。

    又突然想起什么,他转过身,看着夏凌云道:“只顾着赶路,却忘了问句,夏公子路相随的目的,相识场,也算缘分,不知方便告否?”

    说完之后……呃……他突然发现,他竟然冒起了鸡皮疙瘩。他被他自己酸到了……那种措辞那种语气……明显不是他的风格啊。

    他突然有些明白宋是镜曾经的处境……他当时还觉得宋是镜装来着,没想到现在,他自己也开始‘装’了。

    原来跟个人的客气程度是取决于你跟那人的熟悉程度么,越熟,越是放肆,越陌生,便越是‘君子’。

    哪知宋是镜突然笑出来,颇有深意地看他眼,走到他身边手搂住他的肩膀对着夏凌云挑眉道:“师兄,小花问你此番跟随的目的,要不要师弟替你回答啊?”眉眼中尽是得意。

    夏凌云敛眸沉默半晌,方沉声道:“自是为了天涯海角。”

    陈冬化惊,心说他莫不是也听说了万俟南武山庄事?他去寻那天涯海角作什么?为了名?利?才?权?看着也不像是贪慕这些个玩意儿的人啊。

    “莫瞎想,我师兄清高得很,自是看不起那些个俗物,他心求武,想必是对自己现在的功力不满,那天涯海角里绝世武功怕也不少,他应该是看上那个了。”宋是镜解释道。

    “啊”的声轻叫,他看到夏凌云徐徐点头,神色坦然,方想起沈求古说过那人嗜武成痴这碴来,脑子转,计上心来。

    “既然目的致,不如结盟,这样或能事半功倍。”利益没有冲突,结盟是最好的选择,等真找到之后,各取所需,互不相扰,岂不妙哉。

    咳……陈冬化发现自己说话风格离他本性已越来越远,心中纳闷,还要出口再验证时却听到沈求古大叫声:“哎呀!”

    忙过去看,却不由满头黑线。

    原来,沈求古蹲在树下看到条条又细又长的虫子自土中钻出,舒展着身体,惬意无比,惊奇得很,用树枝戳了戳见那虫子挣扎扭曲的模样有趣得紧,便生出要伸手摸上摸的想法来,哪知手刚碰上去,敏感的光着身子虫子姑娘便蜷成团缠到他手指上去了,那又软又滑的触感让他着实感觉恐惧恶心,下意识便是声大叫,而后连连甩手,甩掉那条恶心的虫子。

    “镜哥哥我们快走吧,这儿好那样的虫子,太可怕了!”沈求古心有余悸,哀哀求到。

    宋是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男主出现~  太不容易——

    我喜欢他~

    第20章 疑云

    过了几日,马车驶进万俟。在看到镌刻了‘万俟’两个大字的城门时,众人同时舒口气:终于到了。

    万俟城门高大威武,五丈高,四丈宽,朱门石墙,门口几排卫兵持□□立,神情肃然,丝不苟。待进城时仔细将几人盘查番,才放了行,又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进了城,眼前却是另番景象:楼屋稀疏,残房断瓦,落叶飘零,几无人影。少有几间茶馆面摊,懒懒开着门,扯几张桌子,没精打采做着生意。饶是之前听说万俟已千疮百孔,也想不到是这副了无生气的模样。

    寻了处较为干净的饭馆,落了座,点几盘小菜,几碗白饭,并不动筷。

    陈冬化拿着筷子,在手中转了几转,转头对旁战战兢兢望着他们的小二哥招手道:“你过来。”

    那小二哥面黄肌瘦,双目浑浊,脸色愁苦,肩上挂条抹布。犹豫了半晌才徐徐踱步过去弯腰低眉顺眼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陈冬化伸出筷子扒了扒饭,哪知那小二哥突然变了脸色,惊慌着连连挥手道:“客官,小店小本生意,虽饭菜粗淡,却绝没有什么蚊子蟑螂的,绝无的!”

    陈冬化奇怪道:“我不过扒拉两下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你这是作什么?”

    那小二哥脸色皱得跟苦瓜样,嗫嚅着嘴唇道:“客官,实不相瞒,前几日有过批客人到本店吃饭,要完时却亲眼见那些人扔些蚊子苍蝇之类的进去,大呼小的黑心肝,尽拿些腌臜东西给人吃,那客人个个虎背熊腰,凶眉恶眼,又手持大刀,小的心中明白怕是遇着了要吃霸餐的人,却也不敢反抗。又叫嚣着要小的赔偿精神损失费,小的全部家当都给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