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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瓜裂枣傻狍子[重生 修真] 作者:艾酒

    么太大的追求,只低下头来继续擦拭那柄长剪,随意应了声:“还行吧,挺甜的。”话音刚落,嘴唇上突然热,却是温白凑上来舔了下,接着咂了咂嘴笑道,“师傅运气好,我拿的那几个都酸,师傅也渡我渡这好福气。”说着嘴唇轻启,将谢景山的唇瓣含住轻轻吮吸,柔软的舌尖来回的顺着他的唇线描摹。

    谢景山的下颚微微扬起,为了保持平衡两手本能的撑在身后,身体微微后仰,他本就比温白略矮些,这个动作是极大的方便了温白,叫他深的吻住谢景山。

    唇舌之间的纠缠甜美曼妙,温白手搂住谢景山的腰手在他背后来回的抚摸,他微微侧过头,舌头深的探入,勾舔他敏感的上颚和牙床,碰触温热湿润的口腔黏膜,甚至顺着齿列依次描摹。

    谢景山整个耳朵都红了,试着用舌头将温白推出去,舌尖抵上温白的舌头时,对方略微粗糙的舌苔触感叫他几乎打了个激灵,这愣神的功夫就叫温白吮住了他的舌尖,牙齿轻咬的感觉并不会痛,反倒是种隔靴搔痒,叫人想些用力的刺激。

    亲吻之间谢景山并未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温白托着腰慢慢放倒在地,温白松开他被吮得发红的舌尖,轻声说了句:“好甜。”他手将那柄危险的剪刀从谢景山腿上拿开,边顺着他的侧颈吮吻下来,在锁骨上轻咬,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食髓知味的温白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狼狗,深知要将人哄好了自己才有肉吃的道理,对谢景山伺候得格外上心,他细细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和动作,变换着力道和角度,心里边想好好爱护他,边又想像野兽般狠狠欺负他。这种矛盾的心理叫温白到后面几乎控制不住,边狠狠顶丨弄,几乎要将谢景山弄得流出泪来;边温柔的亲吻他,将他嗓子里细碎的声音全部吞吃下去。

    天色将黑的时候谢景山随意批了件衣服打坐,温白将谢景山的那柄剪刀擦拭完毕后,在谢景山肩头摸了把:“都是汗,师傅,我给你擦擦吧?”

    温白摸的时候手指微微得划了个圈,指尖上有些粗糙的茧子蹭在光裸的肩头,叫身体各感官还很敏感的谢景山颤了下,他睁开眼瞥了下温白,示意他不要乱来。温白看着谢景山斑斑点点的胸口,舔了舔嘴角,又重新凑上去,伴侣就在眼前,要他怎么做正人君子?他将谢景山的脾气摸了个九成,知道这人最是刀子嘴豆腐心,老母鸡似的护崽,旦他想要什么,只要撒娇样的叫师傅,磨不了会儿谢景山总是会答应他。至于脸皮什么的,那些能吃吗?

    温白小声叫了声师傅,将脸埋在谢景山的胸口蹭了蹭,谢景山垂眸看了他眼,没说话,算是默许。

    温白简直要骄傲得摇起尾巴了,恨不得诏告天下这朵高岭之花是他的了,他在谢景山胸口响亮得亲了口,在那颗成熟的石榴果般的乳丨粒上蹭来蹭去:“师傅,我们再来次吧?”

    谢景山忍无可忍,下瞬,桶泡着冰渣子的凉水从天而降,将温白淋了个透顶,冰凉彻骨,由内而外。

    恃宠而骄的温白成了落汤鸡,小媳妇样跪坐在那里不敢动了。

    谢景山嘴角翘了点,哼了声,重新闭上眼睛打坐。

    没过会儿又听见悉悉索索的响声,谢景山当没听见,待得运功完毕之后长长吁了口气,整个人都清明了许,睁开眼时看见温白献宝似的捧出盘剥好的葡萄递过来:“师傅,吃。”

    谢景山拈起颗。

    温白又笑眯眯道:“怎么样,双修是不是比单修效率高了?以后每天都来几次吧?”

    谢景山手里的葡萄炸裂开来。

    直到晚上温言心请人来叫他们吃饭之前,温白都在声情并茂地对着谢景山那柄剪刀做着深刻的自我检讨,立意深刻,内容丰富,实在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温言心的肚子已经有些明显了,她整个人都比以前丰腴了些,见到温白和谢景山过来整个人非常高兴,两条腿走得飞快,扑过来揪温白的耳朵,后面跟着比她要紧张得的伏山。

    温白扶稳他这个冒冒失失的姐姐,温言心跟他没说两句就转向谢景山,家长里短的跟他说个不停。

    伏山等了会儿见温言心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两手托她腋下将她提小鸡般拎到椅子上坐好:“吃饭。”

    温言心这才反应过来:“你们都饿了吧?我们先吃先吃。”

    没吃两口又急切地问最近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

    如今白羽宗温言心管内部核心运营,傅何协助她总体调度;温白则作为柄利剑游走周旋于各个门派之间。

    傅何并没怎么吃东西,索性接过话题,越过中间几人时间跳跃的部分,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遍。

    温言心抿了抿嘴唇,点头道:“楚弥也是个刺头,我们势必要做好准备。”

    温白笑道:“修真界那群贪生怕死假英雄的玩意儿,哪里敢跟我们硬对硬的玩,只会来阴的。我猜他们必定要将几大家联合起来,借白梦桃的尸体胁迫六壬峰和玄光门出头挑大旗。”

    谢景山看他眼:“胁迫?”

    “是的。”温白替他将茶杯斟满,“白梦桃的性格并不好,明里暗里的得罪了许人,玄光门内里其实巴不得她赶紧走,孙翎在六壬峰的地位也差不,只是毕竟个是玄光门掌门之女,个是六壬峰掌门之徒,地位比较敏丨感,若是这两派不替他们出头必定为修真界所耻,所谓唾沫淹死人,就是这个意思了。”

    谢景山抿了口水。这个说法没错。

    温言心摇头道:“不过是借这么个邪风来我们门前挑衅罢了,只敢远远的吠两声,趁乱分杯羹。”她想了想,又问温白,“听说你在逍遥楼里引起混乱了?”

    温白知道她在说当时他去开城门之时引起的植物的暴丨乱,笑道:“对,只是个小惊喜。我想逍遥楼必定会将这个消息散播开来,清除各宗所有动植物,免得成为我们的帮凶了。待所有城内光秃秃片时他们必将十分安心,届时,我也会给他们送上份厚礼,毕竟,那些东西可不仅仅长在地上啊。”

    温言心也笑了:“可不是,那些他们曾经从我们手里沾着鲜血夺去的,如今也要叫他们沾着鲜血还回来,血债,血偿。”她顿了下,“水至清则无鱼,先叫他们蹦跶两天吧。”

    温白撑着下巴:“就快了,等解决完这波,我们就可以隐居山林了。”他说着冲谢景山眨了眨眼睛。

    桌上的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