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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重生 修真] 作者:艾酒
掉了。”
两人在羽鸮背上稳,这鸟两腿在地上借力,双翅展开,直冲云霄,片刻之间便没了影儿。
第39章 龙鳞
屋子里很安静。
温白小心地把门在身后关好,脚不沾地地往里飘,半点声音也不发出来,正要推开自己房间的门,突然听见声:“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温白忙转过身来,满面笑着说:“姐,我去里面换件衣服。”
不提还好,提这茬温言心就冒火,扫了杵在那当背景的温白眼又扫了在旁边言不发的傅何眼,把手里的大瓷碗往桌子上墩:“你说说你们,穿得这都像什么样子?啊?温白你看看你,打扮得那么花枝招展的,你想干嘛,你要开屏啊?你看看你把傅何都带成什么样子了,好好的孩子跟着你穿得跟个唱戏的似的,你们俩想气死我啊是不是的?”
傅何低着头没敢说话,拿眼睛斜着瞄温白,温白上前步拽住温言心的袖子,小心地扶她在旁边的软榻上坐下,温声道:“姐,消消气消消气,我早跟傅何说那衣服不好看他非得穿着,他那破审美你又不是第两天知道的了,回头我批评他。”
“你还有理了是吧?”温言心瞪他眼,“这是衣服的事儿吗?”
“是是是,是我的不是。”温白在温言心身前蹲下,冲傅何动了下手指,示意他先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屋子里去,“我该早点往姐姐这里报备的,不该就那么过去。”
温言心伸出食指在温白额头上点了下:“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能……”她没说下去,眼瞥见温白背上浸出的血迹,声音突然就哽咽了。
“唉唉,姐,你接着骂我啊,怎么哭起来了。”温白拉住温言心的手往自己脸上放,“你要是不解气,打我两巴掌也行。”
温言心叹了口气:“本来我想着你能换个人,别老想着那个谢景山,但现在吧……”
温白趴在温言心膝盖上,整张脸都恨不得皱在起:“姐,我想干嘛你不是知道吗,我真的对这事儿半点心思也没有,我发誓。”
温言心垂着眼睛看他,试探性地问:“要不,你换个人喜欢?”
“姐……”温白无力地笑笑,“这又不是件衣服,说换就换的,我对傅何真的……”
“饭已经备好了,现在吃饭吗?”
温白抬头,傅何已经换了身素净的蛋青色袍子,从半开的门缝里露出半个身子,笑盈盈的。
温言心皱了下眉:“那先吃饭吧。”
温白陪她走到桌子边上,看傅何布好菜后并没有拉开椅子坐下的打算,有些奇怪地问:“你不吃?”
“不了。”傅何冲他笑了下,随即垂下眼眸,掩下眼底的片落寞,“我不饿,你们吃完我来收拾。”
温言心没说话,她也没吃几口,桌子热腾腾的饭菜慢慢地冷了下来,她拿帕子沾了沾嘴角,吩咐道:“你吃完了就回你房间里呆着,不许乱跑,等会我叫厨娘拿栗子糕给你吃。”
温白老老实实嗯了声,又用筷子夹起两粒米,慢慢塞进嘴里,食不知味地用门牙嚼了嚼。
温言心起身来,转身往外走,温白突然在她身后叫了她声,她回过头来,温白冲她笑笑:“没什么事,你小心些。”他把到嘴边的问题又咽了回去,温言心今日并未佩戴常带的那个香包,而是换成了个青色的绣囊,里面大约是装了什么极有灵性的东西,温白本是木系属性,对这些东西的波动异常敏感。
这么明亮耀眼的,即便只有两小片也强大骄傲得不可世的,那么漂亮的,带着水汽的……两片龙鳞呐。
温白皱了皱眉,温言心要这东西做什么?龙威甚重,即便只是鳞片也不可小觑,震慑之力非同凡响,修真界对待些地位级别极高的死囚有时也会采用用龙鳞来辅助拷问,当然也有其他的用途,但无论如何都不该是个孕妇会佩戴着的。
温言心从哪里弄来的这个?她想要做什么?
前个问题倒是很容易想得通,储明阁的拍卖会在即,各种稀奇古怪的物资几乎都流通到这里了,私下交易的也很,傅何应了温言心的要求替她寻了来也不是不可能,这种东西虽然稀有难寻,但白羽宗的实际实力绝不只是如今表现出来的冰山角,各方面手也伸得很长,明面上的部分不过是在藏拙。
但是温言心要背着自己做什么?
温白撑着下巴,他倒不是防着温言心,只是温言心那个性子,火爆泼辣,傅何有时候又太顺着她,倒是叫温白很担心,怕出什么事儿来。
温白敲了敲桌子,门外侍应的姑娘进来行了礼:“温少爷可是吃饱了?温掌门说了,叫您吃饱了就回房里休息,等会给您送栗子糕上去。”
温白冲她笑着点点头:“好的,桌子麻烦你收拾下了。”
*
温言心顺着长廊往下走,石砌的扶手冷冰冰的,越往下寒气越发重了起来,几乎呵气成冰了,她衣服上渐渐浮现出暗红色的花纹,那是火麒麟的绒毛编在针里线间织成的,非常御寒,几乎将那些寒凉凭空阻绝在外。
穿过迷宫似的长廊,温言心行至面石墙面前,她摘了手上的手套,将掌心贴在墙上,掌心所触的地方有微微的突起,正和着她掌心暗色的花纹,丝不,毫不少。
轻轻的声咔嚓后,发出了巨大转轮滚动的声音,石门慢慢往两侧开启,温言心缓步踱了进去。
这是个幽闭的石室,四角各漂浮着团白森森的光团,石室中间坐着个人,他手脚被缚在椅子的扶手和腿上,面上被贴了个封字禁了五感。
傅何在他旁边,此刻正捧着叠底下新送上来的资料翻看,见到温言心来了冲她行了礼。
温言心在这人对面坐下,抬了下下巴:“把他松开吧。”
傅何应了声,将他面上的封字解开。
五感豁然开朗,大量信息涌入,谢景山时有些晃神,眯了眯眼才认出坐在他对面的是温言心。他按时赴约去了白羽宗明面上的茶楼,接着就被“客气”地请到这里来了。
“不好意思,用这样的方式请你过来,不过我们也很忌惮你的身份,还请见谅。”
谢景山皱了皱眉,这话说得,可真是半点不好意思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