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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瓜裂枣傻狍子[重生 修真] 作者:艾酒

    的犹豫,冲他笑了笑:“进来吧,来都来了,空着手回去,不好交差吧?”

    温白边说边往里走,谢景山把拉住他的袖子,他不清楚这屋子里究竟有什么,并不想贸然进去,只低声道:“去我房间。”

    温白停下脚步,盯着谢景山看了会儿,走近几步,几乎要贴上谢景山,他低着头,温热干燥的手掌钳住谢景山的下巴,以种几乎是玩弄的态度用拇指蹭了蹭他的下颚骨,语气轻佻:“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弄的这身行头,但确实是太像了。”接着手下用力,下将谢景山拽了进去,在他身后阖上门,自顾自地走到桌前,脱下上衣,露骨精悍的后背,边扯开那些被血浸湿的白纱边问:“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

    谢景山试了几下,这屋子里不知布下的什么阵法,简直固若金汤,他看着温白有些困难地将粘在后背上的白纱扯下,尚未愈合的伤口几乎立刻又崩裂开来,恍惚了似的走上去拍掉温白的手,替他将剩下的白纱轻轻取下,语气里带着股掩不下去的暴躁:“我是谢景山。”

    温白抬手将他隔开:“我看得出你是,我是问你这张皮底下,究竟是谁?”

    疏离,警惕,怀疑。

    谢景山抿了抿嘴唇,被这样的眼神注视,当真是感觉不太好。明明是之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开心了还能呼两巴掌的崽子,现在几乎成了个陌生人。

    这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你身上的伤怎么搞的?”

    温白瞥了谢景山眼,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到桌子对面着。

    谢景山心里的暴躁感越发强盛:“我问你身上的伤怎么搞的?”

    温白猛地往前步,手卡住谢景山的脖子,贴近他恶狠狠道:“不要顶着他的脸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他说着轻轻抽丨动了下鼻子,小动物似的凑得近了些,有些疑惑地低声道:“真奇怪,我明明应该将你拧断了脖子丢出去的,但是我好像点也不讨厌你。”

    温白松了手,凶巴巴地指了指椅子:“坐下。”

    谢景山琢磨着自己直接告诉他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赶紧醒过来这样的劝说方式被接纳的可能性有大,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大概真的会被扭断脖子丢出去。

    温白垂着眼打量谢景山,这人身上几乎体察不出恶意,从他进门开始自己也试图找出他身上的带有特殊意义的法器,或者是否食用了易容丹,但是结果却是,这人除了带了袋并不很的灵石,其他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

    温白咂了咂嘴,长成谢景山那样不容易,第二个长成谢景山那样的,几乎不可能;第二长成谢景山那样还气质太都几乎模样的……天道在上,我定是晕了头了。

    他眯了眯眼睛,岔开两条长腿坐下来,冲谢景山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买了新牌子的生姜茶,某个好奇心非常旺盛的家伙看见了非得拆包尝尝。

    傻阳(咂咂嘴):欸这个牌子不行啊,没什么姜味。

    边说边给呛着了,咳得惊天动地面红耳赤。

    我:现在尝出姜味了吗……

    傻阳:qaq

    第33章 崽子的教育方式

    温白这幅轻佻模样着实令谢景山恼火。

    简直不像话。

    谢景山走到温白面前,抬手点在他的额前。

    温白眯缝着眼,半仰着脸冲谢景山笑,正要伸手搭上谢景山的腰,额上股力道冲下,将还未反应过来的温白下按倒在地。

    谢景山身周片寒凉,从他脚边开始地面上凝起了层冰霜,温白背上还有伤口,他皱着眉抽了口冷气,有些不适地支起手肘,将背部抬起,这个需要将腰部绷紧的动作叫他的腹部肌肉完全绷紧了,冷汗顺着起伏的肌肉纹理点点滑下,勾出腰部那道优美的弧线,带着种收敛着的并不张扬的力度,却叫人莫名地移不开眼了。

    谢景山唰得下,从耳根到脖颈,红得透出股热气。

    算了吧,他想,温白也不算太冒犯了他。

    好像,不管他做了什么都可以原谅他。

    这想法冒出得突然,倒是吓了谢景山跳。

    温白冲谢景山伸出只手来:“你若是不打算就这样杀了我,就拉我起来吧,我好像扭到腰了。”

    谢景山当真去拉温白,却被温白紧紧握住手腕,拉扯翻身,两人的姿势瞬间变换,温白手按住谢景山的肩膀手抵住他的丹田,笑容里带了点小得意:“你这么配合,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他见谢景山并不挣扎,干脆将他两手并在起单手按住压在他头顶,另只手撑在谢景山耳边,几乎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别动,告诉我,你究竟来做什么?”

    温白的声音又低又沉,耳语似的,温热的气息绵软地拍在耳边,谢景山整只耳朵都变得滚烫,几乎辨不出他在说什么,他本就不善于编排什么话语,仅有的几次都是赶鸭子上架实在没了办法,这会儿对着温白是脑子里浆糊似的乱着,只偏过头说:“我就是来找你的,我没什么恶意,你放开我。”

    温白只觉得对着这人有种莫名的亲近感,他明知自己应该离这莫名其妙来历不明的人远些,戒备些,可是心里却直祈求着靠近些吧,再靠近他些。

    为什么要再靠近些呢?

    要怎样再靠近些才算够?

    温白垂眸看着眼前轻抿的嘴唇,这个很容易害羞人,其实有两瓣非常柔软的唇瓣,甜美得不可思议。

    谢景山手上的细小植物轻轻攀上温白的手腕,它默不作声的抽出细长柔嫩的新枝,点点勾上温白的指尖,有什么极淡极浅的光点被传递过来,像是萤火虫的细小光点样毫不起眼,却在黑暗里美得难以言喻。

    温白只觉得自己被种说不出的气氛环绕着,这种感觉叫他分外安心,好像呆在这个人身边什么都不用担心,都不用害怕。

    他觉得这不太对,可是神智却主动沉溺其中,他松开按住谢景山手腕的那只手,轻轻扣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和想象中样的触感,温暖,柔软。

    温白像只初尝甜头的小狗,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叫谢景山张开嘴来,却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下子嗑上了他的牙。

    温白心里有些懊恼,把谢景山举起来推拒他的手拉高些按在自己肩上,两手扶在他耳下,用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