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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瓜裂枣傻狍子[重生 修真] 作者:艾酒

    发丝,散落的头发扫过脖颈带着轻微的痒意,本能的危急意识叫他急切地侧头避开。

    只形状好看的手就这么在他脸边出现,食中两指自然并拢,夹住了温白刚刚被削断的缕发丝。

    接着这只好看的手握住了温白的脖子,它缓缓下滑,最终抵在温白丹田上,向和宣在温白耳边轻笑了声,抬手冲谢景山示意:“美人儿,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吧,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喝杯茶?”

    第26章 青骨之用(1)

    温白被向和宣手指抵住丹田,只觉得体内真气像是被什么厚重的东西阻碍了般,若是对地对上,他自会选择加稳妥的方式,只是此时被拿来要挟谢景山,这情况变不样了,他屏气凝神,体内股清朗纯粹的力量以崩石破山之势升腾,道龙纹显现,轰得炸开,向和宣靠得温白太近,避无可避,当即跪倒下去,喷出口血来。

    这力量来得快消耗也极大,温白只觉得自己像被掏空了般,强撑着稳住身形,嗓子里尽是咸腥味儿。

    谢景山身周的罩子已经融掉,像雨打沙墙,碎为齑粉。

    向和宣抬起自己苍白的手指抹了把嘴角,将指尖那抹嫣红轻轻捻,他影子里像是翻涌起了什么东西似的,躁动不安。

    温白身上的龙纹已经蔓延到小腿,炽热里带着刀刻般的疼痛,这会儿是下蔓延至脚掌,在他身周辟出个尺左右的范围来,似乎在与向和宣影子里的东西剑拔弩张地对峙,互相戒备着。

    向和宣噗嗤笑,又甩出他那把折扇来:“不过是想请美人喝杯茶罢了,怎么弄得这样凶险?某不过是想尽尽地主之谊,两位何必防我至此?”

    谢景山走到温白身边,皱着眉搭上他的手腕,片刻后往他嘴里塞了枚金丹,温白乖乖吞下。

    “向阁主的茶,我可喝不起。”谢景山看向向和宣,“喝茶是小事,若是落入脂粉堆里,遇上那红粉骷髅,当真不值。”

    向和宣扇子摇掩住口鼻,只留双潋滟的眼眸,轻声笑道:“景山只觉得我这心思不纯,可你这徒儿与我怀的怕是样的心思呢,你怎么就不嫌他?这区别待遇的,倒是叫小生好生委屈。”

    温白心里凛,他哪知自己此刻已然将之前与谢景山的事情忘了个七七八八,只觉得自己对他那番见不得人的心思叫公之于众,无异于当着谢景山的面将他强行剥光,时间脸色煞白,连看向谢景山的眼神都惶恐起来,怕这人嫌他,要将他撵去了。

    谢景山看着温白这样的表情无异于当头棒,恨不得将这蠢货狠狠打顿,忍了半天憋住火气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白看着谢景山脸咬牙切齿的恼火模样,心里慌不知如何是好,小声地叫了声:“师傅。”

    谢景山上前把攥住温白的衣襟,低声道:“你现在这副面孔是什么意思?你若是想走与我直说就是,我若是回个头就叫我即刻死去好了,可这样与我拖着,很有趣吗?”

    谢景山这话温白没听明白,向和宣倒是明白了,心里暗叹傅何这蠢货到底是晚了步,只叫这两人之间还是有了些什么,做事不干不净的。只是事已至此说无益,只要温白还被青骨克着,他就得趁着这段时间将这连藕带丝齐扯断。

    向和宣脸色好了些,只是那薄薄两瓣嘴唇上还沾着血,红艳得有些过分,带着妖异似的,他上前扯住谢景山衣袖,依旧冲他露出个风流婉转的笑容来:“美人儿现在可愿与我去赏花喝茶吗?”

    谢景山瞥他眼,冷冷吐出个字:“滚。”

    向和宣哈哈大笑,依旧用那罩子将谢景山兜住,往温白身前丢下块玉牌:“你师傅这几日我自会照顾好的,咱们拍卖会上再见吧。”

    温白往前两步,只见谢景山看向自己的眼神冷得寒冰样,刺得他生疼,再看时那人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了,谪仙般的,那双好看的眼睛闭着,整张脸肃穆平静,无欲无求。

    温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他只觉得自己连魂儿都要给掏走了,胸口疼得几乎喘不过气,像个木偶似的机械地回到之前定好的客栈,伏在桌子上,眼眶酸涩。

    桌子上还有个精致的纸包,边角破了个口子,是上回未用尽的青骨,温白伸手无意识的将那纸包拨弄两下,那晒干的青骨叶片簌簌地散落出些,他身上的龙纹还未消去,指尖下升腾起淡淡的金色纹路,倏忽之间将那青骨叶推开些。

    温白两眼空空,继续拨弄桌上的青骨叶片,几次被推开后脑子里轰得声炸开来。

    青骨!

    为什么自己每次做梦都是在靠近或者食用青骨之后!

    那些梦到底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那卖香料的姑娘见自己进门就笃定自己是要买青骨的!

    温白猛地起身来,他像是只终于找到回家的路的大狗,急切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

    青骨青骨青骨。

    自己第次食用这东西是什么时候?是温言心给的。

    不,不对,为什么大家都没事,偏偏就他出了问题?

    温白强行提起真气,直向当初那个小门面飞去,长井街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温白在那条街来来回回走了七八趟,前前后后问了二十个人,得到的尽是否定的答案。

    “这里卖香料的就那几家,哪有什么小姑娘,大爷我在这呆了百十年了,从未见过。”个拄着拐杖的老叟拍了拍温白的肩膀,“年轻人,你可是要买什么稀罕的玩意儿?再过两日便是最大的拍卖会了,你不如到时候留留神。”

    温白谢过这老头,浑浑噩噩地又走了圈,随便走入家店内,也不挑拣,只问那出来迎客的妇人:“你瞧瞧我要买什么?”

    这妇人面上笑容僵:“这位客人真是说笑了,您想买什么直说出来便是,我们这胡乱猜测,哪里猜得到?”

    温白在店里的椅子上坐下,问她:“你这里有青骨吗?”

    妇人笑嘻嘻地捧了青骨来:“您瞧瞧,这可是上好的青骨。”

    温白只递了灵石给她:“你将这青骨的用法,效用,禁忌,通通与我说遍。”

    半个时辰后温白失魂落魄地走出这家小店,这妇人说的尽是他知道的,半点用处也没有。

    到底漏了点什么呢?

    只手自温白身旁伸来,在他肩上轻拍下,温白转过头看了眼,见傅何冲自己温和地笑笑:“怎么了,副丢了魂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