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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重生 修真] 作者:艾酒
她总觉得这东西有点什么用,护身符似的,师傅你昏睡的时候她就拿来放在你身边了。”
这玉石,能打破时间限制,能收驯金龙,能吊住魂魄制退邪佞……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谢景山皱了皱眉:“这东西,你了解它吗?”
温白摇了摇头,把谢景山血脉不通温度降低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揽了揽:“不知道,从爷爷那辈直传下来的,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拿到的,况且……这么年也没什么动静,我娘直就当是两块普通石头,以前还拿来垫过桌角,也没深究过。”
谢景山嗯了声示意自己知道了,清了下嗓子,慢悠悠地说起了自己醒过来就惦记着了的事,他低声问:“温白,你可有心仪的对象了?”
温白迟疑了下,有些拿不准谢景山的意思了,他自然是心仪谢景山的,这个把他从狼窝里救出来的男人看起来冷硬得像块石头油盐不进,实际上却有颗非常柔软害羞的心,即便连对他好也是半强迫式的脸凶巴巴的不耐烦的样子,但遇见什么危险第件事就是先护住他,有什么好处第个想到的也是他。
说这是师徒之情?温白不信,哪有这样的师徒至少他自己是不肯信的。
原本朦朦胧胧的心思被温言心误打误撞地打破后他也暗自思考了很久,也确认了对谢景山的心思,只是他却不敢就这么贸然地提出来,他担心谢景山那脾气上来,自己连徒弟都做不成了。
温白有自己的小心思,之前在温言心这里呆着的那半个月,也不是没有颜色艳丽的姑娘瞧上谢景山这块木头央着温白做个媒人的,温白面上笑着,心里却又慌又急,他发现自己无法接受任何个人成为自己的师娘,他甚至没法想象谢景山握住另个人的手亲她吻她甚至是做亲密的事,只是想想就能叫他焦躁不已。
他小心地揣度着谢景山,温言心叫出“弟妹”的时候他既紧张又有些难耐地期盼,但是谢景山不置可否的态度叫他又有些疑惑了。
谢景山看温白半天不说话,脾气又莫名地暴躁了起来:“不说话,就是有了?”
对这样直白的发问,温白并不敢隐瞒,低头应了声:“回师傅,有……有了。”所以不管你相中谁家的女修了都别拉郎配介绍给我。
谢景山心里空,有了啊,那也好。
他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大概是在这崽子身上浪费了太时间,连感情都混肴了,那怪物不过是要迷惑他的心智,它的话哪里能信呢?
谢景山抿了抿嘴唇,他上辈子对这样的情爱事向来不关心,也不曾找过双休的伴侣,重生之后半心思在怎么弄死孙翎上,半心思在崽子的饲养上。
说起来这崽子倒是真的挺好养的,给什么吃什么,叫干什么干什么,又听话又顺服,修炼也勤奋,长得也不错,看着赏心悦目的,自己只要时不时地撒上些蹩脚的师傅爱,就可以愉快地欣赏自己的饲养成果了。
觉得自己应该想通了的谢景山努力撇开心底里的那点不舒服,质问自家低着头的崽子:“有了?你忘了曾向为师答应过什么了?”
“徒弟不敢。徒弟曾答应过师傅,绝不乱找女修,找了定要带与师傅过目。”
“那你现在呢?为师若是不过问,你岂不是还要继续隐瞒下去?”
“师傅。”温白伸手搭住谢景山的肩膀,指尖有些颤抖,“徒儿只是单恋……他,他大概还不知道;况且……”他苦笑了下,低声道,“他也不是个女修,他太好了,徒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景山心中的沉闷压抑越发蔓延开来,他从未听这该死的崽子这样夸奖个外人,但这不就是他原本所期望的吗?看他结婚生子,守他平安喜乐,怎么这会儿又舍不得了呢这该死的小崽子!
谢景山莫名地暴躁起来:“真不敢相信你是我教出来的徒弟,竟懦弱至此,连往前迈步的勇气都没有,早知如此为师还不如将你送入佛门,直接清静了六根才好。”
温白只是性子平和,懦弱当然不至于,只是那种近乡情怯的感情叫他束住了手脚,此刻听谢景山这样说,有些茫然地问:“师傅是觉得,我该主动些?”
谢景山轻哼声:“不然呢?难不成还要为师替你去说情?你怎么不叫为师替你去拜堂?”
温白从不知谢景山还能如此地伶牙俐齿,他吞咽了口,手捏住谢景山的下巴叫他转过头来,嘴唇微张,凑上前去含住那线条微微绷紧的唇瓣,轻咬下又温柔地吮住,顺着唇线用舌尖描摹舔舐,讨好似的温存。
谢景山下子愣住了,他的嘴还没来得及阖上就被温白占了先机,他从未发现这初见面时的小崽子已经比他还要高了,此刻他被温白抬着下巴仰起头来,倒叫那小混球亲得方便了些。
舌苔擦过上颚的感觉叫谢景山微微打了个哆嗦,这陌生的不在自己掌控范围内的感觉叫他有些不安,手按在温白肩上想推开他,奈何手上无力,这个动作做起来倒像是鼓励。
温白在谢景山嘴唇上轻啄几下,把他凌乱了的发丝撩至耳后。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又深又暗的眸子盯着谢景山,轻声说:“师傅,我刚刚对他主动了,你觉得这事儿,能成吗?”
第19章 我也喜欢你
谢景山没动,温白有些忐忑地垂着眼看他,颗心在胸腔里砰砰跳得飞快,眼瞥见谢景山泛红的耳垂,想起狗头军师温言心曾经交代他往死里腻歪的事儿,心横,用鼻尖在谢景山滚烫的耳垂上蹭了蹭,整张脸埋进他的颈窝,小心地顺毛:“师傅……”
谢景山静了会儿,问他:“你认真的?”
温白把自己抱在谢景山腰间的手臂又紧了紧:“师傅,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有些突然,但是我也认真考虑很久了,我是真心的,我对你,对你……”
“嗯。”谢景山嘴角隐隐地向上翘起,“我也喜欢你。”
这天上掉下的馅饼有些大,温白被砸得有些懵了,随即心里像砰得炸开了朵烟花,应着他满脸的傻笑,像个跑出十几里终于找回家的流浪狗。
“师傅。”温白抱着谢景山可劲儿蹭,有些委屈地问,“之前家姐叫你弟妹的时候你怎么半点反应也没有,叫我忐忑了好久。”
谢景山被温白这黏糊劲儿弄得非常不习惯,把他推开了些:“弟妹是什么意思?究竟是弟弟还是妹妹?”
温白:“……没事,你当我没说。”
谢景山对这个问题并不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