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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瓜裂枣傻狍子[重生 修真] 作者:艾酒

    身而退;但是就因为他的不确定性,才需要跟着他来确保计划的进行。

    谢景山拉过温白,替他下了决定:“温白跟着我。”

    薄荷扬了扬眉毛:“好,那就开始吧,我们炷香后大堂门口见。”

    第13章  坠月之井(2)

    避开几支巡逻的队伍,温白和谢景山躲在几根石柱的阴影里,等待在傍晚来送茶的童子。

    “师傅。“温白压低声音说,“你觉不觉得,薄荷有点古怪。”

    谢景山嗯了声,眯着眼睛,看着从远处慢慢走来的童子。

    温白缄了口,心里琢磨着自己这事儿又得“看着办”了。

    送茶的童子打着哈欠,只想着赶紧把这烦人的差事办完结束天的忙碌回去休息,他心不在焉地往前走,冷不丁踩上地上块小石子,险些滑了跤,茶碗里滚烫的茶水溅在他前襟上,痛的他当下咒骂了声,他左右看了看,装出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旁边攀着花枝的大石头旁边,想将自己这衣服弄干净,正发愁将这滚烫的茶碗放在哪,双修长的手伸了过来,这手皮肤莹白,只是上面隐约能看见些不同于普通修真之人的纤长花纹,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双好看的手直接把茶碗接了过去,接着他又听见身后传来声轻笑,然后眼前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温白把这碍事的童子抛在边,摸出他袖子里的门牌,往上面贴了小片温言心提前备给他的东西,接过谢景山手里的茶碗,等谢景山板着脸洗完手,两人继续往不远处的楼阁走。

    楼阁底下有个金丹期的修士,他伸手接了温白的牌子,有些奇怪地问:“怎么换人了?之前送茶的人呢?”

    温白做出副嫌弃的样子:“别提了,听说他胡乱吃什么丹药弄坏了身子,上面才将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分我头上了……哎,这送杯茶的事儿,冷了,热了,浓了,淡了,可不都得我们这些小的挨骂得训”他边说边摸出几块中品灵石递上去,“我跟我哥老实,被人坑了才知晓这份差事辛苦,往后见面的日子还,还请你行方便,好叫我们完了差事赶紧回去,省得提心吊胆的。”

    这人看温白还挺上道,乐呵呵地将门牌还给他:“可不是,咱们这些替人办事的,可都得警醒着点儿呢。”他冲温白扬了扬手,“你们快去吧。”

    温白又谢了他番,拉着谢景山的袖子转身上楼去了。

    楼上是间书房,谢景山迈进去就将整个书房罩了起来,叫里面半点消息也传不出去。

    温白捧着茶碗走上去,还未靠近,那人便有些不耐地说:“放那就行了,你出去。”

    温白假装没听见,依旧走上前去,将茶碗铿得声顿在案几上,低声笑道:“冷了就不好喝了。”

    那人皱着眉转过脸来,清瘦的面孔上带着恼怒:“我说放那你没……”

    他看着温白,眼里的恼怒突然就变成了惊讶,惊讶之中又有些惊喜,这几种复杂的感情将他的面孔拉扯得有些扭曲。

    温白对他到底想表达怎么个意思不感兴趣,手搭上他的肩膀,指尖带电的铁蒺藜电得这人突兀地打了几个摆子,下子趴倒在桌上。

    温白转身去柜子里寻钥匙,等他把钥匙拿出来装好再回头的时候那人竟然又摇摇晃晃地了起来。

    温白:“……”

    这人就这么跌跌撞撞地往温白面前走去,眼神涣散,嘴角带着些扭曲的笑容,他像个蹒跚学步的什么东西,伸长了手臂,嗓子里发出嗬得声,被从身后拧断了脖子。

    谢景山收了手,脸不悦地样子,走到桌案边看了眼,整张脸都黑了。

    温白收了手里噼啪作响的电花,谢景山若是稍微慢星半点,这人就要栽在他手里了,他从怀里抽出个洗净的帕子,边狗腿地上前去给谢景山擦手边也伸了脑袋去看案上画了半的画,画上那人与温白有几分相似,穿着件水色长裙,巧笑倩兮温婉动人。

    温白:“……”

    谢景山拈起那张纸,轻轻震,整张纸碎成齑粉,飘散在空气里了,他并未急着走,而是执起桌上的笔,另起张纸飞快地勾画起来,不时,持剑立于花雨之中的白梦桃跃然纸上。

    温白看着能文能武的谢景山,开始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

    温白:“师傅……”

    谢景山:“闭嘴。”

    温白:“好的。”

    谢景山往前走了两步,嘴角微微勾了勾:“快点走。”

    走出这楼阁的时候那守门的修士随口问道:“你们怎么呆了这么久?”

    “别提了,上面的心情不好就拿我们这些小的出气。“温白凑近他轻声道:“好心提醒你,这会儿可千万别上去触霉头,他正心烦意乱地在上面不知道写画什么呢。”

    修士冲他点点头,做出副了然的表情,目送温白和谢景山出去了。

    薄荷比这两人动作还要快,已经在大堂门口等着了,他使出了个障眼法,将自己的气息藏得隐蔽,见谢景山和温白过来了,赶忙取出已经备好的易容丹:“你们谁来?”

    薄荷自己已经扮好了,此刻顶着张半老的方脸活像街口卖大力丸的。

    温白拿过那枚药看了看,问他:“既然有易容丹你之前为什么还要往脸上画?”

    “易容丹变出的脸并不能跟目标脸型完全相似,短时间内吃太也伤身。“温白把药吞下去,脸上的骨骼微微生出些酸胀感,薄荷又将他的面容稍微修了下,三人将分别取来的门牌贴上东西,核对完紫玉钥匙,待判得切无误了,才进入大堂。

    大堂里还有些修行的弟子,他们看见温白和薄荷顶着的那两张面孔都毕恭毕敬地上来行礼,薄荷笑眯眯的,温白揣度着这张脸本尊的性格,嘴角往下撇着,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走到前厅的时候立在门两边的修士拦住了他们,躬身道:“南镶师叔,北亥师叔,请出示门牌”

    温白和薄荷将两道发着白光的牌子掷出去,玉牌在空中转了圈,自动与门上的凹槽镶嵌,轻微地震动起来,不消片刻,啪啪两声掉在地上。

    那修士上前捡起门牌,有些狐疑:“师叔,这牌子和你们身份不匹配,可是出来得急拿错了?”

    温白心里惊,伏山的门牌贴也太不靠谱了,怎么这个时候出问题?他装模作样地接回自己的牌子,飞快地又换了张贴在上面,重新掷出去,结果还是啪啪两声掉在地上。

    守门的两名修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