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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基友总误认为自己是直男 作者:店主十三
“你说这四个字儿可真别扭。”梁泯说,“总给人种很污的感觉。”
楚歌:……那是因为你听什么都能联想到污点。
“梁哥,我跟你说,我找了个男朋友。”楚歌做好挨骂的准备。
“哦。”梁泯不冷不热道,“然后呢?你让我做好准备听什么?”
“就是听这个啊!”楚歌说,“我可把你当成哥,正跟你出柜呢。”
“这有什么做好准备的,你刚来庙里没久我就知道了。”梁泯对着空气翻着白眼,“也就你自己不知道,全天下都知道了。”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楚歌愣怔着,“我不是之前还交往过女朋友吗?”
“你师父还没告诉你啊?”梁泯说,“你刚被骗进庙里的时候,师父就给你算了卦,天生基佬命弯的都九曲十八弯了,就是桃花里带着钢刀。所以当时才不让你去当/兵,生怕你捡肥皂的时候被钢刀戳坏了。你想想那绿绿的军/营,个个的都是身体倍棒携带小钢炮的小鲜肉们,你还有直的可能?听说你为了不让你当/兵的事儿,当年哭了宿?”
傍晚的海风由东吹来,楚歌湿漉的头发渐渐变干,不知为什么,他总有点后悔打这个电话。
☆、第五十二章
楚歌张了张嘴,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上身趴在阳台上,胳膊耷拉下来,刚被刷新了世界观精神还有些许萎靡不振。
梁泯以‘你大概想静静’为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他正发呆出神的时候,忽然觉得背后有些发麻,回头看便见到师兄倒挂在阳台上方。师兄见楚歌突然抬头,脸色僵,腿上使力就要往回返。
“师兄,你下来吧。”楚歌无奈道,“也没有外人看见。”
师兄这才不情不愿地翻了个白眼,从上面跳到阳台上,“我明天就回去了,今晚过来跟你说声。”
“你这回去,可能我也得回去上班了。”楚歌勾着手指头,脸上犹疑不定。
师兄看的不耐烦,巴掌糊上对方的后脑勺,“有话快说。”
楚歌踮起脚往房间内看了看,把师兄拽到角落里将这几天发生的事简要说了番。
“师兄,”楚歌沉声道,“我和你说件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哦。”
“我救的那个人,是孙郁州。”
“哦,我早就知道了。”
楚歌瞠目结舌地看着师兄,半天才张嘴道,“这么说师父给我算的卦你也知道了?”
师兄无所谓地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要不是打不过师兄,他很有可能就揪着对方揍顿了。
师兄抬头想了想,道,“忘了。”
楚歌:……
“逗你的。”师兄正色道,“还有事,你可能不知道。你已经不是现在的你了,在你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被外星人换走了脑子。”
“师兄,我虽然被蒙在鼓里差点憋死,但还不是智障。”楚歌皱着眉,面带愁容,“那我回去还怎么面对孙豫州?”
“少跟他来往。”师兄凉凉地说着,显然不把楚歌的心事当回事,他低头看了眼手机,“我先回去了,对了,孙郁州他会游泳。”
楚歌怔怔地看着师兄头也不回地打开阳台门穿进房间。
“师兄,你为什么不从阳台爬上去了?”楚歌指着头顶问。
师兄可怜地看了他眼,“还天真地以为自己不是被偷走脑子的智障。”
梁泯显然心里只有师兄,而师兄把自己的心事当成中学生小秘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楚歌不禁也反思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孙郁州就算再折腾,只要不碰上他也作不起来什么风浪。他也设想过如果当时孙郁州没有隐瞒自己的情况,事情会发展到什么模式。但人心都是长偏的,楚歌觉得想得头疼,头倒进床里,头埋在枕头上。
“睡着了?”陆海空出来便见爬在床上的楚歌,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
“没呢。”楚歌侧过脸,吹了会儿风觉得鼻子有些发堵。
陆海空坐在床上,把人揽起来,楚歌趴在对方腿上,懒散地问,“你下午是不是生气了?”
“也不算生气。”陆海空挠猫似的撩着楚歌的头发,“你突然这么做我肯定会担心,我知道你……”
“我是存有私心的。”楚歌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说了实话,“对方要不是孙郁州我肯定不会这么慌张。”
陆海空手顿了下,没有接话,他叹了口气,弯腰抵着对方的额头,轻声说,“累了就睡吧,我知道你的心情,也能理解。”
“但肯定介意啊。”楚歌忽然搂着陆海空的脖子,把人压在床上,自己扑过去,“我知道你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肯定不舒服。你要是不说自己憋屈着难受啊,你不说万我也不知道,以后就成了小疙瘩,我们俩吵架了怎么办?”
陆海空闷声笑着,道,“我心里不舒服。”
“那就对了。”楚歌蹭到前面,捧着陆海空的脸亲了口,“以后我们这种事定要说开,不然因为沟通没做好的事就吵架,冤枉。我也有错,不过救了他这回,我们也算两清了,以后我和孙郁州就是同学关系。”
……
楚歌解决完问题,抱着大抱枕睡得夜香甜。正好后天是七夕又是周六,他们行人便顺延了几天,在l市待到周末回去。
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楚歌也没什么心情再出去转,索性赖在床上不起来。正盯着还在睡的陆海空数睫毛的时候,门又被敲响。楚歌心想他师兄既然昨晚来告别,估计房间早退了。他磨磨蹭蹭地下床去开门,门刚打开就见张天德青着只眼在门外。
“晚上进化成国宝了?”楚歌倚着门笑道,“挺厉害的啊你,下变成国家保护动物了。”
张天德略带尴尬,他摸了摸眼角,“我是来找陆哥的,顺便八卦地问下,昨天那小火鸡崽子是不是又闯祸了?”
“小火鸡崽子是谁?”楚歌回头看了眼,陆海空大约是听见声音正穿衣服起床。
“就是那晚闹事喊得比谁声音都大的缺心眼儿。”张天德撇着嘴说,“他大报道那天就喜欢我们孙老师了,还以为是学长磨了人家好几天,结果没成想孙老师大就教我们。你是不知道,孙老师往讲台上,那小火鸡崽子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了。”
“至于这么伤心?”楚歌问,“孙郁州也是同性恋,不是还能追吗。”
“啊?”张天德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