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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见欢 作者:非天夜翔

    的传信。

    “怎么回事?”郑彦的声音响起,险些把段岭吓死。

    “你怎么也来了?”段岭问。

    “回去时候,我拐了个弯,前去禀告‘那位’,那位让我过来看看。”郑彦答道。

    段岭明白郑彦是把今夜的事情通知李衍秋了,李衍秋放心不下他,让郑彦回来,看看是否帮得上忙。

    “去通知姚侯。”段岭说,“让他和五公主马上撤出宫,找谢将军会合。再让谢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去拦韩滨,现在就去!快!”

    郑彦迟疑片刻,段岭撩起衣角,让他看自己穿着的白虎明光铠,郑彦才不再犹豫,转身离开。郑彦刚走,昌流君便沿着长廊过来。

    “乌洛侯穆走了。”昌流君说,“他说不会回东宫,让你放心。”

    段岭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吩咐道:“你回去陪牧磬吧,有事儿我会来叫你。”

    第217章 兵变

    府中哭喊声不绝,段岭赶到花园中时,却看到了另具蒙着布的尸体。

    他揭开尸体,看见了钱七的尸身。

    韩滨正在房外,颇有点犹豫不定,段岭与韩滨对视。

    “韩将军。”段岭说,“牧相呢?”

    韩滨眉头深锁,答道:“受了重伤,所幸还剩口气。”

    “方才在走廊中捡到这个。”段岭把信递给韩滨。

    韩滨拿到信时,连手都在发抖,看着段岭。

    “想必是乌洛侯穆进了丞相的密室。”段岭答道,“匆忙中掉下的。”

    “密室在何处?”韩滨说,“带我过去趟。”

    段岭示意韩滨跟着自己来,在前头带路,把他带到了牧旷达房中,房内仍片狼藉。

    韩滨此时已不敢再独自人,周围全是卫兵,在外头守着,他进入密室后没久便走了出来。

    “大部分信件都被乌洛侯穆带走了。”段岭答道,“韩将军,请你马上回外城去,否则旦东宫下令,谢宥就会带兵来了。”

    “王山!”院内武独叫道,“你出来!”

    韩滨转过头,武独手按剑,朝向房中。

    段岭感觉到武独很可能下刻就要出剑杀进来,说不定还想把韩滨当场击毙,但刚才郎俊侠没杀掉他,他已心生警惕。万武独剑杀不掉,让韩滨逃走,局势只会为复杂,城外的五万大军也极易哗变。

    段岭以眼神制止了武独的举动,说:“韩将军,马上离城。”

    “我知道了。”韩滨答道。

    韩滨吩咐几句,又问:“府里现在谁说了算?”

    “牧磬酒还未醒。”段岭答道,“天亮后再商议吧,我们会尽力挽救牧相的性命。”

    “走!”韩滨吩咐下去,带着所有手下火速撤离。

    段岭本想通知谢宥放韩滨出城,但现在消息定刚传到谢宥耳中,还没来得及全城戒严,韩滨应该能顺利出去。

    “韩将军呢?”黄坚匆匆过来,问道。

    “他走了。”段岭答道,“师父情况如何?”

    “还活着。”黄坚说,“被那剑伤了肺,未及心脉,正请来大夫为他诊治。”

    段岭说:“谢天谢地,师兄,今夜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牧府,牧磬交给你了。”

    “你去哪儿?”黄坚问。

    “我去找谢宥将军。”段岭答道,“东宫派人刺杀牧相,说不定还有图谋,这个时候若不尽快采取行动,恐怕将坐以待毙。”

    黄坚说了声快去快回,段岭便与武独沿着后花园出来,回到院中。

    “怎么办?”武独倒是十分意外,“你为什么放韩滨走?”

    “他出去调兵进城了。”段岭答道,“让他去对付蔡闫,用他的话来宣告,好过咱们自己去宣告。”

    武独说:“我正想去看看牧旷达。”

    “不用给他下毒了。”段岭答道,“今夜过后,他已经没什么用了,走,带上那匣子,跟我来。”

    中秋夜下半夜,段岭与武独来到李衍秋的小屋中。

    李衍秋正在与那傻大个喝酒,见段岭来时,便说:“可等你大半夜了。”

    武独打发了那傻大个,将铜匣搁在石桌上,段岭说:“我找到了这些东西,四叔您看。”

    段岭拿出信件,交给李衍秋,说:“幸亏找到了,郎俊侠还补了剑。”

    “牧旷达死了?”李衍秋倒是十分意外。

    “没死,不过也快了。”段岭说,“韩滨以为东宫拿到了他谋反的证据,现在出城去了,我猜他下步,应该是搏把,带兵进来,控制内城。”

    “等天亮看看。”李衍秋说。

    段岭奔波夜,又困又累,奈何精神却很振奋,他语不发,与李衍秋对坐,只等着外头的消息。

    李衍秋对这些事却似乎毫不关心,仿佛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让人取来凿子,凿开了铜匣上的锁。

    匣中躺着把半人高的玄铁重剑,剑柄上刻着太极图。

    “小心手。”段岭说。

    李衍秋突然笑了起来,问:“你爹说的?”

    段岭点点头。

    李衍秋又道:“第次见它时,三哥也是这么与我说。”

    “四叔可以答应我件事吗?”段岭说。

    “自然。”李衍秋不再去碰镇山河,注视段岭的双眼,说,“什么事都可答应你的。”

    “待韩滨进城后,切听我安排。”段岭说,“我要去见蔡闫面。”

    “嗯。”李衍秋满意地点头,说,“看来你已有计策了,无妨,从今夜起,切都听你的安排,也该是出面的时候了。”

    段岭还有点拿不准韩滨是否会做出他该做的事来,若他只是带兵跑了,计划便将再次改变。李衍秋却丝毫不担心,只是给他斟了点酒,说:“面店老板正有上好的螃蟹,方才我让人再蒸几个,与你送来,先喝点酒。”

    突然外头响起声音,远方传来呐喊,仿佛有人开战了,然而不到片刻便又沉寂下去。武独抬头望向东边,继而跃上墙,在屋顶上眺望。

    “韩滨进城了。”武独说。

    “在什么地方?”段岭问。

    “控制了城中主道,正往皇宫去。”武独答道,继而跃上高的房顶,观望片刻,黎明前最黑暗之时,夜中全城寂静,刚过完中秋,家家户户闭门,唯有征北军的火把在闪动着。

    “我去看看。”武独说。

    “不要去了。”段岭说,“吃螃蟹吧,他们应当正在攻打皇宫。让韩滨和蔡闫去狗咬狗,正好了。”

    武独:“……”

    当夜谢宥显然得到了段岭的消息,没有对韩滨采取任何动作,只是做了点象征性的抵抗,便让征北军长驱直入,攻进了内城。

    李衍秋所在的这户正处于江州外城,郑彦前来通知情况时,韩滨已带兵抵达皇宫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