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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想借由这个姿势告诉我们警方,或者表达什么?
他曾坦承与案件有关,却又拍着我的肩膀暗示过自己不是凶手。在这点上我信任他,因此他应该不是以凶手,或者直接的帮凶角色涉及此案的。当然,可能因为不方便,有些许对凶手有利的隐瞒,这些我此刻无力深究。
若他不是凶手,用这个姿势就不是自白;当时他身上空无物,也没有任何指认凶手的关键;要么是扰乱凶手直以来的作案手法,不,这没有好处;再或者,他只是为了表达种个人情绪,比如说,与案件有关的某种,绝望?
绝望。闷油瓶没有表现过什么执念,因此,我也很难想象,像他这样的人怎样才会绝望。
我点燃下根烟,想起他说过的另外段话:“我是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
没有过去和未来。没有过去和未来。没有过去和未来……
没有未来比较好理解,这种说法都烂大街了,见于家长和学校的各类危言耸听中。其实个人只要行动,就有动机,有动机就有期望,有期望,就代表他至少想要个未来。
他说没有未来,是说进入了死局没有出路,还是前路迷雾重重,无法辨清?仔细想来,无论哪个张起灵是他的真实身份,他都不会有未来,但是张海华无疑是有的,除非他确认自己爬不上董事长的位置,
可是,没有过去,这个表述就奇怪了。人的本性就是由他的过去奠基的,可以说,你过去的经历决定了你现在是怎样的人。而人对过去的了解局限在个人的回忆上,闷油瓶曾经用失忆为借口,可能是想摆脱什么回忆吧。
我口气抽完了剩下的小半盒烟。发现比起案件本身,我太地纠缠在闷油瓶的身份上了。没办法,私情所限,对此我只能苦笑。
发觉自己腿都冻麻了,我起来原地蹦了蹦,这回真打算去买烟了。没走几步,却又感觉有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我保持着原本的步伐不变,心中却不禁打鼓,难道有人直盯着专案组下榻的宾馆吗?可是我们旦忙起来,那可是脚不沾地,天天进出难以计数,怎么可能盯得住?
还是说,难不成有人,专门跟踪我?
第七十三章
想到这层,我心里有点毛了。之前来去宾馆,总是和王盟伙人同进同出,倒没有怎么觉察。今天独自人,又将近深夜十点,宾馆附近小巷已然熄灯安寝,这目光落在身上便分外明晰,如芒在背。
我在巷口踌躇了下,很想没出息地直接转身回宾馆。却又抱了丝侥幸,觉得那人的跟踪技巧不怎样,不像受过训练,步伐也比较飘,如果动手,或许还可搏上搏。
最近我没有接别的案子,能让人起心思跟踪我的,就只有鸭脖案了。目前自己的处境尚属安全,如果反击应该也不会有危险,若是能顺利从这人口中套出什么,不就赚了?
我保持着原有步速,脑中迅速盘算番,恐惧渐渐减轻了,赌把的念头占了上风。便留了个心眼,在下个三岔口右转,闪身躲进辆旧自行车和废旧立柜形成的夹角里。
那人在我心中默念道12的时候到了三岔路口,右拐之后还“咦”了声,点没有掩饰自己行踪的意思。我呆的地方只能看到他膝盖以下,只见他原地转个了圈,又试探着往前走。行出将近十步后,我从躲藏的地方出来,悄声缀到他身后。在到下个路灯前手揪领子,手扳肩膀,同时抬腿踢同侧膝盖,体重压上去就把他放倒了。
倒地的时候他还敢喊救命。我听声音有点耳熟,扳着肩膀朝光亮处看,我去,居然是林其中。
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我也不想道歉。我把他放开,边揉着手腕边愤愤地说:“你有病呢?”气的我都说长沙话了!
他也脸色十分不好地瞪着我。他的面色直很阴沉,这边路灯还不好,大晚上猛碰面活像见了鬼,十分恐怖,弄得我也想喊救命了。
我甩手就往回走,烟也不买了。他在我后面跟着。过了会,可能是担心我明天跟上级反映,特别是上级和我还有亲戚关系,也有点慌张,还是语气不好地说了说理由。
我听了两句便明白了,这小子竟然以为我是去找闷油瓶。我心道大半夜的不睡觉找他干嘛,私会吗?
在林其中看来,凶手改变画风、哦不,行事作风是在李四地案发之后,而闷油瓶作为他心中第嫌疑人,也是那时候和我第次接触的。因此,他觉得我们俩之间有点什么说不清的勾当,应当重点防范。
他倒是仍然在怀疑闷油瓶,以贯之,十分忠心,锲而不舍。对此我无言以对,只能敬佩他持之以恒的精神。
和哑姐样,他也注意到闷油瓶天天报道的不自然,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引开我们。因此我突然半夜出门,被他以为我是要给闷油瓶报信。
“我买得起手机。”我不愿理他,心道:陈文锦那边也不是没有人盯着。你以为自己满脸菜色,就当大奎他们都是吃素的啊?
“万那个第十人没有死,我们在这两边盯着,凶手对他下手了呢?”
林其中完全没有察觉我不愿理他,继续絮絮叨叨:“你说,他之前是隐藏,之后是暴露,说明他的心里是矛盾的,目标主体不清晰。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发生了改变。”
我没有和他讲话,不代表没有听进去他在说什么。
井喷样的线索,聚焦在杭州的谋杀,这都是突变。即使是因为目标改变或者利益取向有变,人也有自己根深蒂固的行为模式和选择倾向,这就是我们称之为个性的东西,也是心理学的研究对象。林其中就算再不靠谱,也是拿官俸的心理学专家,对这些变化尤为敏感。在这点上,我倒不怀疑他的专业素质。
人都有归零情结,喜欢从头开始,所以大家都喜欢过年和过生日,把那些破烂事情都扔到上岁里,轻装上阵。如他所言,如果凶手希望或者计划对他的行事风格做些改变,理应在杭州案发之前。
因此,杭州如果是凶手下阶段谋杀的起点,那么在李四地案子上就应该表现出行动风格上的改变。但事实证明并没有,反而是从第二起案子改变的。因此,这种改变并不完全出于凶手意愿,或者并不在凶手最开始的计划进程里,而是突然决定的。而让凶手作出这种决定的,肯定是李四地案前后发生了什么。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没有线索。目前调查的路数已经太了,增加这条又能改变什么?
“这里定有什么,李四地的案子前后肯听发生了什么!比如被害人反抗了,因此激发了凶手的自我保存机制,这才突然改变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