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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点沮丧,毕竟条通往真相的路又被堵上了。
“我上哪知道?”小花叹气道,“不过,陈文锦没有主动交出来,也没有被问出来。明明自己已成为目标却还藏着掖着,看来不是什么小事情。”
由于卧底侦查并不是我国刑事诉讼法明确规定的侦查手段之,因此卧底人员在我国法律中没有任何特权,但实际操作中,般都还是可以商榷的。他们到底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呢?
回到宾馆后我还在考虑陈文锦的隐瞒,还有,闷油瓶另外个名字的涉及也让我十分不安。想了想,为了不引起王盟注意,我借口出去买烟,实际上却是搭地铁,决定再去会会陈文锦。
第七十章
我找借口出门,也是不想引人注意的意思。可是出宾馆大门,我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我。即使我东拐西拐从小巷子绕到了地铁,这种感觉也还没有消失。
晚上地铁上的人明显减少。以防万,我倒了次车,还坐过了几,又坐回去,在车厢里反复确认没人跟踪后才最终出了地铁。
其实这些举动有些此举:陈文锦在明,凶手在暗,要调查住址工作地点什么的肯定早已得手,况且我入夜独自拜会的事实和交谈记录肯定会在明天早汇报给三叔知晓。因此,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发奇想地想玩个反侦查游戏。好在当我第二次倒地铁的时候,身后的视线就消失了。
哑姐为了方便,假托成陈文锦的老乡妹妹,也学法律,算是过来找工作的,顺理成章地住到了陈文锦家里。我事先在地铁上与哑姐打过招呼,问清了地址。但陈文锦开门时还是有些紧张,门后哑姐见是我,打招呼:“小邪,来了,需要我回避吗?”
“别啊,哑姐,”我赶紧制止她,“今天我就个人来,不合二人询问的规矩,您帮我凑个数呗?”
“行吧,”哑姐也不含糊,挨着陈文锦坐到了沙发上。“不过怎么就你个人,胖子花爷他们呢?”
“忙着谈恋爱呢,天天秀来秀去的,见着就烦。”我故意露出脸嫌弃,见陈文锦给我倒了杯水,又赶紧收起表情接过道谢。
“少说他们,你呢?”
“我这不是准备把生都奉献给正义事业嘛!”
“奉献正义事业也不耽误找对象啊。”哑姐反驳了我句,接过我的笔记本,准备帮我做记录。
哑姐不愧是干治安的老人。其实她平日并不话,从她这外号可见斑。此般与我来往,皆因为陈文锦有些难掩的紧张。见她慢慢放松,哑姐示意我可以进入正题了。
我想了想,觉得陈文锦不是个纠缠的人,不必绕很弯子,就单刀直入地直接提问第十人失踪的详情。
没想到陈文锦居然表示对此毫不知情。据她所言,那个人(她告诉我听别人叫他齐羽,但她并不知道写法,也不知道这是否是他真实的名字。我只好让哑姐随便挑两个字写。)他好像是突然失踪的,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就与接头人员断了联系。而且听说当时他家里还有生病的老人,无论如何没有理由主动出事情,能想到的可能性也只有被敌方察觉,然后不动声色地做了处理。这也是为何法院利落地宣布了死亡。
出师不利,我有点沮丧,但也没有死心。见陈文锦没有对此类问题反感的情绪,便退步问道:“您可能已经知道了,第五起案子,也就是杭州区域发生的第起案子里,被害人在案发前相当害怕,却不敢来找警方保护,为什么?比如说,他身上,或者你们当年,发生过什么事情吗?或者有什么事情可能和这第十个人有关?”
陈文锦眼神飘忽了下,随即尖锐地问道:“他是哪个省的?”
“湖北。”意识到她是在问李四地参与行动的省份,我立刻答道。
“湖北……湖南,我知道了,”陈文锦无奈地笑了下,解释道:“照理说,湖北比旋风中心湖南安全许,能引起他害怕的,大概是,那件事吧。”
见我给哑姐使眼色,陈文锦叙述的语气变得正式起来。“确实发生过些事情,但就我个人来说,并不觉得与齐羽失踪的事情有直接关联。但此事出,我们也问心有愧,如果确实是他报复——”陈文锦声音放低了,表情依旧有点无奈。
“那时我已经在山东参与行动,只是听闻事情发展。”她先声明了不完全保证叙述的真实性。“其实当年发生的事情,说起来也不复杂。我们刚进去年不到吧,为了让湖南方面的人接近组织核心,湖南湖北和广西三方面,作为明面上的供求双方,准备进行次自导自演的交易行动,以便让湖南的人员踩着湖北上位,得到团伙的信任。”
“自导自演?”我注意到哑姐在这个词下面画了着重号,不由地反问句,。
“说自导自演,是因为两方主导交易的都是我们的人。”陈文锦又解释道:“钱是真钱,但我们不会真拿毒品交易,广西方面备的货已经被他们换成了石灰。”
见我们理解,她继续道:“当时的安排应该是让湖南湖北两方人马假装抢同批货,随后两方爆发冲突。同时提前让广西的人给边防信号,让他们截住交易现场,人放跑了就行,钱和货都留给他们,免得被发现。
“当时联系到的是边防代号麒麟的人,你可能听说过,这个代号有阵可是相当出名。”
我记得从潘子口中听说个这个代号,麒麟凤凰眼镜蛇什么的,见陈文锦看我,就点点头。
“只是,没想到交易当天他带的人里,有个新手。那人见两方狭路相逢,剑拔弩张,竟真的拔枪出来,射伤了湖北方面个来视察交易的头头,直接引发了枪战。
“又不能真的反击,又不能束手就擒,不能实言相告,情急之下,齐羽为了掩护其他人逃跑,把毒品往后扔,大概是打算混淆视线。可谁也没想到的是,那新兵开了枪打破了袋子,生石灰全都洒在了他身上,那天还下雨——”陈文锦慢慢放低了声音,最后淹没在声苦笑里。
“化学烧伤?!”哑姐笔顿,抬头惊讶道。
“天爷……”我想了想那个场景,觉得不寒而立。“很严重吗?”
“不知道,”陈文锦摇头。“但是我后来既没有听说边防有人因伤退伍,也没有齐羽他们得到处分的消息,所以——”
“处分?”我有点困惑,“不能算正当防卫吗??
“正当?哪里有正当?”陈文锦扶了下刘海,再次苦笑。“从根本上说,我们是在犯罪啊。”
我盯着哑姐不断移动的笔尖,心里十分震动。听说当年发生的隐情后,我完全可以理解李四地为什么这么害怕——当年边防战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