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头。不会却又道：“好像有个人姓张？”

    我心下惊，就听三叔问道：“不是湖南张局长？”

    “不是，当时张队，哦，就是张局长，是没有直接参与到这项行动中来，不然我肯定有印象。”

    三叔点点头，从档案夹里翻了翻，翻出了闷油瓶的资料给她看。

    陈文锦接过来，时没有什么反应。我们所有人都盯着她。她沉默了会，道：“呃，年龄有点接近，但是相貌不太像。”

    见我们都有些失望，她又补充道：“证件照也看不出什么，能带我去见下本人吗？”

    三叔跟下面的人确认了下闷油瓶还在传达室喝茶看报纸发快递，就答应了她，然后道：“那您最近最好能留在局里，因为我们没有办法提供24小时保护，所以留下来比较安全。”

    “我来找你们不是来寻求保护的。”陈文锦把闷油瓶的档案还回来，第次笑了下，回答道：“我要求当诱饵。”

    “不行。”三叔当即拒绝道。

    “比起你们去寻找背后的内幕，再抽丝剥茧去找凶手，不如把我放在外面守株待兔来得快吧？”陈文锦微笑着解释道：“为何不选择劳永逸？”

    “因为会有万。”三叔的态度很坚决。

    “那就制定个不会有万的计策出来。”她丝毫不被说动。

    三叔死死盯着她，半晌还是拒绝道：“不行，我们不能让普通市民参与危险行动。”

    “我怎么会是普通市民呢？”她慢慢地把短发捋到耳后，眼神坚定，这动作显得她特别漂亮。

    “我当了次警察，就辈子是警察。”她说。

    第六十七章

    她的发言带来了阵沉默。之后三叔问我们道：“你们怎么看？”

    般而言，三叔问这种问题往往不是真的要听取我们的意见，而是要给自己点时间权衡，同时又不显得尴尬。

    如果三叔之前打过我们会服从领导的念头，那他这回可是自掘坟墓了，因为偏偏会议室里除我和不便发表意见的小花之外，全是什么都不怕的货色，自然帮着陈文锦说话。

    “凶手不来咋整？”唯有大奎还剩点良心，忧心忡忡地问。

    “不来就不来，”胖子十分爽快道，“我们还巴不得他不来。”

    在三叔拍板之前会议室里就达成致共识。原本照这种情况看，三叔否决提议的可能性大。令我们没想到的是，僵持了会，三叔这个软硬不吃的人居然让步了。很难说这个老狐狸是不是开始就打了引蛇出洞的算盘，只是为了自己做好人才拒绝陈文锦的提议的。

    三叔留下其他人，要求他们在专案组会议召开前紧急商量个保护计划出来。然后带着我作为车夫，和他起送陈文锦回去，顺便到传达室瞄眼闷油瓶。

    我们出门的时候正是下班时间，传达室出入的人还挺。张大爷把车行道的立杆升起来，有点不解的看着我这个占道不走的人。

    三叔坐在副驾驶，抱起肩膀眯着眼睛瞧。“人在哪儿呢？”

    我坐在驾驶座，视野不佳，却也眼就看到了，闷油瓶以及监视他的两个人正在后面吃泡面，过得十分惬意。

    “眼睛挺尖啊。”三叔看了我眼，吩咐道：“人太了，叫出来叫出来！”

    他要是我能叫就叫出来的货色，我现在早就上火星了好吗？我推开车门下车，叫闷油瓶，借口说让他找给小花的快递。

    这个借口屡试不爽，毕竟小花总是有快递在这里。只不过用上的时候很少，毕竟快递常有，而自愿呆在传达室的嫌犯不常有。

    他把张大爷翻出来的两个盒子递给我，有意无意地向我身后贴好膜的车后座瞄了眼。我不自然地笑了下，他也太敏锐了，以后可不敢出轨，不然真就上火星了。

    上车后，三叔也直咋舌，连道“不好对付。”开出段后，三叔问陈文锦对闷油瓶有没有印象，却得到了十分肯定的回答：“不是，不是他。”

    又问了些其它问题后，见不会有再收获，三叔就在半路下了车，直接去专案组下榻的酒店安排会议。

    三叔走，车里气氛陡然轻松。然而我心里还有堆问题没有得到解答。我从后视镜里盯着她，问道：“刚才我进房间的时候，您好像看了我很久？”

    “嗯，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了个——”她斟酌了下用词，补充道：“故友。”

    “也是警察？”我下意识追问道。

    “嗯，曾经是。”

    “现在呢？”

    “应该已经确定死亡了吧。”她嘴角扯了下，像是要缓解气氛样笑了下，却让气氛僵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她眼。自从三叔下车后，她说话的用词变得比较随便了，神态也很放松，大概因为我没有三叔那样的威慑力吧，真让人沮丧。

    不过，“确定死亡”，这个词很微妙。就是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达到4年以上，被法院宣告死亡。

    4年。怎么这么正好？小花正好是行动开始将近五年后才被补充进去的。这让我有个猜想，但还不到时机问。于是我换了个方向，“为什么湖南的行动人员会认识山东的？你们几个人之间都认识吗？这样难道不会很危险。”

    “机缘巧合而已。”她回避了这个问题，模棱两可道：“我想应该不认识吧。”

    “刚刚见到的人，确实不是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期待他们认识还是不认识。顾虑到闷油瓶告知的双重身份，我没有用张海华这个名字。

    她摇了摇头。这时我们已经到了她供职的律师事务所，她下车，绕到驾驶室对我道谢。我摇下车窗，盯着她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对她说了句：“那么，是张起灵吗？”

    她瞳孔紧缩了下，却道：“啊，什么？”

    当卧底的人心理素质都很好。我摇头表示没什么，因为我已经知道了。这里有戏。

    可能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陈文锦最后语意不明地说道：“虽然很难，可我不过是希望，每个人都能重新到阳光下。”

    她的语气有点惆怅，我没有太明白她的意思，只好对她点点头，作为告别，随即开车离去。

    与陈文锦短短的段交谈，问题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加充满了我的头脑。

    她对张起灵的名字有印象。我的第反应就是，她遇到的难道是那个张起灵？

    那位张起灵在广西上思县当兵，和庞二贵入伍的时间地点异常吻合，如果同属军方的行动人员也不奇怪。

    可是，那和闷油瓶又是什么关系？

    闷油瓶确实像是受过军队训练。难道他名义上的出国留学，实际上是整容去了？那干嘛去德国，又不是汽车翻新，就近跨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