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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还没过年呢,你弟弟是没人要?再者说,我个男人,还比较精明,不好骗,也没有什么家产,怎么算也只是个添麻烦的存在,拉拢就不必了。

    再说市局刑警的职位,我还有点自知之明。众所周知,市区两级的普通警员是最没有实权的,方面大事有领导压着,我们做不了主;再说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调个解、救个急什么的,还不如片区治安警权力大,联系他们还快些。

    当然,这也是我喜欢现在这个位置的原因:人们知道你就是苦力,没有权限,于是就不会有人求你办事情。

    因此,如果他有求于我这个身份,大概是来打探手头案件的进展。但疑点仍然存在,因为三叔后来告诉我,在他们会面的时候,对方基本上没问过案件的进展,甚至都没有在意下闷油瓶被怀疑的始末。

    如果他对我这个身份感兴趣,就应该询问些情况。但是他没有,因此,闷油瓶自称与案件有关,这点张海客或许知情,或许他本身也与案件有关。

    最后,区别于普通警员,我的最后个身份是最麻烦的。

    三叔是干治安警出身,在这个位子上与各路人马都打过交道,路能升到如今的位置,也是明明暗暗有些手段的。不过他倒是怕惹麻烦,平时装作不正经地不揽事情,撑死了能帮人打个电话要派出所放人,狡猾狡猾滴。

    于是不少有求于他的人就盯上了我。记得我刚毕业调到杭州的时候,警员宿舍门口常常堆着些各式各样的盒子,当然礼盒表面写的什么并不重要,盒子里面会投三叔所好,塞点古董玩物什么的,令我心烦得很,不得已才搬了出去。

    张海客要是有求动三叔的心思,那麻烦就大了,这几天我还是躲着他们好。

    这样分析下来,虽然他比闷油瓶好看透点,但至今我仍摸不清他提出见面的真正意图。

    说句题外话,大部分人对看不透的人是相当警惕、甚至是排挤的。不过,也有那么少部分的奇葩,比如说我,就会对这类人非常好奇。因为这样的人,旦接近,说不定会意外地发现另外个世界。

    另外,摸不清的还有他们家的背景环境。

    从这两位的行为举止中可以看出些共性,比如受过高等教育,家庭环境比较压抑等等。甚至在与张海客握手时,我还发现他手上有枪茧,说明也受过严格的训练。再联系闷油瓶的飚车技术与第次见面时的刀伤,搞不好不是那么干净的商家。

    同时,在占中气氛弥漫香港的当下,像他们这种还与大陆亲密来往的,要么是商会大佬,要么就是在中环上班的那些资本家的买办。道理不能再简单,这些人借着香港回归之机赚了大钱,和大陆保持紧密的关系,能最大程度保证他们之后的荣华富贵。

    而香港的现代商业走的是英国模式,不如美国小经济体起步那么灵活,结构比较单纯。这种商业大家般分成三类:步步自己打天下的实干家,稍微投机下居然撞大运的暴发户,以及它们两者慢慢积蓄下来的家族企业。

    而后者由于相当封闭的继承方式,不客气的说,真的是大案要案的聚集地。大量因为继承权、财产分配不均或者股份价格引起的家庭不和、官司,甚至谋杀,大出于这样的复杂家庭。

    因此,要是闷油瓶作为个外来户,能被这么简单地接受,或者张海客真心能把个明知是抱养的、会抢夺继承权的孩子这么回护,甚至口口声声称家弟,我就把我的警官证吞下去。

    不管再怎么想也没有头绪,但是这份被试探拉拢的黏腻心情,还是在身边围绕不去。让我谨慎了。

    ***

    快到周末让人有些惫怠,吃过晚饭后,王盟和黄严整理资料等着开会,有搭没搭地抱怨着没有进展。

    小花从网监回来串门,靠在我的椅子旁边看进度,闻声搭话道:“别急嘛,革命尚未成功——”

    “同志已经牺牲!”胖子把饭盒往桌上扔,自己也随之横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拖着长腔说道。他肺活量也真好,尾音的长度都赶上警报声了,我看他就差配个胡琴开唱豫剧。

    潘子跟在胖子后面进来,踢了他凳子脚,止住他的话头,别那么不吉利

    胖子正要贫嘴两句,就听警铃大作,三叔从办公室中冲出来,边说着“拱墅区案发了!是个女警!”边下意识伸手指小花。伸出的手半途中硬生生转了个方向,指向我和胖子说道:“跟我走,出现场!”

    第六十章

    案发?哪个案子?他手指勾向我的时候,我还浪费了几秒种反应了下子。明白后吃了惊,边拎着帽子边反射性地去看墙上挂的万年历。满心以为自己少活了周——凶手比张教授他们给出的推测时间提前行动了,冷却期缩短了!

    原本流窜的凶手居然胆敢在自己辖区里连续动手,到底是风水不好,还是觉得自己好欺负?这两种解释三叔都不太喜欢。他亲自点了两批人,带着我和胖子分了两车赶过去。技侦的批人已经先行出发了,我们后面还跟着法医组。

    晚高峰的余韵尚未过去,车队拐到大道上就开始堵。三叔也是憋着气,路开着警笛顺着公交车道就飙了过去,开到g区居然只用了8分钟,真对不起我们“堵城”的美名。

    在路上三叔说了死者的基本情况。死者名叫霍玲,女,32岁,g区分局公共关系科业务科员,算是警局里少有的不用值班的岗位,朝九晚五。下班时切都正常,六点半左右家属发现其在家中遇害。

    当地派出所接到报警的时间是6:37。区分局接到上报后,初步判断案情重大,不敢延误,立刻通知了我们。

    快驶入死者所住小区时,我想起上个案子的诡异情况,路上刻意留心了监控位置。案发现场位于新建的独栋独院公寓,每层中间是电梯井周围圈住户的那种,安保设施很完善,监控覆盖下几乎没有盲点,我暗暗松了口气。

    最先到位的派出所警员已经在公寓外侧和房间门口拉起双层警戒线,保护现场等我们过去。然而警笛的声音吸引了大批看热闹的人群,警车几乎开不进去。

    三叔有点不耐烦,狂按喇叭,也不见人群动动。就听对讲里胖子嘟囔着抱怨,咱们人民的业余生活还是太贫乏,总要找些刺激调剂。最后还是区分局的大队长亲自从里面分开的道路。

    小区大门处有两个保安,外地人,还挺年轻,看上去刚毕业不久,正面对楼管的怒火战战兢兢不知所措。三叔还没说话,胖子已经驾轻就熟地递了烟,过去和楼管搭话。马日拉也跟着留在楼下,从值班室里扣留楼内、车库及周围的监控。